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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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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聖杯戰争結束後安然度日的陳山煙和迪盧木多,某天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在這裡,殘酷,完備的第四次聖杯戰争即将開始。

戰場上出現了兩個一模一樣的槍兵!

【Lancer對着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嫉妒而羨慕,繼而與對面那位女士含笑的眼神對上,于衆目睽睽下,他在和這位屬于自己,又不屬于自己的禦主,妻子,情人——偷情。】

要素:三人行,狗血,原四戰刷形象扭曲,肯主任夫婦被挖牆角喽。

“我讨厭穿越世界。”

夜空下的冬木市街頭,陳山煙攏緊了自己的圍巾。

“重走一遍和當年類似的旅程,似乎也有些無聊了,不過有您陪伴的話,也不算太壞,吾主。”

迪盧木多一手提着拉杆行李箱,一手拿着一杯熱咖啡,“我希望不要在這裡遇見另一個自己,雖說都是共同從英靈座複制的分靈,但想到上次家裡那兩名不太禮貌的客人,我不得不對其他的分靈提高警惕了。”

陳山煙有點好笑:“倒也不必如此高估我的作用——咱們先找一家酒店吧。”

一切,從一個特安部通過神秘學“天眼”檢測到的巨大魔力波動說起。

這個魔力波動的位置太敏感,也太危險了,正好處于火山地震帶,經過探測,特安部發現對面就和多年前的異世界聖杯戰争一樣,擺好了大聖杯,小聖杯,冬木市和七個英靈。

這不得趕緊派人處理?好在一回生,二回熟;這次陳山煙行動前就得知,隻需要引爆大聖杯所在的地脈,這次和陳山煙參加過的聖杯戰争很像的複刻活動就能得到較好的結果。兩個世界之間的聯系也會逐漸斷開。

說到底,還是陳山煙參加的那次大聖杯威力過猛,餘威不散,讓她之後好幾年,隔一段時間,就要體驗一把奇妙的時光旅程。

他們到來時,七個英靈都已經召喚完畢,經過季節和時間的校準,陳山煙根據過往的經驗判斷,第一夜的戰鬥很有可能在下周展開,而黑入了這個時代的網絡後,她順利得知了一些禦主和從者的資料——出人意料又能夠理解的是,主從的配置和陳山煙想的沒有過多變化,最大的變化就是:Rider征服王的禦主是一位青澀的英國少年;而本屆聖杯戰争的Lancer居然還是迪盧木多·奧迪那,禦主則是陳山煙很熟悉的名門正統魔術師肯尼斯。

“老實說,”陳山煙盯着資料上金發男人和紅發女人的護照,“總感覺你在他們手底下會受欺負。”

迪盧木多正在整理酒店的床鋪:“……那另一個分靈還真慘啊。”

陳山煙想了半天,決定:“我得去看看!”

迪盧木多的直覺警報了一下,但拗不過禦主的決定。

嚴格意義上,陳山煙已經和過去的自己不可同日而語,單靠自己,她完全可以用謹慎的謀劃,苟的方法,艱苦的忍耐和迪盧木多兩個人就能幹掉大聖杯,掐斷地脈,炸掉魔術裝置,提前設置法陣殺死其中的安哥拉曼紐……随後啥也不管就可以回到自己的世界。

但是做事要做全,朋友越多越好,陳山煙還是決定多多接觸幾個禦主,萬一這次聖杯戰争有什麼和自己設想的有什麼出入呢?

換言之,陳山煙可能還是需要仔細挑選一個盟友。

“如果還是從衛宮切嗣入手,這時候的他可能根本不會相信我們,畢竟戰争還沒有開始,我們需要尋找對聖杯欲望較小的陣營,嗯,間桐陣營最大的敵人是老頭子,僅憑我們現在還無法解決,征服王的少年禦主我還不了解,暗殺者和弓兵都先排除,法師人選如果沒有變化,那已經是死亡名單的一位了……綜上所述,持有完全相同英靈,對彼此英靈最了解,就算敵對也沒有任何好處的Lancer陣營反倒是我們比較好的選擇。”

陳山煙說完用期待,躍躍欲試的眼神看向迪盧木多,“給他們一個驚喜吧!你去前台給肯尼斯打電話!”

