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家門林徽墨就迫不及待問什麼個情況。
穆白坐客廳唉聲歎氣。
“你不要問,啥情況沒有,就是因為我長太美了。”
穆白和陸钰陽的事一點不浪漫,就是一天陸钰陽見以起竟。陸钰陽到京大研究院來找他院長爹正好碰到穆白走過來,陸钰陽當場丢了魂對穆白一見鐘情,然後就對穆白狂追不舍,至今已經追穆白半年了。
“他爸是研究院院長,陸钰陽本身也是高材生,成就沒他哥大,不過也不差,長得也不錯,其實挺不錯的呀,你不要試試?”
林徽墨覺着陸钰陽挺不錯的。
穆白喝了口水哼哼兩聲表情有點不自在說:“不試,我有喜歡的人了。”
林徽甯坐在一旁看書,嘩拉翻過一頁書。
林徽墨瞪大眼珠子急忙問:“誰啊,我怎麼不知道啊?到底是誰啊?”
穆白拍林徽墨的手表情悲痛:“别問了,人家瞧不上我,矜持着呢。”
“什麼啊,還有人瞧不上你,他傻逼啊!眼睛長天頂上了他!”
林徽墨一聽就怒了,穆白是她最好的朋友,那是天上的月亮是公主,配沙特王子都高高的還有男人敢瞧不上她們家小白麼!
“胡說什麼?”
林徽甯看過來,突然罵一句。
林徽墨擺擺手讓他别說話拽着穆白追問:“到底是誰?哪個傻逼敢這麼嚣張,你說!”
穆白嘴跟鋼蚌似的硬是不吐半個字。
林徽墨又氣又急感覺穆白變了,都不信任她了,之前兩人可是無話不談的,林徽墨拽林徽甯:“哥,你知道嗎,穆白喜歡的男人是誰啊?”
“我不知道。”
林徽甯似乎一點不關心,翻一頁書指責林徽墨多管閑事:“少操心别人的事,閑的麼?”
“陸钰陽人不錯,家世,人品,相貌都可以,你别挑了,當院長兒媳婦有什麼不滿意的?”
林徽甯淡淡說一句。
穆白低頭不說話,突然起身:“我一會兒還有事,嘟嘟,我先走了啊。”
“哎?”
林徽墨還沒來拉阻攔穆白就走了,林徽墨趕緊追出門外,穆白跟她講:“我真有事,反正你都調京市了,我們以後天天聊。”
“你沒事吧?”
林徽墨感覺她怪怪的。
穆白笑,林徽墨就感覺她笑得很勉強,這可不像穆白,穆白說:“我沒事,我好的很呢。”
林徽墨回到家跟林徽甯講:“哥,我覺着穆白怪怪的,你真不知道她喜歡的那男的是誰啊?”
“不知道,你回來了就勸勸她,她已經26歲,不小了,嫁給陸钰陽可能是她這輩子最好的跨越階級的機會,讓她不要挑。”
“那也得她喜歡啊。”
林徽墨撇嘴:“要是沒有愛情,其實單身也挺好的。”
林徽甯一合書表情特别嚴肅:“那是你,你有我給你兜底,有我寵着一輩子單身沒有問題,她能跟你比麼,她别說親人連家都沒有沒有給她兜底她哪來的資本單身。”
“哥,你好嚴肅哦。”
林徽墨瞪大眼珠子。
林徽甯哼一聲:“我是為她好,認識她這麼多年了我也把她當妹妹一樣,将來她結婚我也可以幫她出一份嫁妝,不說她,說你,你跟李知衍什麼情況?”
“哪有什麼情況啊,我跟他不一直就是這樣普通朋友麼?”
林徽墨立刻坐正好假裝認真看電視拒絕溝通明顯心虛。
林徽甯可不好糊弄關掉電視:“你是不是暗中和他交往了,說實話!”
“沒有!他……确實跟我表白了,不過我沒同意啊。”
“真的?”
