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我比他要聰明些吧。”
薩裡無辜地看着海倫娜,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他根本沒打算将真實原因告知海倫娜,而海倫娜也不是什麼刨根問底的蠢貨。兩人對視了一眼,将無能狂怒的約翰當成了空氣。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尖銳的聲音就像從嗓子眼裡擠出來的一樣,薩裡聽見海狸重重的“啧”了一聲,随後換了個動作,将剛剛轉醒的白人男性像摁豬猡一樣摁在了地上。
“□□?綁架?惡作劇?整蠱節目?”被海狸摁住的男人不斷掙紮,“見鬼的惡魔遊戲,我警告你們,在我報警之前,快放開我!”
“放開他,海狸。”
海倫娜說道,然而還沒等白人男性放松一二,他就感覺到了腦袋頂上冰冷的金屬觸感。
“安靜下來了嗎,新人?”
海倫娜勾着唇,眼裡卻沒有一絲笑意,她持槍抵住男人額頭,垂眸看着剛剛還在叫嚣的男人顫抖的舉起雙手做出一副投降的姿勢。
他想起了自己是怎樣在馬車上被打暈的——眼前這對男女根本就是一對徹徹底底的暴徒。
“乖孩子。”
海倫娜用槍磕了磕男人的頭:“該說的在馬車上我已經說過了,如果你不幸可以試試離開這裡。不過……”
“不能愉悅惡魔的玩家會遇到什麼事我就不能肯定了。”
海倫娜收回了槍,她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好了,不要浪費時間了,遊戲已經開始了。”
“祝各位好運。”
海倫娜朝着海狸招了招手,兩人就準備離開廳堂,這時約翰終于慌了。
“等等——”約翰大叫到,“你們想要抛下我們?”
“我們可是是一隊……你是資深玩家,資深玩家不應該保護……”
“哦,上帝啊,是誰給了你這種錯覺?”海倫娜扭過頭,臉上閃過訝異的神色,“好吧,我大概知道你新手場是怎麼活下來的了。”
“那些白袍确實有夠悲天憫人的,竟然讓你這種傻瓜活下來了。”海倫娜說道。“我們從來不是一隊,從來不是。”
“我們隻是一群想要活下去的蝼蟻——誰會管其他螞蟻的生死。”
“當然,如果你能證明自己有價值除外。”學着薩裡的樣子,海倫娜點了點自己的腦袋,“我并不介意情報交換。”
“當然,用情報進行短暫的雇傭我也很歡迎。”
“我可是主場玩家!”終于意識到海倫娜與上一場無條件保護新人的神職人員不一樣的約翰終于慌了,他絞盡腦汁想要證明自己是“有用”的,“我告訴了你主場信息……你還搶走了我準備的道具,你不能這麼對我!”
“我當然能,馬車上我可沒有允諾你什麼,而且你提供信息的價值并不足以讓我們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