“延年,你不是也給十七準備禮物了嗎?”王若飛到。
“我……”陳延年欲言又止。面露糾結好像還有點不開心。
“哎呀不急不急吃完飯再說,本來想吃個晚飯這折騰折騰都成年夜飯了,再扯扯皮天都快亮了。”我說到“一會兒我去給你們找個旅館住一晚吧,吃完都快淩晨了回去太困難了。”
“十七姐我們兩人一間就行,十個人不是筆小數目。”聶榮臻到。
“當然得兩人一間了多了的錢我也沒有啊。”我笑到。
大家又相互調侃了幾句笑聲一片,大概淩晨一點左右,大家都吃完了飯,延年喬年送我們到最近的旅館。我付完錢,大家陸陸續續都去了各自房間隻剩下喬年延年和我,我看着延年問到:“我現在能看看你給我的新年禮物了嗎?”
他從懷裡取出一個盒子,打開盒子裡面放着一隻紅色的鋼筆。
“哇,好好看,謝謝我很喜歡。”我接過鋼筆說到。
“真的?”陳延年問到。
“當然了。”我說到“剛好最近寫文章缺一隻趁手的筆,這可是及時雨啊。”
“我以為你會更喜歡那個手鍊。”陳延年到。
“心意最重要啦。”我答到。“快回去吧,我也回房間了。”
“十七姐再見。 ”喬年揮手到。
“再見。”我到。
過完年後中國留學生間卻毫無新春的喜悅,繼年前2月4日北京政府以中央度支奇绌,無款可資挹注,已分電各省迅行設法接濟的敷衍回複後,又在年後的幾天後宣布将停止一切資助任留法勤工儉學生自生自滅。這無疑是十分沉重的消息。
我每天都從空間取出一箱我之前在直播間搶的小面包還有宿舍備的治感冒咳嗽的藥還有退燒藥消炎藥,攢了十天就喊陳延年過來當苦力,幫忙拿着東西去找王若飛,把面包和藥全都交給了他:“若飛,我也不知道還能幫到同學們什麼,這些是我的一份心意,你拿去給同學們吧。”
“十七妹子,你有心了。”蔡和森忽然不知道從哪兒鑽出來到。
“哎,你吓我一跳。”我到“你一會兒也和若飛一起去?”
“嗯,順便去宣傳請願書。”蔡和森答到。
“請願?”我問到“你們要遊行?”
“嗯。”蔡和森答到。
“我支持你!”我笑到。
“你最近改信無政府主義了?趙世炎的影子怎麼天天跟着陳延年。”蔡和森問到。
“啊?沒有沒有延年最近做工受傷了,我幫忙照顧一下。又剛好住的比較近就找他幫忙搬東西了。”我解釋到。
“我就知道你是趙世炎女朋友,王若飛非騙我說不是。”蔡和森一副看穿一切的神情說到。
我徹底蒙了,合着這哥嗑cp呢?還和王若飛嗑的不一樣。
“你誤會了蔡大哥,我和世炎隻是朋友。”我解釋到“我還沒想考慮兒女情長。哦,你們不是要去華法協會嗎?快去吧。”
“啊對對,若飛咱們走吧。”蔡和森到。
“十七,那我們先走了,再見。”王若飛到。
“再見。”我應到。
也許是使用空間太過頻繁,我在王若飛離開的那一瞬徹底無法支撐自己,一下子倒在了地上,隻覺得世界天旋地轉,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黎時柒黎時柒。”陳延年喊着我語氣略顯慌亂。
“我沒事兒,就是有點累。”我努力說到“睡一覺休息休息就好了。”
說罷就閉上眼睛呼呼大睡。
“嗯?喬年?”我有些懵的看着身邊環境到“我怎麼又在你家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