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費奧多爾道:“您隻需要等我為您處理好那些‘困擾’。”
“那就交給你了!”
*
你們來到酒店外的大街上,街上人來人往,于連卻帶頭走的越來越快。
忽然的,你停下了腳步。
“怎麼不走了?”于連道。
“您說您是來保護我們的。可當我們一行中丢失一人時,您卻沒有任何類似擔憂的情緒。”你對于連沒有絲毫的信任。
事實上剛來法國就遇到這一行事,要說幕後無人執棋,你很難相信。
至于執棋者,你心下有了大緻猜測。
“如果真的是去躲避危險,那為什麼沒有任何載具,甚至直接來到了人流量密集的商業街上?難道不怕有無辜牽連嗎?”
“維塔。”康斯坦丁将手搭在你的肩膀上,對着你搖頭,“抱歉,我的學生初來乍到,不懂法國這邊的規矩。但索雷爾先生,您确實應該向我們解釋一下,您是受哪方指使來保護我們,現在又要帶我們去哪裡?
如果您都回答不上來,那我想我們去一趟大使館。”
“……”于連難以察覺的翻了個白眼,“你解釋。”
瑪特爾用胳膊肘頂了頂于連:“我?我不要,你說。”
于連懶得再和瑪特爾鬥嘴,于是到:“我們來自一個和官方合作的正規組織中,我現在要帶你們去到組織的臨時據點内……”
“太過籠統,恕我們無法相信。”康斯坦丁擋在你面前,“現在,我想我們應該去尋找我們的同伴,然後一起去到大使館。”
康斯坦丁和于連大眼瞪小眼,誰也不願意讓步,瑪特爾看不慣于連的作風,于是到:“不就是找人嗎?那去酒店附近找找吧。像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我應該直接把他們打暈帶走。”于連低聲抱怨。
“怎麼能這麼粗魯?”瑪特爾一巴掌拍到于連的後背上,“走吧。”
*
香榭麗舍大街上,某個不起眼的圖書館頂樓。
昏暗的燈光下,司湯達合上了手中正在處理着的文件。
“你還是回來了。”
“不回來能怎麼辦?”金發少年從窗外跳入,帶起一陣輕風:“時間已經走到了命運該到達的節點,而被時間詛咒的人,自然逃脫不了。”
“說話文绉绉的,可真不像你。”司湯達道:“我本以為你隻是在開玩笑……”
“開玩笑?”金發少年撇嘴:“我在你心裡到底是有多麼不靠譜?你覺得我會拿我自己開玩笑?還是你覺得我真的想無痛當……”
“夠了!”司湯達臉上染上愠怒:“巴黎公社是不會允許那種違背倫理的東西誕生的!”
“那官方呢?”金發少年諷笑道:“像X那種除了實驗以外什麼都不會的**能走到今天,要是沒有官方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信嗎?
想要遠走高飛轉移道具差點被抓,雇傭人去殺人還殺不明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愣是沒被調查。要背後沒人幫他收尾,你信嗎?”
司湯達無法反駁。
“巴黎公社說到底還是和官方分家了,所以注定無法代表官方的想法。你們能做的,也隻有給官方那邊擦屁股的份喽~”金發少年眼中沒有絲毫擔憂,反而有些幸災樂禍。
“你不應該憤怒嗎?”司湯達問道。
“為什麼要憤怒嗎?官方不都是這樣虛僞嗎?”金發少年笑的張揚:“他們想要複制一個我又怎麼樣?我隻會是我,獨一無二的我,誰也不能取代我我,誰也不能成為我。”
“比起擔心我,你不如擔心一下那個X什麼時候又開始犯蠢,整了個大的。到時候你們把底褲都賠完就好玩了。”金發少年走到窗戶邊。
“我要去處理我那些破事了,你就繼續和你的異能力玩過家家吧,拜~”
司湯達無奈扶額。
這麼多年了,這家夥真是一點沒變。
*
你們原本定的酒店附近。你和康斯坦丁、馬特爾、于連兵分兩路試圖找到費奧多爾的痕迹。
可惜,亡羊補牢,刻舟求劍。
你們仍未找到費奧多爾的身影。
你心中不安加重。
正當你和于連想要另尋它法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維塔。”
“費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