Lancer以标注的騎士站姿立侍在自己的禦主身後。

他不止一次用審視和打量的目光看向過坐在對面沙發上的那對主從,那個和自己樣貌,氣息如出一轍的英靈,另一個自己和他的禦主。

同一場聖杯戰争居然會出現兩個Lancer,這實在不讓人驚訝。但更讓Lancer在意的是另一個自己和禦主的關系……他們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和諧,坐在沙發上的兩位禦主談話時,與自己的謹慎,端正如同雕塑的姿勢不同,對面的英俊槍兵并未現出自己由魔力構成的深綠色武裝,而是穿着和自己的女禦主風格類似的深秋衣裝。

“……綜上所述,我們并非為了聖杯而來,聖杯屬于誰,對我們來說并不重要,我也并不認為一個區區聖杯就能實現我們的願望,比起這個,這次聖杯戰争是否會對我們那個世界造成影響是更值得關注的,我來此僅為了排除風險,加速聖杯戰争進程,以及滿足自己的一點好奇心,呵呵,肯尼斯先生,你有充足的時間考慮,我已經經曆過一次聖杯戰争,我和迪盧木多比在座所有人都更有經驗。”

那位面目平庸,但氣質成熟,穩重并帶有上位者感覺的亞裔女士說道,她身穿和從者風格同樣的秋裝,雙手交疊擺放于翹起的二郎腿的膝蓋上。黑框眼鏡的鏡面中倒映出對面肯尼斯思索的神情。

看見肯尼斯和索拉的樣子,陳山煙微微勾起唇角,“需要我證明這一點的話,我可以說出很多,比如肯尼斯先生的出身,背景,你對索拉小姐的一些想法,你的實際年齡,你在這次戰争中會使用的魔術禮裝,比如說,你召喚迪盧木多并不是預想的最優選擇,你一開始準備了來自馬其頓,亞曆山大大帝的聖遺物,但由于一個意外,它沒被送到你的書桌上,于是你不得不啟用來自愛爾蘭的備用聖遺物。”

肯尼斯悚然一驚,陳山煙還在繼續:“又比如,你仔細研究過聖杯戰争的令咒系統,并且進行了更改,迪盧木多……不,Lancer的魔力由你的未婚妻提供,但令咒掌握在你手中,這讓你可以在戰鬥中毫無顧忌地使用魔術禮裝和魔力。”

“你将整座酒店就布置成了魔術工坊,這裡面有許多防禦手段,你對聖杯戰争勢在必得,你在來到聖杯戰争前還在一堂公開課上批評了一個學生自大,膚淺的,有關魔術天賦和後天努力的論文。”

看着對面逐漸危險和防備起來的眼神,陳山煙和迪盧木多無奈地對視了一眼,“這都是在我經曆的那次聖杯戰争結束後,你們親口告訴我的。”

肯尼斯倨傲的表情收斂了不少,“你說的都是實話,我姑且相信你們。”

他審視的眼神看向了陳山煙背後的迪盧木多,“……隻是沒想到你竟會召喚出和我一樣的英靈。”

陳山煙用探究的眼神看向了肯尼斯背後的Lancer:“聖杯戰争的英靈本質上是對英靈座本體的複刻,我和迪盧木多還遇見過劍士職介的他,疑似狂化的他。感覺你這個和我的大差不差嘛。”

迪盧木多不得不出聲:“您确定?”

陳山煙從沙發上回望他:“難道不是?你們的氣息,面闆數據,别提身材啊外貌這些能看得見的,幾乎一模一樣。”

迪盧木多笑起來:“那您可千萬别在之後的幾天把我和他搞錯,不然會很尴尬的。”

陳山煙:“說的也是,嗯,所以我叫你的名字,叫對方Lancer啊。”

他們自然而然産生的對話,反而在某種程度上打破了兩方主從的對稱和平衡的态勢。肯尼斯忽略從心底湧出的不适感。看向陳山煙左手背上三道和自己形狀不同的令咒,“照你的說法,你參加了聖杯戰争還活了下來,聖杯戰争也沒有勝利者……戰争中途發生了意外?但你的令咒又沒有變化……”

陳山煙肯定:“是的,聖杯戰争出現了誰都想不到的意外和危機,為此所有的禦主團結在一起解決了那場危機,至于令咒,在戰争初期,我們誰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還是打過幾場的。”

“我的作戰風格比較謹慎,呵呵,我也沒有什麼需要強制迪盧木多做的事情,所以令咒一道也沒有使用。”

Lancer清楚地看見對面那個自己流露出自然,帶着一絲驕傲的微笑,他在驕傲什麼?驕傲……對,這确實值得炫耀,因為他的禦主對他非常非常地信任。

肯尼斯也看見了,對面那個槍兵像一個……像和禦主沒什麼區别的人一樣,自然地談話,說笑的模樣讓他反而很不自然,他看向陳山煙:“在聖杯戰争中為了避免英靈真名的暴露,應當稱呼職介才對,你為何總是直呼你英靈的名字?”

