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曉:……
不愧是初代男團啊顧嶼塵,很懂。
“我那位……其實可以順便來當教說唱的老師。”那天談完之後顧嶼塵就提出來他那兒也有一個練習生的人選,本着加塞幾個都是塞原曉欣然同意,反正最後誰出道還是她決定,就算是顧老師推薦的實力不夠也一樣,但到今天那人還沒來,原曉便問了一句。
顧嶼塵從兜裡掏出手機,看了眼聊天記錄,“明天的機票,應該明天晚上就能到公司了。”
那天匆匆忙忙的沒來得及解釋,顧嶼塵正好這會兒手機上也收到了他說那位的資料,一邊遞給原曉看一邊解釋:
“其實應該算是我媽朋友家的孩子,以前就是搞說唱的,你知道地下那種說唱歌手嗎?他們家其實是挺傳統的家庭,管得很嚴,但我這個弟弟又很叛逆,最後家裡也是實在沒辦法,知道我在做這個,就找到我說能不能讓他來當個練習生,總之遠離地下說唱那環境就行。”
“發過幾首歌了,我聽過,詞還有點稚嫩,不過flow什麼還是可以。”
原曉伸手放大手機上的照片,照片裡的少年人輪廓深邃,劍眉薄唇,眼神裡就透露出一股子桀骜不馴的勁兒,外形過關,“靳澤宇,地下說唱?你确定他沒有什麼……對愛豆來說不太好的愛好吧?”
“應該沒有吧?他還小呢,而且家裡也挺嚴格的……我之後單獨找他聊一次。”地下說唱的風評确實……有目共睹,顧嶼塵也不敢打包票,他和靳澤宇好多年沒見了,也不知道這小孩現在是個什麼個性。
原曉點點頭,這倒不是什麼大問題,反正原心這邊管理的很嚴格,一旦發現不好的苗頭,要麼再無下次,要麼就及時清退了。
她話頭一轉,開始跟顧嶼塵商讨起說唱老師的問題:“你們那時候天盛有給你們請老師教說唱嗎?我總感覺說唱這個,很難教。”
這個世界雖然還沒有,但原曉的腦海中可是儲備了不少關于愛豆學說唱的笑話的,相較于唱跳,這也是她相對陌生的領域,确實有點兒無從下手。
“說唱确實不太好教,我們那時候也沒正經上過說唱課,畢竟是十幾年前,那時候中文說唱還沒怎麼發展起來,我們最開始都是瞎唱。”
這就是初代男團的時代局限性了,顧嶼塵補充:“後來慢慢聽得多了唱的多了也就會了,好像确實沒怎麼用人教。”
“但我聽說玩說唱也有拜師一說,會教教寫詞什麼的?”
“你要是想讓他們跟市場上的套路男團有區别,請老師多教教語文可能比教寫詞有用,歌詞說唱詞都是。”
顧嶼塵這會兒才顯示出來一點兒天才制作人的傲氣來,對原曉說,“創作上的事就交給我吧,這麼大的小孩,沒什麼閱曆的,讓他們從心裡生發出一些東西,我再給他們修改可能還好一點。”
原曉咬了會兒吸管,覺得也有道理,“行,那就都拜托顧老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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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天來原曉再上樓看練習生們的狀态就明顯不一樣了,中午的午休時間也不再自由散漫的湊成團窩在宿舍裡或是到處亂晃,到了下課時間還會有人主動留下來加練,讓原曉很是欣慰。
課程也終于開始走上正軌,從這周起,練習生們就真正進入了cover前輩成曲的階段,原曉和顧嶼塵沒時間一天到晚在公司盯着,就按照會議上說好的,每周由他們的各科老師打分彙總,攝影機全程記錄,這樣原曉不用過去也能随時掌握練習生們的情況。每半個月小測,月末還有月考,這些都是所有人必到的。
原曉照例是從來不會鼓勵誰,而是一針見血的指出練習生們身上的問題,她覺得自己不能算是兇,不過是嚴格點,從來也沒無緣無故的發脾氣,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那幫練習生見了她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似的,恨不得隔着八百米就繞開她走。
原曉:……行吧。
怕她就怕她,這段時間他們身上明顯的進步還是能看的出來的,按照現在這個進度,她後面的一些設想基本就都能跟上了。這段時間裡原曉也沒閑着,初版的綜藝錄制策劃已經寫好,攝制團隊也在組建當中,舞台場館直接拜托原心旗下的演唱會主辦團隊幫忙聯系了,萬事俱備,就等練習生們學習期滿這陣東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