“真的。”
林徽甯松了口氣,皺着眉頭講:“沒同意就對了,你跟他不合适,她那個媽太不好相處,還有李知衍,他成天出差一年到頭都在外頭你要真嫁給他跟守活寡有什麼區别,正好你調京市了以後跟他也不會再見面了,他很快就會把你忘了的。”
林徽墨眼睛盯着電視心裡心虛,不敢說李知衍明天就回來了李知衍暫時也調京市了……
第二天林徽墨去機場接李知衍,她在機場等的時候突然看到沈律推着箱子,身邊是顧茜,兩人有說有笑很開心。
林徽墨看到沈律有說有笑她松了口氣,他過的好太好了。林徽墨剛要躲開怕沈律看到她沈律已經擡頭看到了她,林徽墨急忙轉過身裝作沒看到她。沈律抿了下嘴唇低頭繼續和顧茜說話,兩人從林徽墨身邊走過。
林徽墨悄悄回頭,看到沈律跟顧茜已經走遠了,她心裡忽然一陣難過,她沒想到有一天她和沈律會行同陌路,她心裡很傷感。
李知衍推着箱子走過來,林徽墨立刻打起精神朝他走去。
“怎麼了?”
李知衍老遠就看她坐在那一臉失落明顯有心事。
林徽墨搖搖頭:“剛看到沈律了,他跟顧茜一起,我們沒打招呼。”
“他可能要跟顧茜結婚了。”
李知衍說。
林徽墨開心的笑:“那太好了!顧茜挺好的,很愛他。”
李知衍看她是真開心,也跟着笑,摸摸她腦袋摟着她離開。林徽墨卻不願意了,趕緊推開他的手,“你不要耍流氓啊,我們隻是普通朋友。”
雖然他們親過,但是她可沒答應和他交往啊。
“那是誰的錯?”
李知衍反問,林徽墨哼一聲。
“顧西晶也調京市了。”
李知衍邊走邊說,林徽墨仿佛天塌了:“什麼啊!她怎麼那麼陰魂不散呐她,我又要跟她一個所啊。”
“她跟你不在一個所裡,你們所講實力的,她和宋媛都進不去,她去的别的所,轉行政崗了。”
林徽墨撇嘴:“真讓她鍍金成功了,可惡。”
走半路穆白打電話來,穆白說話語氣跟中署一樣蔫了巴叽。
“寶啊,你在哪呢,我需要你啊。”
“我到機場接李知衍啊,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林徽墨趕緊問,穆白講:“哦,那沒事,我還能再撐一下,那晚上聊吧,你先談戀愛啊。”
“我沒跟他談戀愛,就是普通朋友,他一點都不重要,你在哪,我去找你吧。”
李知衍看過來,林徽墨捧着手機對上他的眼神心虛的把頭扭一邊。
“不用了,你先陪他,我沒啥大事,晚上咱聊,我整點啤酒喝一杯。”
“那行吧。”
“我一點都不重要?”
等林徽墨挂了電話,李知衍問,語氣特平靜,林徽墨盯着車窗外裝死。
“你家的魚還是活蹦亂跳的。”
回到李知衍家林徽墨講。
李知衍家的大魚缸裡已經形成生态鍊了,水清魚肥,各種小生物,根本不用喂,昨天林徽墨還過來幫他看了。
李知衍把行李放一邊突然逼近一步黑眸盯着她。
“我真的一點不重要?”
林徽墨瞪大眼睛默默朝後退一步,退無可退了,貼門上了,她心虛硬着頭皮講:“有……一點點重要。”
“隻是一點點?”
李知衍又逼近一步。
林徽墨吓得用力貼門,恨不得自己是塊燒紅的熱鐵直接把門烙穿逃竄出去!
其實李知衍這個人一點不兇,從來不發脾氣,但他身上壓迫感特别強,188的個兒盯着你的時候就讓你感覺自己是隻待宰的羔羊,有一種血脈被壓制的感覺……
主要是以前吧李知衍也沒壓迫過她……
就是自從6月那次他吻了她,他就經常這樣,經常用這種壓迫感很強的眼神壓盯着她。林徽墨本來不慫的她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李知衍這樣盯着她她就慫得不行……
李知衍貼近了,林徽墨反手扒着門不敢看他眼睛亂喵,小臉又紅又熱,她迷糊地感覺他要親她——
了……
李知衍果然親了她。
先是很溫柔,蜻蜓點水樣的啄吻,還不等林徽墨呼吸喘均他突然吻得激烈!