陳山煙露出了略微驚訝的表情:“那不是很不禮貌嗎?在敵人,在外人面前可以這樣說,但我既然抱有結盟的意願前來,對自己人這樣說,感覺有種不尊敬你們,也不尊敬他的意味。況且我們的英靈本質上都是一樣的,稱呼職介反而多此一舉。”

“當然,最重要的原因是,我和迪盧木多已經離開聖杯戰争的戰場起碼兩三年了,也一起生活,工作,叫本名才對吧。”

索拉猶豫道:“一起生活?”

迪盧木多垂在身體一側的左手搭上了沙發:“這并不奇怪,英靈總是和禦主處于同一屋檐下,我認為有必要說明這一點,主要是防止另一個我,”他禮貌對Lancer點點頭,“和吾主産生不必要的尴尬。”

“她既是我自現世以來就發誓效忠的唯一的禦主,主君,也是我的戰友,親人,指引我的老師,更是我愛的人,是我的愛人,伴侶,妻子。”

“我們的關系比一般主從要親密一些,我想這可以理解。”陳山煙配合道,她已經不會在迪盧木多說出類似的話時感到腳趾摳地了。

陳山煙的左手一開始就是大大方方露出來的,但肯尼斯三人隻以為那枚無名指上的婚戒是屬于另一個不在場的,這位女禦主的丈夫的!

已經成婚的禦主在聖杯戰争中不少見,但迪盧木多搭上沙發的左手上也有一枚款式相同的戒指,那就很信息量巨大了。

他們發生過什麼……不對,他們難道是在聖杯戰争中……也不對……索拉的八卦思緒一經産生,就無法收住。

陳山煙好笑地看着肯尼斯:“我對我那邊的你們說明我和迪盧木多的關系時,你們也是這副表情,真統一。”

“不過這不重要,總而言之,我們的臨時同盟已經達成了。擁有兩個一模一樣的槍兵不好也不壞,我并不介意參與到你們的作戰計劃中。”陳山煙從沙發上起身,“我就在你們樓下訂的房間,嗯,有事需要商量可以打電話給我。”

不說還好,一說肯尼斯就想起來今晚這兩名不速之客是怎麼過來的——天知道肯尼斯接到電話,從中傳出和自己新召喚的從者相同聲線的聲音不緊不慢告知另一對主從已經來到酒店内部的驚吓!

臨走前,陳山煙想到了什麼,對肯尼斯道:“雖然并不是我的從者……還是說一下吧,迪……Lancer其實人挺好的,我保證,他非常值得信任,就是需要禦主多溝通,多交流,這時候确實有點死腦筋,但是你和他把話說開就好了。”

肯尼斯投來疑惑的眼神:“你什麼意思?”

陳山煙:“我很了解你是個怎樣的人,你可能根本不會相信Lancer對聖杯的看法,認為他很虛僞……但事實就是這樣,主從間多點信任最好;再說了,我和迪盧木多睡了幾年了,他什麼人我還不清楚?”

“吾主!”迪盧木多趕緊把陳山煙拉走,“這種話就不必說了!”

事情的走向越發撲朔迷離了,Lancer想。

他曾向肯尼斯閣下宣誓效忠,以奪得聖杯獻給對方,追随對方直至最後作為自己的目标;這是他生前的遺憾,也是他響應召喚的唯一願望。

肯尼斯閣下并不是很相信他的說辭,Lancer的确為此稍微失落過,但他想,自己可以憑借戰鬥中的勝利證明自己,改觀自己在禦主心目中的形象。

比起這個,索拉小姐看向他欲蓋彌彰的渴望眼神更值得警惕,Lancer已經有過一次用生命踐行的經驗,主君的妻子看上自己的時候,千萬不要作出回應,要避讓,要向主君澄明自己的忠誠不二。Lancer不希望重蹈覆轍,成熟的戰士不能栽進同一個坑。

他謹慎,他戰戰兢兢,他害怕肯尼斯閣下不信任自己,也害怕索拉小姐就像格蘭妮一樣示愛,甚至使用強迫的手段。當那兩位時間來客說明了情況後,Lancer甚至覺得情況有些變糟了——另一個自己究竟是腦子出了什麼問題!

