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何止是不能,岑溪都快被你神經病吧寫在臉上了。
“一點商量餘地都沒有?”
“你别亂來。”
在場唯一成熟的邬渟大人對于小學生般鬥嘴的吵架毫無興趣,他拉住岑溪的手,将要帶人到鏡頭前。
“你又發什麼瘋。”岑溪甩開。
岑溪與邬渟的相處,很少有相敬如賓之時,除去剛開始,說不定還會被邬渟的容貌所迷惑,現在多半是他看人鼻子不是眼,語氣自然無法稱之為溫柔,明裡暗裡夾槍帶棒的,配合他那張如花似玉的臉,真叫人無法提起教育責備他的心。
“昨晚到現在,我都沒好好吃飯。”邬渟慢聲細語,嗓音低沉,無視另外二人存在。
岑溪聽得莫名其妙:“你吃啊。”
“你不去?”
“我又不餓。”
邬渟語氣明顯比先前緩和:“陪我吃一頓飯,好不好?”他停頓,忽然叫出岑溪小名。
在場衆人一愣。
岑溪臉色由紅轉青到白,他甩開對方握住他手腕的掌心,無視周圍人目瞪口呆的神色往廚房方向大步流星。沈悅幾次呼喚無果後扭頭,憤恨看着邬渟略顯無措的臉。
誰家父母給自家孩子起名鐵柱的。
即便邬渟深感奇怪,礙于面子,他基本不會喚岑溪小名。對他來講,這種僅限于家人親屬隻曉的隐秘親昵正是示弱的标識。
可眼下,岑溪反應那麼強烈……
“霍導,我不退出了。”
岑溪停足,他轉身,無肩短袖襯得人身子骨異常清瘦與高挑。縱使他年齡即将邁入二十歲時代的尾巴,五官氣質還與學生氣别無兩樣。
“節目要求是未婚未戀的适齡人,我一沒結婚二沒戀愛,單一個前夫邬渟跟我有哪門子的關系,還有沈悅更不用提,按照嚴格意義,兩次關系失敗的人總比小學生戀愛更有看點跟意思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