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麼情況下,自己的國家裡會出現别國的士/兵呢?答案不言而喻。
我緊緊握住安德烈的手,拉着他快速返回孤兒院。
“走。”
“去哪裡?”安德烈喘着粗氣,看着孤兒院的大門口,心中升起陣陣迷茫。
“那些是其他國家的士/兵,而且他們的駐紮點裡孤兒院并不遠。”我嘗試着将安德烈拉向另一方,卻沒有拉動安德烈。我因為焦慮,語速越來越快:“他們遲早會來到孤兒院附近的,越早離開這裡越好!”
“那孩子們呢?”
我咬牙:“讓他們趕快收拾好所有東西。”
我沒有告訴安德烈的是,我和他是孤兒院裡最大的孩子,如果隻有我和他逃走,尚且有生還的可能。可是帶着一幫子小孩呢?
可是安德烈不可能抛棄所有人跟着我跑。我了解他,正如他了解我那樣。
他知道,我是自私的。我隻要他活。
……
我們領着一大幫孩子,拿着院長生前留下的地圖,往莫斯科方向走着。
我不知道莫斯科現在怎麼樣,也不知道路上有沒有駐紮着别的國家的士兵。我隻知道,那裡是我們唯一的希望。
如果我們不去投靠政府或官方,那麼我們這群人一個都活不下去。
我們現在所處的州名為斯摩棱斯克州,與莫斯科相鄰,而最慶幸的是,我們我孤兒院在斯摩棱斯克州的邊緣,離莫斯科并不算非常遠,且之間沒有高山阻擋。但這也有整整十幾俄尺的路程(換算成公裡是100公裡到200公裡之間)
以我們的速度,一天可能最多連一到二俄尺都沒力氣走完(十五公裡左右)。
我光是想想我們未來路上可能遇到的麻煩就已經焦頭爛額了,更别說這是我們以後要去面對的事。
“維塔。”
安德烈突然叫住了我。
“抱歉。”
我很生氣。但我對安德烈無可奈何。我總是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你寫到這裡,心滿意足的停筆。大概算了算,有個近一萬組詞。你望向家裡的鐘表,已經快到正午十二點了。
你心滿意足的整理好稿紙,放入文件袋中收好。快速的穿好衣服。
去吃飯!
你今天心情還算不錯,打算拿多點錢出去好好吃一頓。
你笑着開門,結果雪直接到了門高度的一半,如果你不是異能者,大概要先用一個小時把門口的雪都清理完才能出門。
但很幸運,你擁有異能力,所以你直接用‘聽風謠’将阻擋你出門的積雪全部用風掀開。藍天與滿天鵝毛般的雪花相互映襯,隐約間似乎能看到彩虹。
正午的陽光正好,這個天氣就适合出去吃好吃的。
“嗨?”
可能是心情太好,你甚至幻聽到了尼古拉的聲音。
“嗨,小屁孩!”
刺啦——
似乎有什麼東西碎掉了。
幻聽,肯定是幻聽,尼古拉怎麼可能說俄語!
你深吸一口氣,一僵一僵的扭過頭去。看見了躺在屋頂上的讓.尼古拉.阿蒂爾.蘭波。
**的,為什麼他會在這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到尼古拉的瞬間,你的記憶瞬間回到法/國那些不怎麼順心的經曆中。你小腹那中槍被治好的地方開始不斷幻疼着。
“我就知道你肯定有異能力。”尼古拉從房頂上縱身一躍,一步到位跳到你面前。
“您……怎麼想起來到莫斯科了?是因為托爾斯泰同志?”
“猜到并且已經認定的東西就不要問出來,不然會顯得你很傻。”尼古拉伸了個懶腰:“我要說不是,你也不信啊。”
“好好好。”
“維……額……格力……額……”尼古拉皺着眉,想了半天,最終問道:“你叫啥來着?”
你歎了口氣:“維塔.伊戈爾諾夫。”
“我就說那個格力啥的不是你的真名。”尼古拉到:“名字太長了,叫你維佳好了。”
“是格裡格耶夫。等等,維佳?不行,以我們的關系,您現在不應該至少不能……”
“我難道沒和你說嗎?”尼古拉跑了個媚眼:“我暗戀你來着。”
“……”你沉默了,但你肯定不會信這個金毛大渣男的任何一句鬼話。“您沒地方去?”
“其實吧,要說沒地方去也不準确,但是吧,我沒怎麼來過莫斯科,還沒有摸清楚這裡的黑/市具體在哪,□□會比較麻煩。再加上最近查的比較嚴……”
你上下打量尼古拉,感到違和:“您外面就穿了件風衣,手上臉上卻沒有被凍傷。我不認為您的異能力具備禦寒的功能。您在此之前呆在哪裡?”
“我是昨天晚上飛到莫斯科的。半夜沒地兒去,就偷偷飛到你家客廳裡了。”尼古拉道:“你家的壁爐挺暖和哈。”
“……?!!!”你不禁瞪大雙眼:“不對,那麼大的動靜為什麼我沒有醒?還有為什麼我家裡沒有痕迹?”
“我用重力操控門鎖裡的機關打開的門,所以門上不會有痕迹,再加上開鎖過程中我開可是的非常慢,聲音可是比蚊子還小。至于我的到來為什麼沒有痕迹和聲音?因為我自始至終就沒有落到地闆上。至于為什麼你起來的時候沒有在屋裡看到我?因為我躲到了客房裡~”
你深吸一口氣,差點背過去:“也就是說,您為了給我制造這個‘驚喜’,特意折騰了這麼一遭是嗎?”
尼古拉理直氣壯:“這怎麼能叫折騰呢?好了好了,你衣服放哪裡了?”
“……您别動我東西,我給您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