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這裡做什麼!?」見小傑支吾半天,Joe頓感情況不妙,更是拔高了音量。
「我……」小傑低着頭,雙眼直盯着自己情動未褪的身子,根本無需說明,鐵證已全攤在衆人眼裡。
言正緊皺着眉頭,看這情勢詭異,立刻甩手暗示老管家清場,将不相關的仆人全趕出了隽颢的房間,浴間隻剩言正、Joe、老管家和隽颢。
「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言正在床邊坐了下來,心裡已有了算計。
「我…我……」小傑楞了半天,摁是解釋不了,這狀況任誰看了都能猜得出是發生了什麼,唯二的兩種可能在他腦子裡打架。
被衆人注視了半晌,小傑突然視死如歸地搼緊了拳頭,咬牙道:「舅…舅舅想要非禮我!」
「隽颢非禮你!?」小傑話一出口,Joe馬上驚愕的擡頭,看向隽颢,想從他臉上表情找到一絲愧疚驚恐。
隻可惜,隽颢的反應完全超出想象,原本還沉默着站在一旁,忽然像是聽見了一個超級大笑話,忍得難受,最後終于誇張的爆笑出聲。
Joe一下看着自己支吾其詞的兒子,一下看着朗朗大笑的表兄弟,雖然,身為一個父親,兒子被人騷擾了,他自當支持自己的兒子沒錯,但看這情形,他實在很難将隽颢和□□犯兜在一起,而他的兒子那情動樣更不像是受害者……
最後,他轉看向言正,希望從他這裡讨個公允的答複,卻沒想到,言正竟是一臉平靜。
家族裡衆人皆知,言正人如其名,向來公正不阿,就算是自己的獨子犯了錯,也一樣嚴懲不貸,可今日卻一語不發,似乎是為了給小傑保留最後一點面子。
隽颢大笑幾聲後,又回複到方才冷峻的表情,他指着房門,沒有一絲溫度的說;「你現在滾出去,我就當今晚什麼事都沒發生!」
小傑一聽,更是緊咬着隽颢不放,「我為什麼要滾!?你碰了我,就該負責!」
「滾!不要讓我說第二遍!」隽颢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個任人□□的妓女一般厭惡。
「舅公!你…你要相信我,舅舅…舅舅他真的非禮我……」小傑可憐巴巴的跪爬到言正腳邊,希望博得同情,可言正卻默默地把身體側向一邊去,他的答案已是昭然若揭。
「哼!」隽颢根本懶得多說,正要大步離去時,突然頓住腳,朝老管家說:「明天找人把浴間打掉,重新設計!」說完,直接甩門而去。
「舅公!請你相信我…舅公,我求你……」小傑對着剩下的三人哭訴着,可似乎都沒人同情他。
老管家看來看去,難得踰矩的說:「小傑少爺!老爺信不信你不重要……」接着,他指了指,天花闆四周降下來的監視器道:「證據會說話!」
小傑朝着老管家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四周左右全是監視器,「小傑少爺!這些監視器隻在有人非請自來的時候會降下來錄像,請問您是怎麼進來這個房間的?」
小傑一聽,突然軟在地上,再也說不出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