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甯粗喘着擡起頭讓紀伯雄更方便施為,心裡激動的發抖,這是要全壘打嘛?今天終于要結束處男之身了嗎?
他激動之下,胳膊碰到了書櫃上的手辦模型。
“砰——”模型掉在地上發出一聲響,祁甯臉一黑知道完了。
果然抱着他的的人一下頓住,胸前的腦袋停下了,隻餘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在房間裡回蕩。意亂情迷的紀伯雄被這聲砰砸醒。擡起頭看着懷裡面色通紅,眼神水潤的祁甯,紀伯雄在心底罵了一句娘。他都幹了什麼?
和一個男人上床?還是自己的好兄弟。這一切都是怎麼進行到這個地步的?
祁甯不死心還想再親上來,紀伯雄皺眉歪頭躲過去了。這讓祁甯表情變得很臭。
“我們需要冷靜一下,正好你這忙完了,我也該回去上班了。”說着紀伯雄松開了手把人放了下來,自己腳步慌亂的打開房門離開了祁甯的卧室。
“欸——”祁甯扶着牆站穩發軟的腿,還沒來得及阻止,就看不到紀伯雄的人影了。
門外的紀伯雄一口氣走到了路邊,攔了一輛車直接回了市裡。沒錯,紀伯雄跑了。
坐在車子裡的紀伯雄沉默着看向窗外,那些飛速掠過去的風景就像他此時的内心思緒。嘴唇裡的血腥味還在蔓延,紀伯雄舌頭發僵不敢去舔舐那裡的傷口,好似還會碰到另一個人的留下的溫度。
疼痛,呻.吟聲,他身上的果香味一幕幕在腦海裡瘋狂閃過。紀伯雄此時像一台壞掉的放映機,腦海裡不停閃過一些畫面,卻連不成片,他也不敢去修好這台機子。
一句話不停在紀伯雄腦子裡盤旋——為什麼就親上了呢?
雖然是祁甯先的,但自己沒有躲開。後面也是自己親上去的。這是他第一次和人接吻,這感覺很讓人沉迷上瘾。在那個小小的卧室裡,紀伯雄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欲望的野獸吞噬了大腦。讓人沒有思考的空間。
如果不是有東西掉了砸醒了他,估計現在兩人已經躺床上去了。
難道自己也是同性戀?紀伯雄大驚之下開始設想和别的男人親嘴畫面。
“惡”紀伯雄臉色難看想不下去了,有點反胃想吐。由此紀伯雄确定,比起男人他還是喜歡女人,他的性向沒變。但要是這個人換成祁甯,好像就不會惡心。
那這是因為喜歡上祁甯了嗎?下意識對他的維護,想觸碰他,覺得他叫哥時很可愛,撒嬌的聲音很好聽。以及剛剛接吻時的沉迷。
不行了,越想自己越像個他最痛恨的同性戀,紀伯雄龇牙皺眉表情扭曲。不會的!自己一見鐘情的是照片裡的她,不是他。可紀伯雄否定完後又陷入了絕望,因為祁甯說照片裡的就是他的女裝。前面的開車師傅不停從後視鏡觀察紀伯雄,這位乘客怕不是瘋了。
那祁甯喜歡他嗎?應該是喜歡的吧。畢竟之前祁甯就對他告白過,還說要包養他。今天也是他主動親上來的。
可是,紀伯雄總感覺祁甯喜歡的太随意,好像從一開始,祁甯就展示出對他的興趣。遭到他的拒絕後直接說要花錢養他。這不是對待愛情的态度,而是想找個床上伴侶。這種随意的愛,落在哪個人身上都行,不一定非要是他紀伯雄。
想到這紀伯雄周圍的氣壓越來越低,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紀伯雄要求自己對待愛情是絕對忠誠,他崇尚的是專一的愛人相伴到老。而不是祁甯喜歡的快餐式戀愛。如果自己喜歡上的人是祁甯這種愛情方式。紀伯雄不會讓自己愛上他。
紀伯雄走後的祁家又變回了那個牢籠,住在這的一家三口每個人祁甯都不喜歡。祁甯也不等劉娜娜他們回來就要提前走。他在房間裡收拾行李,準确來說是紀伯雄的行李。
紀伯雄人被他吓跑了,但行李忘了帶走。祁甯打開他的行李箱,把衣櫃裡的衣服疊好一件件放進去下次還給他。疊着疊着祁甯突然感覺自己好賢惠,好人妻。這不就是給丈夫收拾行李的好老婆行為嗎?
祁甯臉上湧出紅暈,有種越疊越幸福的滿足感。今天還和紀伯雄發生了那種事情…雖然沒有成功到最後一步。但這是跨時代的進步啊。
回想起剛才的旖旎,紀伯雄他親的好深,自己舌根都酸了。還把他摟的好緊,好有安全感。
這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咚咚咚,甯甯,外面有個說是你朋友的先生來找你。他叫周一舟。”
"啪嗒"手上的腰帶掉在床上,祁甯愣愣的打開門看着麗媽重新問了一遍
"他叫什麼?"
麗媽又重複了一遍:“他說他叫周一舟。”
周一舟?記憶裡的畫面回籠,祁甯回憶起那個算不上愉快的故事。
當時祁甯還剛被祁爸劉娜娜送進到這個學校,錢還被劉娜娜扣了隻剩三百塊。祁甯過的非常困難,也很自卑他不和其他學生交往,一個人做獨行俠。祁家也不是什麼小家族,在當地很有名。學校裡很多學生都認識祁甯。也都聽說祁甯惹他爸不高興,被他爸送進來三年不讓回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