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拉驚訝的“看着”這裡的布魯斯，但也沒有說别的，隻是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我的眼睛……比起說是布魯斯，不如說，是小醜。”

雖然她的布魯斯在發現了她的真實身份之後就回歸了布魯斯的理智，不像是真正的狂笑蝙蝠那樣腦子裡隻有破壞，但，他仍舊是小醜……蝙蝠版本的。頂多，是沒有像小醜那樣到處去破壞而已。

布魯斯聽着小醜這個詞握緊了拳。

“小醜！”傑森突然憤怒，他站起身來，氣的不行，但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轉頭，看着“像”是一點都沒反應的布魯斯，氣怒至極:“我早就說小醜該殺！”

“傑森！”布魯斯頭痛，明明他們才剛剛和好，雖然他們的和好常常伴随着拳頭。

克拉拉‘看’着突然又打在一起的兩人，心裡佩服brujay這一對難怪在同人裡總是伴随着各種問題了。這麼快就打在一起，關鍵是各有各的理由，而且理由都是在各自方面真的都有道理……

啊，等等！她好像還沒說那個小醜是誰？

所以，等到客廳裡安靜下來的時候，除了阿福在歎着氣收拾着，布魯斯與傑森兩人已經被克拉拉用魔法給捆起來了。

被這種蝙蝠俠不贊同的眼神盯着，尤其是旁邊還有一個比之不遑多讓的屬于紅頭罩的兇狠眼神，饒是看不見(畢竟她在打架的時候是沒有心思用義眼工作的)，克拉拉也有些心虛的感覺。

“咳……”克拉拉清了清嗓子，她也沒有解開魔法，就怕自己還沒有說完他們這一對就又打起來。但是，關于小醜的情況，她還是需要說一下的。

“那個，雖然我不太想說，不過，傑森，其實，布魯斯當初是殺了小醜的。”

傑森本來還在憤怒當中，畢竟拉薩路池的影響一直都存在，不過是因為他一直忍着才沒有發作，畢竟他不想真的成為瘋子，至少是在布魯斯他們的面前。

但，當聽到克拉拉的話之後，他的憤怒突然就卡殼了。

什麼？布魯斯殺了小醜？這話是什麼意思？

布魯斯沉默，他沒有阻攔克拉拉的話。畢竟，那都是事實。

克拉拉歎了口氣，開始說起了當初傑森死亡之後發生的情況。

很多人以為蝙蝠俠是不殺人的，當然，他也确實是不會去殺人，但是，蝙蝠俠不會殺人，并不代表一個父親，不會去殺人。

蝙蝠俠已經極力的去殺小醜了，就算小醜莫名其妙的成了某國的大使，甚至還有超人的阻攔，但蝙蝠俠也沒有放棄殺小醜的想法。

可，誰能想到小醜在那樣的情況下，掉進大海裡居然也沒死！

後面雖然沒有再殺他，但也很明顯的沒有再把他當做一個人看待了，連罪犯都算不上！每次出逃阿卡姆，别的人不說，小醜是絕對要進一次icu的。

後面，如果不是提姆的出現，安撫了失去傑森的心，蝙蝠俠如今會是個什麼模樣，真的很難想象。

當然，蝙蝠俠也有不對的地方！他居然扔掉了自己的嘴，愣是不解釋，讓他的兒子們受了很多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