居然膽敢引誘自己的禦主,敢和對方發生那樣不倫的,越界的,以下犯上的關系!Lancer從不認為自己是會趁虛而入,利用美色的卑鄙小人,難道大聖杯已經對另一個自己造成了污染嗎?他甚至從未想過自己會有一位女性禦主!在黑痣的作用下,這根本就不會導向正常,健康的主從關系,且不提Lancer對女性的下意識躲避,如果女士對此定力不佳,那簡直是犯罪一樣的行徑……

但是那位女士看上去也不像受到蠱惑的樣子,她神智清醒,對事情說的頭頭是道……普通女子被黑痣魅惑後的癡迷神色,在她臉上并沒有。

她怎麼會和一個随時可能消失的英靈締結婚約……那位女士的思考也因為另一個自己出現了差錯嗎?

但Lancer實打實地羨慕另一個自己,畢竟他的禦主那樣信任他,他們談話間的自然,相處的熟悉,對彼此的愛護和關心,都是真的,都讓人感到真切的溫暖。

不論是不是夫妻關系,這種親近,信任的感覺的确是Lancer渴望的。

肯尼斯閣下由于什麼,對我好像沒有那麼提防了。

第二天的時候,Lancer被叫到客廳,站立在肯尼斯對面,對方以類似告知的強硬口吻命令他今晚應當在何處散發挑釁的訊息,邀戰其他英靈。

交代完畢後,肯尼斯以暗示的口吻道:“說起來,那邊同為Lancer的禦主,你對聖杯戰争有什麼值得說道的經驗嗎?”

陳山煙單手拿起沖泡好的紅茶正在小口啜飲,聞言輕輕挑眉:“你打算在第一戰的作戰計劃中加上我們?”

“第一戰的對手會是Saber,其真名為亞瑟王,圓桌騎士的領袖,阿爾托莉雅。”

陳山煙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以我的經驗來看,第一戰最重要的并非取得實際勝利,而是獲取更多的情報,畢竟是第一戰,會有許多其他的主從用各種方式窺探這場戰鬥。”

肯尼斯的目光微微移向了陳山煙身旁的迪盧木多:“那麼你的從者取勝了嗎?”

陳山煙攤手:“在雙方都不動真格釋放寶具的前提下,會是平手。”

說到這裡,她征詢着迪盧木多的意見:“我記得你說過,有考慮過使用僞裝的技法,利用黃薔薇對她造成傷害吧?”

Lancer面上不顯,内心卻已經起了不小的波瀾:這的确是他在内心設想過的戰鬥策略!

隻是他尚未對禦主說起過,畢竟一個标注的使魔和從者服從禦主的命令就可以了,主動對禦主提起策略這種行為,更加接近主君和幕僚的親密。當然,如果肯尼斯閣下要他說出自己的打算,他必定知無不言……

迪盧木多露出了回想的神色:“的确,這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不過當時您對我的命令是不要求勝利,隻要能全身而退就好,也未曾讓我動用寶具暴露真名,所以也沒能來得及對那位騎士王造成什麼傷害。”

陳山煙:“不過從後續的發展來看,真的傷到了她的話,尤其是手部,那未遠川之戰就很難打,我們還得仰仗騎士王的寶具呢。”

迪盧木多建議:“那我們在現有的優勢條件下,完全可以先去解決不在狀況内的Caster組。殺掉對方的禦主後,從者也可以略用計謀用紅薔薇解決。”

陳山煙略微思索,便道:“很具備可行性,肯尼斯先生,我有一個新的想法……”

肯尼斯原本的想法是,利用雙方從者都是同一位英靈的特性,讓陳山煙的Lancer作為正面戰場對敵的從者,他肯尼斯則帶着屬于自己的從者,趁敵方從者戰鬥的時候,伺機尋找對方禦主進行擊殺。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提出來,陳山煙對劍士阿爾托莉雅情報的分享就打消了他的想法:Saber的左手封印有對城寶具,Saber的表面禦主是愛因茲貝倫家族的人造人,真實的禦主則是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

如果對Saber的左手造成傷害,屆時面對Catser召喚出的海怪将沒有解決的辦法,為了解決,則不得不折損己方Lancer的寶具;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按照陳山煙所說先下手為強,搶先擊殺Caster組。

因此,陳山煙提出,肯尼斯按照自己的原計劃進行,他們将單獨行動,尋找Caster組并想辦法擊殺。

于是Lancer便在夜晚的港口下,身不由己地操縱着自己的武器,違背着騎士的道義,也違背自己内心地同Berserker一同對戰Saber。

肯尼斯閣下并不相信他的效忠,也不理解他的騎士道義,原本一對一的公平決鬥和充滿榮耀,信仰的戰鬥,卻在此刻變作以多欺少,趁人之危的不義。三大言靈加縛的約束化作三道鮮紅的令咒,他的禦主在第一戰就使用了一道。

