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就不該猶豫,直接出門找林生,他們來解決不就好了。
其實談任之前一直任勞任怨幫他度過發熱期,自己陪他度過易感期也沒關系。
隻是永久标記,這也太過分了。
甯歲言看到自己從實驗室帶回的東西。
“怕什麼?”談任慢慢走了進來,饒有興趣地看他。
怕什麼?怕你咬死我。
沒想到談任易感期是這樣的,究竟是性情大變還是這家夥本來就這樣。
仔細想想,談任平時就是這麼惡劣,喜歡逗人玩。
他在房裡來回求生,他倒好來以為自己“捕獵”的嗎?
甯歲言氣不打一處來。
越是生氣,他越是裝出一副無辜模樣:“我不想被永久标記,你冷靜下好不好。”
他捏着手裡的東西,小心翼翼地拉了拉的衣角。
“商量下呗,我陪你度過易感期,你不要永久标記我。”
他眼神微垂,睫毛顫着,乖巧又無助。
談任看着他沒說話。
機會!
甯歲言在靠近到談任隻有一步的瞬間,将手中的鎮定針刺入談任的手臂。
随着試劑緩緩推入,他終于松了口氣。
“哼,搞定!”
還好這段時間他在實驗室準備了鎮定劑。這會可是發揮大作用了。
可鎮定劑似乎沒有作用。
預想中談任倒下的畫面并沒有出現。
談任跟沒事人一樣,低頭接過他手裡看了看,“實化技術增強過的?”
談任挑了挑眉,指腹滑過他的臉:“哪來的?自己做的?嗯?”
甯歲言慌了。
為了防身,這支鎮定劑的計量加了比市面兩倍的量,何其強悍的體能。
“沒有!”甯歲言生氣,他不承認。
談任點點頭,沒說信還是不信。
下一秒甯歲言被他一下抱了起來。
“你放開我!談任!你瘋了!”
談任沒有回應,将他直接按到牆上,這次他沒有留情。
“不要永久标記……”甯歲言哭了,眼淚啪嗒啪嗒砸下來,聲音都帶着濃重的鼻音。
可就在那一刻,預期中的刺痛并沒有來臨。
犬齒輕輕掠過他腺體的邊緣,甚至沒留下任何痕迹。
“怕什麼?”談任笑了一聲,将他從牆上抱起來,轉身上樓。
“真以為要給你永久标記?”
甯歲言暈暈乎乎地靠在他肩上,大腦還是漿糊狀态,直到被輕輕放到床上,他才終于意識過來。
談任似乎從來沒有說過要給他永久标記。
甯歲言側過頭,看到之前被自己鎖住的門,因受重擊變得破爛不堪。
顯然談任受易感期影響很大,可在極度難受的情況下,他也沒有将暴力宣洩給自己。
甯歲言安下心來。
談任對他的分心很是不滿。
兇狠的親了下omega的腺體,如願聽到他急促的呼吸。
“今天幹的不錯。對面比你強大的人,知道伸爪子,過幾日教你防身術。”
隻是這會兒的甯歲言已經沒有太多注意力聽到他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