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不認識的人,有什麼好玩的。
“告訴你了那還得了?!”
夜不明說着,可是下一秒就被施可給捂嘴了,一邊的胡雅安也開始說話了,“啊…之洲,.我姐姐呢,還好嗎?”
這話還沒落地就被季之洲在心裡給怼了一通。
自己的姐姐不自己打電話問候,反而問我這個陌生人,有點莫名其妙啊。
“你們關系很好嗎。”
季之洲沒忍住,沉着張臉,雙手插兜漫不經心的坐在了遙遠的另一邊。
頗有種抗戰到底的意味。
夜不明瞬間表露出崇拜的神情。
——好小子,護短啊。
胡雅安與施可交換了個眼神,施可偷摸摸的用一隻藏在夜不明身後的手去掐了下他,一邊沉着聲音悄悄在他耳邊威脅,“你不幫我你就死定了你知道嗎?!”
夜不明這邊簡直要崩潰了:怪不得你追了人季之洲這麼久人家還是對你不感冒,簡直就是一個毒婦啊!!
夜不明臉上浮現出僵硬的笑容,望着季之洲的時候甚至讓他覺得涼嗖嗖的,腦子裡隻有一句話——
這人腦子沒問題吧。
被季之洲這麼一問,饒是傻子都能聽出來他語氣中的惡意,這人還真是不僅僅長得撲克臉,脾氣也不咋地。
胡雅安被問的尴尬的頭腦風暴,隻得僵硬的笑着,硬着頭皮回他,“我們畢竟是同一個媽媽生下來的,能不熟嗎。”
季之洲點頭,但其實剛才他是想怼她,說她牙齒上有菜,但是這樣不大好像是欺負女孩子,就忍住了,但是下次如果再被他碰見她欺負姚窕,那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怼回去讓她難堪的。
夏天天氣黑的晚,這會兒外面還是一片亮堂堂,隻是黃昏落進來的時候,才讓人知道原來已經不早了。
季之洲覺得無聊還不如趕緊出去,留在這裡也沒有意義,想着他就站起身,一副準備離開的架勢,但是人剛站起來,就被夜不明給勸住,“不是…大哥你别走啊。”
“有你陪着兩位女士不就好了,我在這裡做什麼。”
留在這裡像是神經病一樣的。
“就當做陪我吧?拜托嘛?”
夜不明可憐巴巴的盯着季之洲看,氣祈求着,仿若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在他這裡一般,季之洲看着他可憐巴巴的樣子也沒有任何的于心不忍。
“你還記得我跟你提起過的青梅嘛?!”
他緊急換了個話頭,“就是她啊!!”
他用眼神暗示季之洲就是自己身邊的施可,“我跟你說了這麼多次,你不會又忘了吧?!”
季之洲對不在乎的人和事總是忘記的特别快,之前夜不明還一度認為他腦子有問題,如果現在他七老八十一定是個老年癡呆。
…青…梅。
這兩個字好似觸發了什麼關鍵字一般,季之洲自動在腦子裡找到了關于這兩個字的碎片記憶。
夜不明好像總是給自己吐槽他青梅來着,倆人從小一起長大,這人好像還總愛欺負夜不明,從小打到大?單方面輸出and碾壓?還沒人護着他?
每一次對這個青梅夜不明都有說不完的話,倒不完的苦水。
也是可憐,好像每一次都被打的挺慘的,這下人家就坐在他旁邊,這還真是……可憐,季之洲甚至都能腦補出來夜不明被她暴揍的場面了。
“别走,兄弟求你………”
季之洲:“…”
夜不明掙紮着想要站起身,但是奈何這邊施可限制着他,胡雅安又把他看得緊,感覺今天就可以入土了。
季之洲淡定的盯着這個局面,怎麼感覺這倆姑娘跟□□的一樣呢。
他最終還是心軟了,轉過身坐下,但是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給了夜不明一個警告的眼神。
夜不明在心裡舒了一口氣,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