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你試圖叫住康斯坦丁，但康斯坦丁已經離開病房。
原本你傷口崩裂就很疼了，康斯坦丁的舉動更是讓你有些焦躁。
噔噔——
你以為是康斯坦丁回來了，有些不耐：“康斯坦丁，您要說什麼就……”
“是我。”
于連？
于連身後還跟着瑪特爾和‘維克多’。
“格裡戈裡耶夫先生。”‘維克多’看上去有些心虛，他站在于連身後，不敢正眼看你。
“……你們一夥的？”你沉默片刻，隻憋出來這一句話。
于連和瑪特爾你推我我推你，到最後把‘維克多’推了出來。
“對不起！”‘維克多’閉着眼，鞠躬大聲道歉，“格裡戈裡耶夫先生您不遠萬裡來到法國，卻讓您遭遇到了這些事……是我們沒有保護好您！”
‘維克多’看了眼于連和瑪特爾。
瑪特爾按住于連的頭：“抱歉。”
于連掙脫，瞪了瑪特爾一眼，随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你：“對不起。”
“……”
氣氛一時僵持住了。
瑪特爾悄咪咪的看了看于連，于連還在直勾勾的盯着你看。
最終，還是于連先道：“你要什麼補償？”
你有些無語的看着這三個‘人’。
準确來說，是一個人類幼崽和兩個異能生命體。
再準确點，就是一個小人機和兩個大人機。
是的，因為你異能力的緣故，所以你對異能力的波動極其敏感，能察覺到别人是否擁有異能力。而于連和瑪特爾身上的異能力波動過于強烈了，所以你早就猜出他們兩個是人型異能力了。
“我沒有為難你們的意思。”你歎氣道：“如果你們真的一定要補償些我什麼的話……”
“你的名字。”你的目光最終定在了紅發少年身上。
“我的名字？”‘維克多’有些無措。
“‘維克多’不是你的真名吧。”你道：“不用全部告訴我……”
“勃魯都斯·雨果”
你還沒說完，維克多，或者說是勃魯都斯·雨果，終于願意将他的名字告知與你。
怕你沒聽見，他再一次道：“勃魯都斯·雨果。”
“你們這個工作性質，方便把全名告訴我嗎？”你象征性的問道。
勃魯都斯·雨果卻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那雙湛藍色的眸子亮而有神：“當然不用。我的名字，遲早會響徹整個歐洲。”
勃魯都斯·雨果有些自大的回答，讓你忍俊不禁。一旁的于連更是在背上給了勃魯都斯·雨果一巴掌。
“幹嘛啊！”
“傻。”于連一臉‘厭蠢症’犯了的樣子。
“裝什麼？”勃魯都斯·雨果抱着臂，一臉不服氣。
“好了。”你無心看他們鬧變扭：“勃魯都斯·雨果。”
“怎麼了？”勃魯都斯·雨果看你突然那麼認真，不自覺的站的更直挺了些。
“如果以後找到了想要去保護的那個人，切忌自傲。”
勃魯都斯·雨果笑着應下，并沒有深入思考其中寓意。
你随後看向瑪特爾：“有什麼話不妨明說。總是憋在心裡，以做任務為理由用如此蹩腳的演技演出來自己的真實想法，在外人看來，再愚蠢不過。”
瑪特爾一愣，随後打開手中折扇，微微遮住半張臉。
“于連先生。”你沒有放過幸災樂禍的于連：“如果您有了想要去保護的人，可不要再像這次一樣。”
于連臉上表情瞬間收斂。撇過頭，卻又剛好和瑪特爾對上了視線。
于連有些慌亂，反倒是瑪特爾不卑不亢的轉過頭：“多謝提醒，格裡戈裡耶夫先生。”
*
巴黎公社的某個據點内。
正午的陽光照進窗内，微醺的光暈在茶水中暈染，茶水波動間，映出一雙紅、黑色的眸子。
司湯達輕抿茶水，直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打破了這如油畫般的惬意。
“還有心情喝！”
一頭戴黑色禮帽，身穿西服的棕發短發男子。
“好了愛彌爾。這與我們預想的結果一樣，不是嗎？”
“你說的‘一樣’是指，讓蘭波那家夥把X的實驗室砸了之後，再毀掉異能道具嗎？”愛彌爾·左拉做到司湯達對面，灌下大口茶水。
司湯達表情不變：“想要毀掉那個東西，他是最好的人選。畢竟官方可不敢拿他怎麼樣。”
愛彌爾·左拉：“你可沒告訴我會牽扯到一群麻煩的俄/國佬。”
“他們隻是來旅遊的‘普通人’。”
愛彌爾·左拉瞬間意會：“不論如何，他們面上的身份，也必須是來法國旅遊的‘普通人’。”
因為隻有抓住這層身份，接下來的談判，才不會牽出太多的亂子。
畢竟，如果你們身份暴露，愛彌爾·左拉他們就必須面對和CCCP撕破臉的風險。他們隻是代替官方交涉，沒有這個必要和CCCP鬧太僵。
更重要的是，‘普通人’如何知曉所謂異能者呢？‘普通人’和‘異能者’身份不同，所賠償的東西也有所不同，隻有這樣損失才能控制在最小化。
“不管CCCP這次派人來法/國做什麼，這次，也隻能把他們當成普通人處理了。”
*
待到一切破事結束，你們終于回到了俄/國。
隻可惜，你還不能躺到你的大床上，你的第一件事，是回到喀秋莎接受治療，治療完後，你又去找了費奧多爾。
費奧多爾此時正悠哉悠哉的坐在辦公室裡喝茶。
“你明明說尼古拉已經将道具銷毀，為什麼任務還能判定我們成功？”
費奧多爾沒有說話，似乎是在等待你的下一步猜測。
“你将道具掉包了？不然我想不到你費盡心思不惜冒着暴露身份的風險個要去X那裡暫時卧底的理由。”
費奧多爾沒有否認：“您可以猜一猜，具體是什麼時候呢？”
“想不出來。”你有些煩躁：“在法國的時候我連你的病是什麼時候好的，又是什麼時候将異能道具偷天換日的。畢竟我用異能力悄悄探查過X實驗室的地形。
那存放異能道具的實驗室裡機關衆多。先不說怎麼避開機關，還有本身就沖着道具去的尼古拉呢？他難道不會發現嗎？”
“如果我說，這次的行動還有第四位人呢？”費奧多爾微笑着提醒道。
你想了許久都沒有想到第四個人的身影，“我見過嗎？”
費奧多爾點頭，“您在一開始就已經見過他了。”
一開始就見過？
你将範圍鎖定到機場，腦海裡浮現出一氣度不凡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