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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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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劉布眠的眼睛裡,劉念潭找到了答案。

劉定安對她,是過去。現在,是敵人。

盡管她和劉定安曾度過十幾年的快樂日子,她曾是那樣的依賴姐姐。但是,連同記憶裡的蓮塘一起,都已是過去。

現在她是家主手裡刺向劉定安的刀,她和姐姐,注定隻能活一個。

她暗下決心:”我會殺了她,用我的術法。“

劉念潭走後,賈許自暗室裡走出。

她半跪在地上輕聲道:“家主,這樣好嗎?”

劉布眠冷靜的聲音在屋内響起:“能殺死劉定安的隻能是她。”

事已至此,賈許緩緩吐出了胸膛沉悶的郁氣,作為劉布眠的情報官彙報道:“上面要求增加保護人數,每人至少 2 位護衛,24 小時輪崗。目前以我們可調用的資源來看,無法滿足該要求。其他兩個島答應提供幫助,隻是事務繁忙,恐怕支援無法及時。”

劉布眠倒是不意外:“不及時的支援等于沒有支援,繼續說。”

賈許:“上面對劉定安的态度沒有統一,一派是格殺勿論,另一派是活捉。”

賈許頓了頓,還是加上一句猜測:“恐怕和噬魂香有關,格殺勿論的那一派是想滅口。”

劉布眠嗤笑一聲:“剛好就讓水再渾一點。”

賈許繼續道:“上面已經不相信您了,正在物色新的會長。”

劉布眠表情變得倦怠冷淡:“計劃之内。”

随後她單手撐着下颌,口吻溫和,但這顯然不是要叙舊的意思:“你跟了我幾年了?”

賈許回:“家主,22 年。”

劉布眠問:“事情結束後,有什麼打算嗎?”

從古至今,幹髒活的沒幾個有好下場。

作為對劉布眠計劃知道得最多的人,賈許長歎一聲:“您對我應該是早有打算的。”

劉布眠沒有接話,隻是望着她。

賈許膝行至劉布眠身旁,眼裡這才顯露些不甘來:“家主,我自然是想活的。”

她緩緩擡起眼睛,一如多年前初見,眼底澄澈清明:“我還能活嗎?”

隻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更可況,她的身上還背着劉定安的命。

6 歲失去父母,那時賈許隻是協會救助的普通一員,福利院衆多小孩中的一個。

因為父親是許家人,14 歲那年被劉布眠暗中收養,送往許家當眼線。

劉定安上“今昔台”的前一晚,按照劉布眠的指示,她教唆許家家主許未遠殺死劉定安洩憤。

那晚,許未遠把書房裡東西砸了個幹淨,冷笑着道:“她劉定安算個什麼東西,也敢拿我許家開刀。”

賈許跪在地上,低頭看着膝蓋旁的碎瓷不答話“不敢”答話。

許萬柳站在一旁搖着扇子:“爸,我都弄好了,那幾個人全都吃了補劑,明天今昔台上定要她劉定安碎屍萬段千刀萬剮!”

許未遠冷哼一聲:“馊主意,那底下人眼又不是瞎的。到時候說我們許家勝之不武。賈許,你來說。”

許萬柳不屑道:“她一個女人懂什麼,爸你别難為她。”

許未遠氣上心頭,擰着眉一個茶杯丢了過去,陰着臉說道:“就你長嘴會說話。賈許,你來說。”

熱水濺在腳上,許萬柳不敢說話了,斜着眼睛看向賈許。

賈許恭敬地說道:“明天今昔台上劉定安要是敗了,那自然是最好,刀劍無眼。要是她赢了,那更好。”

許未遠來了興趣,問:“這輸了還好?怎麼個好法?”

賈許低着頭答:“這要是赢了,家主你豈不是有理由把她大卸八塊?”

