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窕吃痛的捂住了額頭,一隻手下意識的往那出摸索。
結果就聽見了一聲悶哼,那隻手摸到了熱乎的東西,而且有點硬硬的觸覺。
姚窕瞬間呼吸一滞。
“……”
前面還有點突突的。
姚窕想到這是什麼之後,和碰到燙手山芋一般,立即将手給放下。
暈了。
天。
是他的“奶奶”。
姚窕的步伐向後虛徹了一步,眼神飄忽不定,覺得尴尬透了。
季之洲這邊卻真像堵牆一樣,除了有人的體溫以外和牆沒有任何區别。
整個人定在原地,動都不知道動了。
姚窕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很重、很熱。
她立即反應過來,調整好狀态,若無其事的笑了下,“哎呀,我還以為你進去了呢,誰知道你竟然就在我身後等我。”
姚窕幹咳兩聲,飄忽不定的眼神變得堅定,一秒鐘不到,原來的姚窕,回來了,“是不是把你撞疼了?對不起啊孩子,人年紀上來了是這樣的,看東西有點瞎,對不起,疼嗎?還是說很疼?”
話音落地,季之洲這才向後撤,清了清嗓子,黑黝黝的眼睛在黑暗中更像隻眼睛灰溜溜的小狗,還…挺可愛的。
季之洲:“額…沒事。”
問題不大。
就是撞上來額一瞬間确實很痛,痛的他覺得自己的心髒都停了兩秒一般。
随後,空氣死一般的寂靜。
姚窕家裡的院子很大,巨大的遮陽樹此刻有幾隻知了不合時宜的叫着,兩人還一前一後的往家的大門那兒走,分明這條路姚窕每天都在走,但是這一次姚窕莫名覺得漫長又窒息。
花香不知不覺的飄進兩人的鼻腔,這起到了舒緩、放松的作用。
姚窕瞬間覺得心情也不那麼緊繃了。
況且、這不是情場老手的作風啊。
姚窕思及此,不知不覺中挺直了腰杆。
摸了下鼻子之後,姚窕開口說話。
幾乎沒有經過大腦:“話說,你是不是偷偷去撸鐵了?”
季之洲歪着腦袋:“啊?”
這女人說話怎麼這麼令人摸不着頭腦。
姚窕:“你胸肌還挺大的。”
是那種,我看一眼、摸一下就會忍不住砸錢的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