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硯對這場電影的拍攝要求極為嚴格,導緻拍了近三個月,出來九十分鐘的時長。
後續就是進行後期制作。
圈裡面有一個公認作詞作曲能力第一人,姓方川庭,為華語樂壇很多的歌手合作過,不乏一些天王天後和新晉頂流歌手。
紀硯有找他寫歌的想法,前幾年兩人曾有過一些合作,加上了聯系方式。
紀硯聯系上他,說明了自己的來意。幾乎是在發完消息的下一秒,方川庭就回了消息。
在一開始得知紀硯正在拍電影的時候,方川庭有想給他寫一首關于校園青春歌的想法,當紀硯來找他的時候,他也沒有考慮過太多因素,順着自己的意願接了下來。
紀硯拿着手機聊天記錄讓江韻看了一眼,“改天我們去找他一次。”
江韻看着最後一條聊天記錄,是約定見面的日期,“好。”
見面那天,兩人去方川庭的工作室,商談音樂方面的事情。
紀硯把自己和江韻對歌詞和旋律方面的要求告訴他,再根據方川庭給的建議進行融合調整,把歌詞的風格大概定下來。
既要作詞也要作曲,這也不是可以一朝一夕完成的,時間線必然拉得長,後續還要不斷地溝通,修改。
在等待的間隙,紀硯也忙着準備電影在平台上映其他的事情。
二月初,寒潮帶着一場大雪席卷了整個甯城。
雲層遮蔽,沒有一絲光線,天氣陰沉,寒風拍打着窗戶,屋内卻是一副不同的景象。
卧室裡開着暖氣,兩人穿着單薄的睡衣相對而眠。
房間裡極其安靜,江韻聽到大雪簌簌落到地上的聲音,無意識動了動,醒了過來。
感受到身側人滾燙的溫度,江韻往他懷裡蹭了蹭。
紀硯這段時間挺忙的,一沾床就睡得很沉,但硬是被蹭醒了,還沒來得及睜開眼,手先一步摟住她的背,即是擁抱,也是對她的禁锢,“别動了。”
江韻從他的嗓音裡聽出一絲克制和沙啞。
滾燙的溫度和某處的堅硬從他身體,隔着睡衣傳來,江韻意識到什麼,安靜了下來。
隻是紀硯抱的這個姿勢,讓兩人的距離更近,她所有的神經都放在感官上,絲毫的變化都被放大,讓江韻感受得更為清晰。
江韻小幅度擡頭看了他一眼,紀硯還在閉着眼睛睡覺,想從他懷裡退出來,讓他好受一點。
剛撤回一點,紀硯一個翻身将江韻壓在身下,手臂環住她的腰,半睜着眼,聲音有些不着調,“幹嘛呢?”
暖烘烘的溫度讓暧昧一點一點發酵,堆滿整個房間。
江韻墜入他的視線,蹭蹭他的鼻尖,“我想離你遠點,讓你好受點。”
紀硯躺回床上,側身摟住她,“不用,再睡會。”
江韻雙手撐住他的肩膀,視線落在窗外,盡力讓自己分心不去感受那滾燙的溫度,“紀硯,外面下雪了。”
“嗯,下去堆雪人嗎?”
“好,等雪停了才去。”
“紀硯。” 江韻的手從放到他肩上的姿态改為摟住脖子,腦袋頂着他的下巴,靜谧的聲音讓心緒無限放大,她想起來上一年的這個時候,聲音不自覺的放的很輕,“今年是我們的第二年了。”
“嗯。”紀硯下巴蹭蹭她的發絲,“以後我們還有很多年。”
江韻想到之前的事情,仍然覺得不可思議,不切實際,“好像做夢一樣啊。”
紀硯笑了一下。
“那這樣呢?”
紀硯捧住江韻的臉,在唇上落下一個吻,而後接着問道,“還覺得是夢嗎?”
一觸即離的溫熱感讓江韻有些貪戀,主動追了上去。
……
紀硯洗完澡去做早餐,江韻緊随其後進到廚房打下手。
“你要做什麼?”江韻呆愣愣站着,不知道從哪裡開始。
紀硯正在水龍頭接水洗米,伸手指了下冰箱,“你去把冰箱裡的粽子和豆沙包拿出來吧。”
“好。”江韻從冰箱裡裡翻出來要用的東西,“是要蒸嗎?”
“對,煮粥的時候一起蒸就行。”
江韻照做,外面的客廳猝不及防地響起手機鈴聲,“紀硯,你手機響了。”
紀硯抽過紙,擦擦手上的水,去客廳拿起手機,先是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才接下,“方老師。”
原來是方川庭,不出所料,應該是商量歌曲的事情。
紀硯拿着手機進到廚房,打開免提,“行,歌詞你可以随意改動,但風格不要變。”
方川庭的聲音透過聽筒傳出來,“行,曲的旋律還是不變,對吧?”
紀硯,“對。”
“行,過幾天我把曲子錄下來發給你,有問題再改。”
“可以,麻煩了。”
挂斷電話後,江韻根據自己的推測,問道,“歌快完事了?”
“差不多,過幾天可以去他那邊聽聽怎麼樣。”
“好。
吃完早飯,雪堪堪停下,外面天暗得像是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