許未遠若有所思:“那劉布眠哪裡會肯。”

賈許答:“趕在劉布眠之前就行,明天讓上台那幾人的親戚朋友拖住劉布眠讨說法。家主你對門下的人一向情深意重,不過是追殺劉定安時悲痛欲絕出手重了些,相信協會和上面都會理解您的。”

許定遠拍手稱快,大笑道:“好,好,好!就按你說的去做。這事要是成了,你以後就跟着許枚做事吧。”

許枚是許定遠最信任的人,聽到這,賈許精神一松,裝出眉開眼笑的樣子道:“謝家主。”

許萬柳拍着她的肩膀,一臉倨傲:“好好幹,我們許家肯定會是下一任會長。到時候好處少不了你的。”

賈許睫毛不安地顫着,低聲又問了一遍:“家主,我還能活着嗎?”

劉布眠第一次給她肯定的回答:“能。”

她輕撫着賈許的頭頂:“辛苦了,這麼多年很累吧。”

距離太近了,賈許仿佛能聞見她身上幹燥的氣息與隐藏在其中的血腥味道。

一句很輕的,近乎感歎耳語般的聲音傳了過來:“我與你同罪。”

賈許手指驟然縮緊指甲紮入肉裡,咬緊牙關,用盡全身力氣才沒讓眼淚落下。

她仰起頭,強迫自己看清劉布眠的神色,滾燙的痛楚燒得她渾身戰栗。

劉布眠幫她把臉頰旁的碎發别在耳後,淡淡地笑道:“千真萬确。”

咚咚咚——輕緩的敲門聲在外面響起。

何肆野疲倦地說道:“進。”

何三柏剛完成保護任務,急匆匆趕了回來,見何肆野一臉郁色,猶豫了幾秒,還是下定決心走了過去。

“三柏,找我有什麼事嗎?”

何三柏剛要張嘴,又在稱呼上犯了難。最終還是遵從自己的心,不願意套近乎:“家主,我不想去。”

何肆野疑惑地皺了下眉:“什麼?”

何三柏迎着她的視線,坦誠地表達自己的想法:“被罵怕死也好。劉定安的任務,我不想送命在那裡。”

何肆野哭笑不得:“我知道你不是。這個任務隻有 18 歲以下才能參加,你和蘊川都不行。你不想參加是有什麼原因嗎?就當是和姨母談心。”

何三柏垂着眼睫,語氣裡有掩蓋不住興奮:“我想和劉定安打。”

想得到林清延的認可。

月色如水,庭院内何肆野對林清延說道:“那孩子說想和劉定安打呢。”

林清延笃定道:“三柏打不過的。”

何肆野蓦地笑了:“小孩嘛,這種事交給大人操心就好了。聽說賀鹽離開了學校?”

林清延:“嗯。”

何肆野問:“不把她追回來?”

林清延搖搖頭:“她不喜歡。”

她撫着心口說道:“師生契還在,她還活着。”

何肆野:“倒是和她媽媽一個樣,不喜歡人管着。”

平靜被打破,何肆野抱怨道:“不知道劉布眠又在搞什麼鬼,她這家夥從來不安好心,不做人事。”

林清延:“會長?”

有些舊事找不到人說,何肆野灌了一口酒,眼底清明:“你就當我醉了。清延,你還記得賀宴然嗎?”

林清延:“記得,賀鹽她媽媽。”

何肆野眼底一片頹然,無奈地說道:“她是劉布眠殺的。”

林清延疑惑道:“我記得是死人村。”

何肆野神色惆怅:“你那年才 12,不清楚也正常。當時死人村封印破了,協會又無人可用,隻能讓人以身飼之。”

她啞着聲音道:“可是,宴然是我兩的朋友。就因為她不願參與協會,對劉布眠來說沒用,就能抛棄過去的情誼,說什麼為了大義,堂而皇之殺了她嗎!”

何肆野又灌了一口酒,苦笑着說道:“她心太狠了。”

林清延漸漸出神。她記得賀宴然,因為賀鹽。

那是她第一次看見賀鹽,18年前,死人村周圍還是一片荒土,血紅的天空下,烏鴉不詳地叫着,一群人站在村外,冷眼看着一個女人和小孩被扔進去。

當時林清延就站在前面,她看着賀鹽小小的身體被包在一塊布裡,呼吸逐漸微弱。

“我對她有愧”,林清延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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