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吧你,你想報喜找他親爹,他親爹死了就把獎狀燒給他,别賴着我。”
林徽甯起身把包帶解了。
李雪歲雙手解放爬起來。
突然撲過來緊緊抱住林徽甯。
“就賴你就賴你!
“你等一下。”
李雪歲突然松開手跳下床就往外跑,鞋都不顧上穿,林徽甯整理好衣服跟着下樓,李雪歲從包裡掏出兒子的獎狀跑到他跟前眼巴巴的給他看。
“你看,小競得的獎狀。”
“有病吧。”
林徽甯煩了奪了獎狀扔一邊,李雪歲趕緊跑過去撿起來又跑到他跟前讓他看。
林徽甯對李雪歲這種強制讓他喜當爹的變态行為非常的厭煩,這次也不慣着她了,直接奪了獎狀撕成兩半團成團扔遠處去。
李雪歲哇一聲哭了跑去撿起被揉成兩團廢紙的獎狀,她癱坐在地毯上大聲嚎。
林徽甯懶得理她,看了眼手表,已經11點多了,他得趕緊去接林徽墨。
李雪歲停了下哭聲,看到他拉開門已經走到門外了,李雪歲一下嚎得撕心裂肺!
房門怦的關上。
屋子裡隻剩下李雪歲委屈的哭聲。
過了一會兒,林徽甯突然又打開門進來,他臉闆着,眼神恨恨的,李雪歲停了哭聲看他,小聲抽泣。
“嚎,怎麼不嚎了?”
林徽甯冷冰冰罵她。
李雪歲突然撲到他懷裡緊緊抱住他小聲嗚咽。
“去找膠帶來。”
林徽甯闆着臉說。
李雪歲跑去找來膠帶,林徽甯把揉成團的獎狀鋪開來,用膠帶從背面粘上。
“你看看嘛。”
李雪歲捧着破爛的獎狀還堅持要林徽甯看,林徽甯看了一遍闆着臉說:“看完了,滿意了嗎?”
“師父,你不能喜歡我嗎?”
李雪歲摟住他仰頭問。
林徽甯默默不語,一會兒才說話:“兩個都受傷的人怎麼在一起?誰都治愈不了誰。”
“你就是嫌我髒,對不對?”
李雪歲淚流滿臉,仿佛要碎了。
林徽甯擡手按在她腦後将她腦袋按到懷裡低聲說:“不是你髒,是李文成髒。”
“李雪歲,你懂嗎?”
“那你不要喜歡别人,我們就這樣,你可以不愛我,但你不能愛别人,好不好?”
李雪歲哀求他。
“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長不大。”
林徽甯說了一句,語氣有點悲傷。
如果他們都出生在健全的家庭,都有一個健全的人生,那他們大概率會在一起,結婚,生子,然後平凡幸福的過一生。哪怕他們其中一個人是都可以,偏偏他們兩個沒有健全的人生。
他從小生活在黑暗中,他向往陽光,李雪歲不是他的陽光。
“嘟嘟和沈律分開她很痛苦,現在她心情剛剛有所好轉,你和李雪硯的關系你出現會刺激到她,所以我才不要她見到你。”
過了片刻林徽甯解釋。
頓了下他又說:“等她徹底走出來,就可以了。”
李雪歲猛地從他懷裡擡頭,眼睛閃閃發亮。
“你是說,等她徹底走出來了,我就可以和别人一樣約她吃飯聊天了,或者去你家裡?”
林徽甯點點頭。
李雪歲開心的用力親一口林徽甯的嘴唇,一下什麼委屈都沒有了。
林徽甯闆着臉瞅她。
李雪歲臉通紅,盯着他。
又親他。
一口,兩口,三口。
林徽甯突然推開她。
“把我手機給我。”
“幹嘛?”
她都這麼怒力了,他居然都不為所動。
李雪歲有點生氣了!
“打電話給嘟嘟,我中午不回去了。”
林徽甯說,李雪歲眼睛一下亮了:“其實我們做完了你再去也來得及。?”
林徽甯說:“來不及,沒一下午下不來床。”
李雪歲臉紅得擡不起來。
嗯,言之有理。
林徽甯打電話給林徽墨,說有事中午不回家了,下午回去陪她吃晚飯。
挂了電話,林徽甯扔掉手機,他開始解領帶,解了纏在自己手上。
李雪歲頭埋在他懷裡全身都要熟了。
“師父,要綁嗎?不綁了吧,我都知道錯了。”
“塞你嘴防止你再嚎。”
林徽甯直接用領帶堵了李雪歲的嘴。
李雪歲瞪大眼睛也沒有反抗。
林徽甯起身,長腿寬肩。
單臂撈着李雪歲的腰提着她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