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岑溪起了個大早。
與往日不同,房屋外多了一條白臉黃面的大狗,坐得筆直端正,見岑溪出來,它搖動尾巴。
攝像适當解釋:“昨晚抽簽,你們沒去,這可是稀有款。”
岑溪無視,他自顧自向前,旁邊有人遞來一張任務卡,岑溪粗略看過,他問出心中疑惑:“雖然我沒參加多少綜藝節目,可連續兩天都要去地裡挖土豆,這是不是有點太不符合遊戲設定?”
攝影不吭聲,他也就是個打工的。
岑溪扭頭看向大狗,大黃狗幹脆利落起身,向前三步。
“......”
好像是打定主意要跟着岑溪,它始終停在旁側,岑溪走到哪,它跟到哪兒,岑溪不動了,它就闆正坐下,仰頭緊緊盯着岑溪。
“呦,這麼乖。”
岑溪蹲身,摸摸對方腦袋。
狗毛的觸感奇怪,有點發硬、發刺,但又那麼柔和。
他很喜歡。
等用過早飯,岑溪按照昨晚給定的任務往田邊走,那隻黃狗貼着他小腿前行,有組織、有紀律,完全不像小鎮子散養的狗。
沈悅早先出來,正站在土裡,見岑溪過來,鋤頭插進地,興奮地朝他揮揮手。
“你怎麼在,這才幾點?”
昨晚岑溪睡得早,所以自然是出門比較早的,豈料沈悅腳邊已經有堆成小山堆的土豆,他表情流露些許驚訝。
太陽躲在雲層後,沈悅僅微微出汗,看見岑溪後興奮:“你起來了!我已經清理得差不多了。”
“啊,你身邊跟的誰?”他驚訝出聲,也顧不得刨土豆,深一腳淺一腳過來。
大黃淡淡瞥了他眼。
狗昂頭,又嗅嗅岑溪小腿,動物濕乎乎的鼻頭冰得岑溪險些原地蹦高高。
岑溪不害怕狗,他被吓了一跳。
“壞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