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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已經在離婚協議書簽字,我故意沒簽……不,不存有隐情,我隻是不願讓他離開……我很愛他,可我之前并未覺察……”
不知何時,這段簡短采訪停止播放,再約摸兩三秒,畫面重新亮起,邬渟那張帥得引人屏息的臉出現在中央。
咔哒。
岑溪關掉手機,摳出電話卡,将其掰成兩半,丢進黑狗車上的垃圾桶袋子裡。
黑狗微翹左邊嘴角。
“啊,對了,”他裝作不經意地開口,“這段時間片子受審,我還評了個獎。”
岑溪提起興趣,黑狗遞給他獎杯。
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史上最年輕的人文紀錄片導演?”岑溪将信将疑,“還不是自封啊。”黑狗驕傲挺起胸膛,等待人的誇獎:“咋滴啦,牛不?”
是的。
别看黑狗行事風格極其不靠譜,其實他也出身于導演世家,岑溪好幾組入選模特經紀公司的照片都是出自他手。大少爺放着家族事業不繼承,偏偏跑去拍各種紀錄片。
尤其聚焦山村、低保、留守兒童。
就連借岑溪的不到萬把塊錢,也被他用來投身于基礎的鄉村建設,最起碼讓一個村的孩子們能吃上半年的飽飯。
岑溪默許了。
所以,每當他要黑狗還錢,其實就是在提醒他,亦或者是提醒自己:邬渟所在的世界規則複雜而欲望橫行,他無法擁有強大到獨善其身的保護辦法,再被吞噬前,岑溪隻得選擇逃開。
黑狗所在位置成為最後的淨土。
讓岑溪能有呼吸新鮮空氣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