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夜娛樂重資組建的淫.窩?
莊河立刻走了過去,有了中年大叔的加入,旖旎暧昧的氣氛瞬間被打破。
“剪完了就回去化妝。”他把Alpha們趕回各自位置。
給江珩化妝的化妝師突然說:“你們團隊感情真好。”
哐當——
元時願的化妝師助理工作失誤,推翻了小推車,化妝品散了一地發出劇烈聲響。
他很無所謂地說:“沒注意。”
他也沒有收拾殘局的打算,有其他工作人員幫他處理。他那随意的态度,讓莊河等人皺起了眉。
太不專業了。
而這位不專業的化妝師助理,要給元時願化妝。
“時願,我開始了哦。”化妝師助理拿着眼影刷,模仿方才應明熙的聲音。
元時願的下巴被捏住,擡起,粉色發絲被瑰紅長夾别在一邊。配合的動作,像可以被随意擺布的洋娃娃。
助理松開手時,他的下巴出現一塊小小的紅印:“你皮膚真嫩呢,好容易留下痕迹。”
“你和其他成員感情很好嗎?”
元時願:“跟你有關系嗎?”
元時願性格很好,對誰都很有禮貌,他很少會用這麼冷漠的态度說話,以至于其他Alpha下意識往這邊看了一眼。
“是沒有關系呢。”助理像習慣了,毫不在意地輕笑了聲。他往手上噴了什麼,修長手指狎昵又纏綿地勾蹭着元時願的發尾。
香水?
元時願躲避不及,身上還是染上了。
不難聞的味道,但……讓人讨厭。
像綠葉被雨水浸濕又被碾碎,混了些橘子的味道,潮濕中透着腐爛感。
濕漉漉,黏糊糊,有種纏上後就甩不掉的陰冷黏膩感。
化妝師們手法利索。
莊河與對接人員做着最後确認:“拍攝時間是一小時後對吧?現在化妝、造型也都快了……”
“一小時後不行呢。”工作人員瞥他一眼,“要晚點。”
“晚點?”
“沒辦法,Eric在拍别的。”
莊河目光犀利:“我們約好兩點,你現在告訴我他在拍别的?什麼意思?耍我們玩兒?”
“怎麼是耍你們玩呢?”工作人員不耐煩道,“反正你們也沒别的行程,多等一會也沒關系啊。”
“你也知道現在多少人想找Eric拍,他時間很寶貴,你應該理解我們啊。”
莊河靜靜地等他說完,道:“給個準話,今天到底能不能按時開拍。”
工作人員被莊河的眼神刺得一激靈。
他被看得心中發毛,氣勢瞬間弱下:“我去看看Eric那邊好了沒……”
工作人員慢慢撤出化妝間,隻剩星夜娛樂的人員。他們每個人臉色都不好看,臨時被毀約這種事兒在娛樂圈并不少見。
說到底還是他們知名度不夠,太糊,所以才能被随意對待。
莊河安撫崽子們:“距離約約定好的時間還有半小時,說不定是哪個流程出了錯,我們再等等。”
他們心裡都清楚,通告大概率黃了。
偏偏他們隻能等,他們手中資源有限,每個通告都很珍貴。
娛樂圈就是這樣,捧高踩低,糊是原罪。
“你的妝怎麼和我們不一樣?”
應明澈距離元時願最遠,他忽的起身走來,稀奇地盯着元時願的臉,“你的妝……怎麼像女團妝?”
元時願的妝顯然不是男團妝。
面龐被塗上粉色的腮紅和亮晶晶的唇蜜,眼周點綴亮片、閃鑽,随着眨眼動作,右眼下方兩顆淺褐色的痣忽隐忽現。
沒有濃墨重彩的修飾,卻讓這張本就精緻的臉更顯雌雄莫辨,柔軟中帶着危險的吸引力。
元時願大概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等半小時是吧。”他不太習慣化妝,下意識用手背蹭了蹭頰側,眼尾牽出绯色痕迹,“那我去上個廁所。”
元時願去抽了根煙。
他會抽煙,但沒煙瘾,壓力大才會碰。但他現在隻想壓一下身上的香水味,邊抽煙邊在天台通風。
也許是因為化妝間太小,空氣不流通,元時願在化妝間裡待得有些熱。露天天台雖然也有陽光直射,但種滿青翠綠植,空氣清新宜人。
他隻是待了片刻,悶熱的不适感便緩解了不少。
室内,走廊人群攢動。
高大的Alpha身後跟着許多人,眼尾掠過一抹粉色時,目光瞬間捕捉到那熟悉的身影。
他側過身和助理說了什麼。
随後,他擡手整了整領口,獨自推開天台的玻璃門。
“你怎麼學會抽煙了?”
元時願懶洋洋地靠在扶手上,聞聲半側過頭。指間夾着細細的香煙,火星明滅間照亮他浸着水光的唇,明明是Alpha,卻充滿攝人魂魄的精緻感。
越潇腳下步伐一頓。
“你怎麼化了……這樣的妝。”日光直射天台,照得人體溫很熱。他走了上去,“抽煙對嗓子不好。”
“以後不要抽煙了。”
元時願翻了個白眼。
元時願唱歌很好聽,應該好好保護嗓子。越潇還想再勸,卻見元時願旁若無人地吸了口煙,紅潤雙唇微分開,煙霧打着旋掠過他的面龐,有一種令人頭皮發麻的性感。
越潇不由看愣,連說教的話都忘記了。
元時願側過身,準備離開天台,他像料定越潇會跟上來。在越潇追過來的那一秒,他出乎意料地轉過身,手掌在Alpha肩膀用力一推。
“你以為你是誰?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越潇後背重重撞在牆上,大腦因缺氧而發懵,緊跟着瞳孔皺縮——一張放大面龐靠近。粉色發絲浮動,白霧柔和交織,拼湊出一張充滿不耐的漂亮臉蛋。
帶着橘紅火星的煙頭按在越潇價值不菲的領帶,燙出一個淺淺的洞。隔着衣料,他似乎能清晰感受煙頭的溫度,帶着元時願唇瓣的體溫,燙得他呼吸一窒。
“管好你的隊友。還有,我最後警告你一次——”
元時願仰頭朝越潇的臉輕輕吐出一口煙。
辛辣尼古丁混合怪異的香,蒙了越潇一臉。他猛地咳嗽起來,煙霧從二人交纏的呼吸間溢出。
世界變得模糊,耳畔元時願一字一字道。
“少、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