并非危急時刻和極端情況下的令咒使用,背後暗示和隐喻着什麼,Lancer不願意再多想一點。

Lancer無法責怪任何人,他隻能責怪自己的無能。倘若肯尼斯閣下能夠理解他的信念,聽取他的肺腑之言,那麼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他不可避免地想到:另一個自己和他的禦主,在另一個聖杯戰争中,面對相似的情景,他們又是怎麼做的?做出了怎樣的選擇?

……不論如何,一定會是主從相和,互相認可的結果吧?

“真是過于輕松了,不是嗎?”

陳山煙站在光線昏暗的小巷中,比劃着手中的匕首,她低頭看了看臉上還殘留着迷茫神色的橘色頭發青年,随後僞造了一個标準的自衛殺人現場。

“這位禦主好像是被大聖杯放寬了要求才成為禦主的,他就這麼随随便便走了出來,沒做絲毫遮掩,看來也并不知道聖杯戰争的存在。”陳山煙露出厭惡的表情,“我們先去報警,沒有禦主,從者也撐不了太久,就怕Caster這個神經不正常的搞出什麼狠活。”

迪盧木多由實體化轉為靈體,“這個時候,港口的戰鬥應該已經結束了,我們今晚更換住處還是明天?”

陳山煙想了想道:“就今晚,戰鬥剛剛結束,大家都應該忙着整理情報,思考對策,來不及關注正常的酒店退房。”

航班半夜起飛的并不在少數,陳山煙今晚退房的行為并不會顯得突兀。尤其是在她和迪盧木多從未正式露面,而凱悅酒店最引人注目的禦主就是肯尼斯的前提下。

Lancer被罵了。

他低垂着頭接受來自禦主的一切批評和指責,直至索拉小姐從房間中走出為他開脫。

她溫柔的語氣是對着Lancer的,責怪的态度是對着肯尼斯的,Lancer知道禦主是個在情感方面有些稚嫩的人,事實上,Lancer生前死亡的年齡,恐怕比這對未婚夫妻加起來還要大。

原來年輕人的愛情這麼能改變人?看着禦主組織措辭安撫索拉小姐,Lancer在内心嘀咕。

這時候總統套房傳來了敲門聲,陳山煙和迪盧木多帶着一身血腥味過來拜訪了。

這位Lancer已經熟悉的異界禦主臉上和她的從者一樣帶着喜悅而不過分的微笑,她放松地說:“Caster一組已經被我們完全消滅了,哈哈,不論今晚你們那邊的戰鬥如何,未遠川之戰都不會打起來了。”

“全靠您謀略得當,打了個對方措手不及,否則面對做好準備了的Caster我也沒有辦法。”迪盧木多大方地誇贊着禦主,他雙眼閃着明亮的光彩,溫柔的眼神看向陳山煙,“唯一不足的就是沾上了對方陣地中一些肮髒的事物,請交給我清洗吧。”

陳山煙不在意地拍了拍外套,“也還好?殺掉Csaster的時候主要出力的不是你嗎……啊,這不是重點。”她看向肯尼斯,索拉和Lancer,“我來是告訴你們,今晚我就會離開這裡,你們最好轉移目前的據點。”

“聖杯戰争的本質就是維持幾天的七組大型吃雞比賽,哦,不懂?就是遊擊戰,懂吧?更換據點是常有的事情,肯尼斯先生,你該不會覺得自己的信息沒有被人查到吧?”

肯尼斯皺起眉:“那又如何?整棟樓都是我經過精心布置的魔術工坊,如果敵人敢來,我就有把握将對方擊殺。”

陳山煙對迪盧木多攤攤手,後者自覺代勞了禦主的解釋,肯尼斯看着對方用自己從者的臉,但絕非自己從者會對他做出的表情輕描淡寫地說道:

“看來,來自英國的正統西洋魔術師很難理解當今時代的武器革新到了什麼地步,吾主的意思已經很明顯,對方難道隻會孤身闖入這個已經布置好的魔術工坊嗎?”

“當然是用最暴力的手段拆解掉這棟大樓,逼迫依賴魔術工坊和主場優勢的傳統魔術師僅僅依靠魔術禮裝和自身戰鬥,這才是敵人的強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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