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杏。”
“何惠。”
“回答不一緻,偷取記憶失敗。”
周湘毓有點不爽道。
輪到魏厭臨三人,魏厭臨見凜音與何惠不開口,沉默片刻還是開口道:“我被潑過洗腳水。”
“這一點都不好笑。”蔣杏見大家沉默,為魏厭臨解圍道。
魏厭臨看了一眼蔣杏。
“大冒險:你們三人各十個俯卧撐。”
“啊不是吧,這麼無趣。”周湘毓嘟囔。
魏厭臨怔了怔,又道:“那就單手俯卧撐十個。”
魏厭臨看着蔣杏小臉皺在一起,:“十二秒内,一人沒有做到,就算失敗,一二三開始計時。”
不等蔣杏他們反應,魏厭臨看着手表秒針道。
“啊啊啊啊啊。”蔣杏與周湘毓齊齊發出哀嚎。
魏厭臨看着蔣杏努力的樣子,心情很好,很愉悅,又看了看五秒做了八個俯卧撐的魏辭亭,收了笑。
“時間到。”魏厭臨淡淡道。
他雙手抱胸,冷靜看着蔣杏三人,魏辭亭還好超額完成,蔣杏與周湘毓則是抱頭假哭:“輸了,嗚嗚嗚。”
魏辭亭看的好笑,道:“沒事,還有機會翻盤。”
第二局,周湘毓貢獻黑曆史是:“在喜歡的男孩子面前摔到。”
這個問題得到了對方強烈抵制,“這算什麼,你要不要具體一點,要不然就換一個黑曆史。”
周湘毓表示,“這是本姑娘最囧的時刻了,反駁無效。”
衆人還是不服,尤其魏辭亭,周湘毓隻能展開說說了,大概意思就是她幼兒園時喜歡上所有女孩都喜歡的男孩,那個小男孩皮膚白皙高冷帥氣,某一天她為了讨好男孩,在男孩又一次神遊天外時,表演了一出頭入沙。
周湘毓成功看到一直淡淡憂愁的男孩展開笑容,可當時的她卻覺得難堪極了,後來男孩想要與周湘毓做朋友,周湘毓小朋友卻沒有喜歡的感覺了。
蔣杏:“你從哪裡看來的頭入沙,會讓人笑?”
周湘毓拉着蔣杏,撇嘴道:“杏杏,你問到重點,是那個男孩子他拒絕一個小女生說的話,讓我聽去了,他說隻要為他表演頭入沙,他就和誰玩。”
“至于那個男孩子怎麼知道的,我就不知道了。”
這輪蔣杏隊為魏厭臨隊選擇大冒險,“男生背女生喂另一個女生喝酒。”
周湘毓絕對是故意的,何惠期待看向魏厭臨,希望她是被背的那一個,可凜音開口打破她的幻想,“我不能久站,魏厭臨麻煩你背我了。”
魏厭臨淡淡看了一眼凜音,對着周湘毓道:“不做會怎麼。”
不等周湘毓開口說出:不做就輸一輪,沒事。
凜音用沒有傷到的左腿趁着魏厭臨注意力不在她身上,摟着魏厭臨的脖頸就跳到了魏厭臨背上。
蔣杏驚呼,盯着魏厭臨,魏厭臨一下變了臉色,他努力忽視背上的觸感,側頭道:“下來。”
凜音卻不答,而是看着蔣杏明顯詫異不自在的面孔,笑道:“玩遊戲嘛,不要太當真,快開始。”
背都背了,他也不想用手觸碰凜音,扯她下來,隻能硬着頭皮,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想要速戰速決,凜音趁着此時,低頭靠近魏厭臨臉頰,抱的更緊。
衆人都猛地一僵,不可抑制腹诽:“他倆好暧昧的感覺。”
魏厭臨看一眼并無太大反應的蔣杏,輕抿唇瓣,低頭拿起酒杯。
蔣杏緩緩坐下,拿起酒,喝了一口,看着魏厭臨喂給何惠一杯酒。
在這件事上,何惠與魏厭臨想法一緻,覺得速戰速決最好,便大口喝下一杯酒。
凜音從魏厭臨背上下來時,唇瓣不小心蹭到魏厭臨的脖頸。
魏厭臨渾身徹底僵硬,不可置信轉頭看向剛落地的凜音,蔣杏看不到魏厭臨轉身後的表情,凜音卻看的清清楚楚,當真是陰沉狠戾,警告意味明顯。
凜音對着魏厭臨笑笑,意思:不要大驚小怪嘛。
從這輪開始,氛圍就怪怪的,最後又玩了幾輪,結果是:打平。
大家商議,一對派出兩人大冒險,剩下的兩人為了公平留在原地計時。
凜音因為腳,留在營地,周湘毓因為魏辭亭一個眼神,失落留在原地,她也想去大冒險,現在山上徹底黑了,這才刺激,這也比較符合之前與魏辭亭玩的遊戲。
蔣杏與魏辭亭一組,要求半小時内采到蘑菇,魏厭臨與何惠一組,采野花回來。
失敗一方,終極大冒險,唇瓣運輸紙牌。
蔣杏聽聞,覺得搞笑,“采蘑菇,采花。”
魏辭亭笑笑,“這隻是個借口,半個小時在黑夜内,兩人互相幫助,這才是重點。”
蔣杏似懂非懂,點頭。
聽到懲罰,凜音冷冷看一眼提議的魏辭亭,魏辭亭回一個冷笑。
魏厭臨看着蔣杏,又看向一旁明顯不懷好意的魏辭亭,暗暗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