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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的愉悅讓她大腦空白的同時，還有那全所未有的快樂。

她喜歡這種快樂，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每次的拍打她都會尖叫，去迎合，去索取。

“喜歡嗎？”

“喜歡。”

“我也喜歡，你現在的樣子好美，就連喘息聲都是那樣的動聽，與夢中的一模一樣。”

“嗯。”

她太累了，累得聽不清他在說什麼，隻能輕聲應和着。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上了幾次雲層。她隻知道清醒的時候，顔烨在她身上，時而拍打，時而喂她吃東西。

她真的太累了，累到已經沒精力想任何事情，憑着本能地去做，去說。

門外，小紫與小綠對視一眼，齊齊歎氣。

小綠：“這都第三天了，太子殿下和柳姑娘還沒出來過。”

小紫：“我都送了好幾次吃食和水了，都是太子接的，都沒看見過小荔。”

這時，趙進忠走來問道：“太子可還好？”

小綠搖了搖頭道：“剛剛問我拿了些水和吃食，估計應該還要過上幾天。”

趙進忠急道：“大臣們都等着殿下處理公務，我去和大臣們說說，再過上幾日。”

他正要離開，房内傳來顔烨的聲音：“孤稍後去上書房。”

趙進忠喜道：“好嘞！奴才這就去通報！”

片刻後，顔烨身着朝服拉開房門。陽光照在他臉上時，他下意識擡手遮擋。幾日未見天光，竟有些不适應。小綠與小紫連忙上前。

顔烨叮囑：“她睡着了，别去打擾，留一人在外候着即可。”

此刻的顔烨從未有過如此愉悅，連平日隐隐作痛的頭也舒坦了。他腳步輕快地來到上書房，大臣們早已等候多時。三日未上朝，堆積的公務擺滿桌案，他聽完奏報，便開始批閱奏折。

批完最後一本已是夜晚。他召來趙進忠，命禮部與欽天監擇選冊封太子妃的吉日。

交代完事宜，趙進忠又道：“殿下，您在房内這幾日，東國的王子來找過您，說有事商議。另外……” 他欲言又止。

“說。”

“他還向老奴打聽柳姑娘的事，問她何時入宮，又問她是否真會成為太子妃。”

“你如何回答？”

“老奴不敢多言，隻說您極寵柳姑娘，至于太子妃之事，讓他向旁人打聽便知。”

顔烨沉吟片刻：“知道了。日後他若再問，實話實說。”

“殿下的‘實話’是指？”

“自然是孤為她荒廢朝政，為博她一笑，可随手滅掉邊陲小國。”

待他從上書房出來時，已到亥時，宮人提燈引路行至長廊。

東宮就在長廊的盡頭，那裡柳荔正等着他。這般想他心裡甚是甜蜜，腳步更加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