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盧木多狗塑,究竟是不是真的狗自由心證,我就要寫可愛小狗
夢境文學(确信
我是誰?
我在哪?
我在幹什麼?
陳山煙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她已經把自己的手放在了這隻乖巧可愛的小黑狗頭上揉了起來。
總而言之,陳山煙在下班路上撿到一條小狗。
普通的秋天,普通的下班,普通的雨夜,陳山煙撐着黑色雨傘走出地鐵站,在綠化帶附近發現這條可愛的小狗。
狗看見她了,沒有沖她叫,隻是擡起那雙亮晶晶的眼睛——神奇!陳山煙隻聽說過狼的眼睛在晚上看上去是綠色的,還不知道有狗的眼睛是這樣的金黃明亮,像濃稠的蜂蜜,溫潤的黃玉。
狗撐起後腿從綠化帶鑽出來,低着頭,尾巴微微搖動,喉嚨裡發出幾句嗚咽,好可憐啊。聽得陳山煙不想移動腳步了。
啪嗒啪嗒,雨下大了。陳山煙把傘往狗那邊移動一些,狗好通人性,它好會拿捏陳山煙的心,乖順地趴在地上,尾巴搖一搖,然後打了一個滾,對陳山煙露出了肚皮。
陳山煙蹲下來,她想要是狗有這麼乖,這麼好,那她今天必定把它帶回家。
狗伸出舌頭舔舔陳山煙的手,然後被陳山煙rua了一把狗頭,舒服地眯起眼睛。
陳山煙拿出紙巾給狗擦幹淨了身上的污水泥土,挽起自己一隻手的袖子,單手“綁架”了一隻小狗回家。
陳山煙不知道狗是什麼品種,說起來這狗怪好看的,屬于是拿人的審美也覺得對方非常好看的類型。
狗還小,陳山煙單手可以輕松拎起來,狗頭上有一绺垂下的黑色毛發,莫名有些像人的呆毛,通體黑毛的狗右邊臉上有一顆不太明顯的黑斑。
陳山煙撓撓狗的下巴,發現了一個被掩藏在茂密毛發中的小鍊條,扯開一看,有一小塊銘牌。
“迪盧木多……?”陳山煙念出音譯的中文,“我撿了個什麼名貴犬種嗎?”
這條狗的主人該不會是某個外國人吧?
陳山煙在周末帶着狗狗去了寵物醫院檢查,順便在醫生的指導下加了本市的一個寵物群,在裡面發布了尋犬信息,但是沒有人認領,于是陳山煙迫不及待地辦了領養手續。
“以後你就是我家裡第二個活物了。”陳山煙揉着迪盧木多的頭笑道。
迪盧木多好乖,給他打疫苗做檢查從來不亂動,不叫也不咬人。這麼小的年紀就已經無師自通學會了給陳山煙看家護院——具體指聽見門口有人就會汪汪叫,通知陳山煙去看。天氣一天天變冷,迪盧木多身上的毛也越長越多,他還會自覺跑到陳山煙腳邊露出肚皮,軟軟的肚皮很溫暖,陳山煙控制不住自己罪惡的雙腳踩上去暖腳。
陳山煙養了迪盧木多一個月,小狗長得很快,已經能看出一點成年的樣子了。那一縷毛發不知為何也越來越有型,陳山煙在某天把迪盧木多舉起來左看右看,起了疑心,揉着他的頭問:“你該不會是狼狗吧?”
要真是,陳山煙就得再去辦個專門的證件,大型犬是要單獨證件的。
“不過你要真的是狼狗,那我還挺有安全感的……”陳山煙一邊嘀咕,一邊拿起花灑給迪盧木多洗澡。不像其他的狗狗,迪盧木多雖然很愛動,但也很愛幹淨,不會在外面玩的時候把自己弄得一身髒,陳山煙每次洗澡都很方便。
周末陳山煙會帶迪盧木多出去玩,迪盧木多比起飛盤更喜歡公園裡的樹枝,并且他格外喜歡同時叼兩根樹枝。不知道為什麼,迪盧木多每次一到公園玩,就會有其他的雌性小狗湊上來,陳山煙更是受到過不少狗主人的邀請,諸如“你家狗品相不錯啊要不要來配個種?”這樣的話她聽過很多。
陳山煙一邊按了點沐浴露,打出泡泡往迪盧木多身上搓,一邊說:“你才是個一歲不到的孩子啊,哪裡能讓你跟大你好幾歲的配……”
迪盧木多像是聽懂了她在說什麼,十分讨好地将頭往陳山煙手上湊,陳山煙揉了一把,還被他用舌頭舔了一口。
溫暖的水流順着他的身軀流下,迪盧木多發出舒服的哼唧,陳山煙關掉花灑,拿起毛巾把迪盧木多裹住擦幹,用吹風機一吹,一隻新鮮可愛的小狗出爐了。
趁着水還是熱的,陳山煙拿起準備好的浴巾衣服進了浴室,迪盧木多乖乖趴在浴室門外,一雙耳朵聽見水聲響起的時候機靈地立起來,又放下去。小狗望着浴室,耐心等待女主人出來。
陳山煙以前一直認為自己的床鋪沙發是絕對幹淨的人用領域,絕不允許任何除人類以外的其他生物坐上去,不過自從養了迪盧木多後她就覺得這個底線可以稍微放寬——就比如她現在倚靠在大号公仔娃娃身上,一手拿起手機刷b站,一手摟住溫暖毛茸茸的小狗挨在自己腰側。時不時撸幾把狗頭。
陳山煙近幾周都是這樣度過睡前這段休閑時光的。
什麼,睡覺怎麼辦——她陳山煙當然是和可愛小狗一起睡了。
不過陳山煙自認為還沒有喪心病狂到娘娘的地步,什麼親親小狗或小狗生來就是要被媽媽親爛嘴的操作陳山煙是幹不出來的。
……親過嗎?當然親過了,陳山煙得承認她把臉埋進小狗肚皮的時候感覺超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