……
她完了。
林徽墨坐在客廳沙發上,懷裡抱着小抱枕,眼睛淚汪汪的,小表情很可憐。
李知衍越來越得寸進尺了,見面就吻她,越吻越不要臉了,這次還扒她衣服了,手都摸到哪了?
林徽墨低頭扒拉下自己的小裙子,還有吊帶背心,下意識提了下肩帶,才發現外頭的薄襯衫沒了。可惡!她趕緊爬起來找到被揉成一團皺巴巴的襯衫,這怎麼穿嘛。林徽墨氣得又把襯衫扔沙發上。
李知衍成天跟她耍流氓,可悲的是她不僅不反感,還……還挺享受的。
啊啊啊!
林徽墨撲到沙發上臉埋到抱枕裡。
羞愧的渾身發熱。
李知衍在洗澡,她腦子裡居然在肖想李知衍的好身材。林徽墨悲憤的捶抱枕,她沒救了啦!她沒想到她居然是個色女!
李知衍洗了澡出來就看林徽墨撅着屁股趴在沙發上瞎折騰,他目光落在她腰上,停了幾秒,然後走過來。
“怎麼了?”
林徽墨吓得趕緊坐好,端端正正,目不斜視:“沒事啊。”
可惡,他穿的白襯衫,居然上面三顆扣子都沒系,她都看到他胸肌的線條了,他故意的!
林徽墨想目不斜視,可是眼神老往李知衍身上瞟。
“我要回去了。”
林徽墨感覺自己不能再呆下去了,她走過李知衍身邊李知衍突然勾住她的腰将她提起來,林徽墨仰頭看他也沒有反抗,樣子乖慘了。
“晚上再回去,陪我待一下午。”
李知衍說。
他們好幾天沒見了,他想她了。
“那我就再待一會兒吧。”
林徽墨聲音細弱的跟蚊子一樣。
李知衍将她放下突然說:“你今天就穿這樣出門的?”
“啊?是啊,我穿太簡單了是吧,我出門接你走的急沒來及搭衣服。”
林徽墨以為他嫌自己衣服不好看解釋給她聽。
李知衍目光落在她鎖骨上,随即朝下移了幾寸,然後說:“以後出門穿長袖吧,現在天熱,太陽挺大的,别曬黑了。”
“放心吧,我出門就坐車,下車我們家司機會給我打傘,我絕不會曝露在陽光下的。”
“嘟嘟……”
李知衍慢吞吞說:“我的意思是,你穿得太曝露了。”
“啊?”
林徽墨呆呆看他,然後又低頭看自己的衣服,最後擡頭:“這叫曝露啊?”
一條A字小裙子,一條白色吊帶衫,這叫曝露?她穿安全褲了,吊帶裡也有内衫好不好啊!
“我是為你的安全考慮。”
李知衍早就發現了,她因為在國外長大穿衣服很開放,一水的漂亮小裙子,各種清涼的小吊帶。李知衍看過她在家穿那種禮服式的小裙子,她說是高定,她櫃子裡都是這種衣服。
李知衍不是大男子主義,他也不是吃醋,他是真為她安全考慮,她長得太漂亮,再穿得這麼漂亮,容易被壞人盯上。
“今天在機場那麼多人盯着你,我怕你遇到壞人,以防萬一。”
“可是我喜歡穿的漂亮啊。”
林徽墨揪着小裙子,嘴巴厥着,李知衍摟着她笑:“和我和你哥在一起可以随便穿,一個人的時候不要這麼穿,怕你被流氓纏上。”
“好吧,你說的有道理,我長得這麼漂亮确實讓人不放心,我哥就成天擔心我遇到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