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光閃過,明石隻覺眼前一黑,身上冰冷而無力。一道又一道回憶隕石似得墜入大腦,最後彙聚成一位美麗的女士——她一邊笑着說着什麼,一邊側頭戴上了一個櫻花狀的耳飾。
藥研從暗處走出,白大褂下擺沾着水漬,他半扶半拽地把明石拖入一樓的一個空房間:"您看到那盞燈了?那是螢丸最後用過的東西。"
明石瞳孔驟縮,記憶在腦中四處碰撞叫嚣。記憶中的螢丸渾身是傷,被他抱進醫療室時,羽織已經破爛不堪。
"怎麼…"他艱難地吐出字句。
"因為...前主想留下些什麼。"藥研等明石站好後松開手,轉而扯下側面牆上的裝飾布,露出了一扇暗門"和一期哥他們設想的一樣啊,您是輪回,而且之前的記憶算是沒有?不過明石哥被今天這麼一刺激,是不是回想起很多來?”
暗門後是一間狹小的密室。牆上挂着幾十幅畫像,每幅畫的都是雪融,但神态各異。最近的畫作标注着"第一輪回",畫中人的眼睛被墨水塗黑。
"這才是真正的天守閣。"藥研輕聲道,"巫女大人把自己的靈力分成了好多塊,植入不同輪回的雪融體内。"畫中的雪融突然眨了眨眼,墨迹暈染開來。
明石碰倒了桌上的墨水瓶,滾出一個生鏽的懷表齒輪。
"不是有心瞞你的。"藥研撿起齒輪,臉上閃過一絲懷念"之前在你死後我們就讨論過,如果下次出現的明石國行隻是完完全全的新鍛刀,那就不要讓他參與進來,以免重蹈覆轍…隻是誰都知道前主不可能這麼簡單地就讓你死去,果不其然你還是回來了。”
明石看着他,不知道該在這種場景下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