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在出租屋内,身着性感睡衣的銀發魔女在電腦上編輯好了一行又一行的信息,而在郵件的開頭:“親愛的江戶川柯南”幾個大字尤為顯著。
沒一會而的功夫,被打印好了的信封上面就被踏上了封口蠟。
一場黑白之間的交鋒正在緩緩拉開序幕。
“要舉辦萬聖節派對?他們以為現在是幾月啊?萬聖節應該在10月31号才對吧?”偵探事務所裡的毛利小五郎一邊吃着餃子一邊無語的吐槽着。
“人家不是在一開頭的時候就說不符合時序了嘛?”毛利蘭拿着信封道。
“那麼那封邀請函上寫了些什麼?”毛利小五郎這才接着問道。
“這封信上說:無能的毛利小五郎先生。”還不等毛利蘭将第一句話念完毛利小五郎的額頭上以已經出現了明顯的井字。
“這個月的滿月當晚,請容許我邀請閣下參與這場恐怖的夜宴,這将是一場血腥的船上派對,當然無論閣下到時出席與否,即将死去的可憐羔羊都将會詛咒自己的命運,罪人也将在他臨終之前喝的酩酊大醉。”
“哈哈哈哈。”毛利小五郎猖狂的大笑起來:“這封邀請函根本就是在對我這名偵探毛利小五郎下戰帖嘛。”
他說着突然正色:“奇怪,到底是哪個搞不清狀況的家夥寄來的?”
“好像是個外國人哦,因為上面是用英文署名的VERMOUTH芙莫絲。”毛利蘭看了一圈信封之後下定論道。
“芙莫絲?很抱歉啊小蘭,我以前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唉。”阿笠宅裡,接到電話的阿笠博士想了想之後道。
“是嗎?這封邀請函到底會是誰寄過來的呢?”電話那頭傳來毛利蘭疑惑的聲音。
“那你說那個毛利老弟會不會去那場派對?就是明天的吧”阿笠博士順勢旁敲側擊的問道。
“我爸說人家既然來找茬,江湖人就應該赴約,他現在正在請園子試着幫他畫幾個不同的妝,還不知道要畫哪個妝去呢。”毛利蘭說些有些無奈的看了眼旁邊正在準備各種鬼怪造型的毛利小五郎。
“化妝?”阿笠博士道。
“因為這個邀請函上寫着我希望大家都能夠化成怪物,參加這場萬聖節派對,而且還要穿正式的黑色西裝或是黑色禮服去呢,同行的人也是一樣。”毛利蘭道。
“聽你這話的口氣,難不成你也要一起去啊?”阿笠博士道。
“我才不可能去參加那種妖魔鬼怪的派對呢!”毛利蘭激動道。
她說這話的時候忘記了控制聲音,驚的本來在旁邊玩的不亦樂乎的毛利小五郎和園子都疑惑的扭頭看向她。
“我想也是啊。”阿笠博士尬笑了兩聲後道。
“不過博士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這封邀請函竟然會寄給我爸,我想主辦單位或許也會寄同樣的邀請函給他吧。”說話間毛利蘭的腦海中不禁又浮現出了工藤新一的身影。
“你說新一是吧?”博士立刻領會了毛利蘭話中的意思。
“所以能不能請你幫我掩飾一下,如果收到這種信沒有告訴他的話,他以後恐怕又會說我了。”毛利蘭道。
她渾然不知道的是,在她費心跟阿笠博士交代的時候,工藤新一本人正坐在旁邊,拿着同樣的信封對阿笠博士比了個與“噓”的手勢。
阿笠博士點了點頭,然後繼續道:“要是收到的話我會立刻告訴他,不過我想應該不會才對。”
“還有就是這種事請别讓柯南知道好嗎?他每次隻要到這種地方就會動不動往危險的地方鑽。”
大概又交代了兩句之後毛利蘭挂掉了電話。
剛挂完電話,阿笠博士就如釋重負的歎了口氣。
“怎麼樣,你是不是也很想去那艘幽靈船呢?”感冒還沒好,依舊帶着口罩的灰原哀問柯南道。
“沒錯,我是有點擔心那個寄件人的名字。”柯南道。
“你知道有可能是誰嗎?”阿笠博士走過來問道。
“不,我想灰原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因為芙莫絲和Gin還有Vodka一樣都是某種酒的名字。”柯南面色凝重道。
“不,我沒聽過這個名字,更何況我對酒也不是很了解。”灰原哀道。
“他是在意大利生産的酒,芙莫絲是它的英文念法,在日本的話一般會叫貝爾摩德懂嗎?”聞言柯南又耐心解釋了一遍。
豈料貝爾摩德四個字一出,灰原哀立刻低下頭瑟瑟發抖起來。
柯南将灰原哀的反應看在眼裡,半晌他歎了口氣:“我就知道,看樣子你對這個名字有印象,想必這也是那群黑衣人的一個同夥了。”
“那那邀封請函呢?”阿笠博士擔憂道。
“我想那恐怕是他們的同夥貝爾摩德設下的鴻門宴。”柯南道:“現在不曉得他們是有了萬全的準備,還是已經不想繼續等下去了,不去的話永遠不知道。”
“不可以,你不能去,這是個陷阱,你去了會被殺的。”整個人縮成一團的灰原哀突然出聲道,她臉色蒼白,神情卻激動極了。
“嗯,或許是這樣吧。”柯南點了點頭,與灰原哀不同,他的面色非常平靜。
“既然知道,你為什麼還要去……”灰原哀話還沒說完就被柯南的一記麻醉針給射暈了過去。
“新一,其實小哀是一片好心,你也不需要這樣對她啊。”阿笠博士不忍心道。
“我很抱歉灰原,老是這樣我永遠沒辦法有任何進展。”柯南給灰原哀蓋上了被子。
“可你把小哀留下自己離開不太好吧?”阿笠博士問柯南道。
可柯南現在卻無心再顧忌灰原哀的情緒了,他現在整個人的心思都在那封邀請函上:“博士你看,這封寄到我家的邀請函上的收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