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奈奈生呆呆地望住他。
“我已經47歲了。”貝克曼淡淡地說。
“雪——”
兩人本站在船側的走廊上,清晨除了守備人員各處都空蕩蕩的,香克斯這一聲叫喚便格外清晰。貝克曼本還要說什麼,香克斯已經轉過彎來。“雪!你在這裡啊!”
他拽着大敞的襯衫向奈奈生撒嬌:“一隻手扣不上——”健碩的胸膛和結實的腹肌撲進奈奈生的眼睛,她極為艱難地控制着自己不讓淚水從奇怪的地方落下來。
不過看上去手感真棒,好想摸一摸。啊,不行不行,這也太癡漢了!
“雪?”香克斯疑惑地歪了下腦袋,紅發豔如朝陽。
明明是已健壯得能直接去打擂台的男人,撒起嬌仍是渾然天成,被那雙盈滿委屈的眼睛一望,人立馬心軟成一灘水。
“要我幫你嗎?”奈奈生回過神。
“嗯嗯。”
香克斯把奈奈生拉走的時候回頭看了眼他的船副,後者正望着朝陽抽煙,神情難辨悲喜。
他知道貝克曼也喜歡奈奈生,但是抱歉了,作為船長,這次他要獨享這份獨一無二的珍寶。
任何人都别想從他手裡搶走這份寶物。要知道,他畢竟是大海上的——第四位皇帝。
奈奈生後知後覺地意識到:沒有她在船上的日子裡,香克斯單手做起來不方便的事都是誰在幫他呢?這樣多的事情,每次她要去找貝克曼推攻略進度的時候都會被香克斯叫過去。她偶爾會懷疑這家夥是不是故意的,但他需要幫忙的事又确乎是瑣碎、要緊又必不可少的。
這一天幫香克斯刮完胡子後,奈奈生問出了自己的疑慮。
香克斯立馬像放學見到家長的小學生一般開始告狀:“他們都不願意理我!每次都要到實在沒辦法的時候才會推三阻四地選一個人來應付一下。”他指指自己光潔的下巴,“這裡——上次差點被路那個笨蛋一刀分成兩半!”
香克斯看上去能就這件事控訴上一天一夜,奈奈生很為自己懷疑過他感到羞愧。
香克斯真可憐。
難怪這次見他胡子拉碴的,原來是根本沒辦法照顧好自己。
但是說到胡子,那日山洞口香克斯吻她時胡茬紮在臉上的微微刺痛感又叫奈奈生茫然起來。“那、那一天,你為什麼要那麼做?”奈奈生才想起還有一筆舊賬未算。
香克斯漆黑的瞳仁裡倒映出她的影子,紅透的臉頰、雪一般的肌膚和霧濛濛的勾人眼眸。
香克斯啞了嗓音:“你問什麼?我沒聽清。”
“我、我說——”奈奈生張大了嘴,香克斯沒有給她多餘的機會,單手固定她的腦袋,趁機鑽進她的口腔,比上一次更兇狠的吻,把她的嗚咽盡數吞進口中,單腳關上房門,扣着她來到床邊壓下去。
雖然奈奈生氪金給自己改善過體質,但是比起香克斯——哪怕是斷臂的香克斯——仍是蚍蜉撼樹,不,這麼說簡直是辱蚍蜉了。
奈奈生被香克斯扣住,一動不能動,他的手離開她的腦袋從上衣下擺鑽進去,把手下雲朵般又白又軟的肌膚捏成各種形狀。
“你是說,”香克斯沙啞的嗓音酒一般流出來,“這麼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