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來了,那就好好放松一下吧。
臨晉宴和言與書靠在沙發上,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突然幾位人找上了言與書,手不老實的放在言與書的腿上摸着。
一位染着黃毛的小子,不懷好意地開口:“喲,小帥哥,一個人?”
言與書面無表情地看着黃毛小子。
黃毛小子見言與書沒有反應,更加得寸進尺,手不安分地往言與書身上摸,說:“陪哥哥喝一杯就放過你。”
臨晉宴皺了皺眉,他不喜歡别人碰言與書,言與書也皺起了眉頭,他最讨厭别人碰他,不過,言與書并沒有發作,他隻是冷冷地看着黃毛小子。
黃毛小子見言與書沒有反應,膽子更大了,他伸手摟住言與書的肩膀,言與書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黃毛小子見言與書沒有反抗,更加肆無忌憚,他湊近言與書,在他耳邊輕聲說:“小帥哥,你長得可真好看,跟哥哥走怎麼樣?”
臨晉宴靜靜的走到那人身後。
臨晉宴一把抓住黃毛小子的頭發,用力往後一拽,黃毛小子吃痛地慘叫一聲。
黃毛小子被臨晉宴拽得頭皮發麻,他憤怒地轉過頭,說:“你誰啊!敢管老子的閑事!”
臨晉宴冷冷地看着黃毛小子,說:“我數三聲,放開他。”臨晉宴的聲音冰冷,讓人聽了不寒而栗。
黃毛小子愣了一下,随即反應過來,他嚣張地開口:“老子就不放,你能怎麼樣?”
旁邊的那些老大人物看着他們,平靜的喝着酒,陸烨和穆池聽到聲音,走過去。
黃毛小子看到陸烨和穆池走過來,愣了一下,陸烨和穆池在圈子裡可是出了名的不好惹,陸烨和穆池走到言與書和臨晉宴身邊。
陸烨和穆池走到臨晉宴身邊,看到言與書被黃毛小子騷擾,臉色陰沉下來,陸烨和穆池都清楚言與書的脾氣,他最讨厭别人碰他。
陸烨走上前,一把抓住黃毛小子的胳膊。
黃毛小子吃痛地慘叫一聲,他試圖掙脫陸烨的控制,陸烨冷笑一聲,猛地一甩,将黃毛小子甩到牆上,黃毛小子摔倒在地,狼狽不堪。
穆池走到黃毛小子面前,冷冷地開口:“你膽子不小啊,敢動他?”
言與書突然覺得沒必要,走上前制止。
言與書走到黃毛小子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他,歎了口氣,說:“你走吧。”
陸烨和穆池聽到言與書的話,都愣了一下。
黃毛小子聽到言與書的話,如釋重負,趕緊連滾帶爬地跑走了。
陸烨和穆池對視一眼,然後看向言與書,說:“你幹嘛放走他?”
言與書淡淡地開口:“沒必要。”
陸烨和穆池聽到言與書的話,都沉默不語。
黃毛小子跑出酒吧,心中充滿了不甘。
但想想也是自己的錯,看了看裡面,默默離開了。
酒吧裡又恢複了熱鬧,仿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言與書和臨晉宴回到卡座上,繼續喝酒。
陸烨和穆池也回到他們身邊。
酒吧裡燈光閃爍,音樂聲震耳欲聾,空氣中彌漫着酒精和煙草的味道。
要到春天了啊…
時間過得真快。
又要過年了…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就要到春天了。
臨晉宴想起自己小時候在鄉下度過的時光,那時候的春天,滿山遍野都是盛開的野花,空氣中彌漫着淡淡的花香。
可是現在身處在這個繁華的大城市裡,一切都被鋼筋混凝土所包圍,已經看不到小時候的那種景象了。
——
好像看不到自由一樣。
臨晉宴總覺得現在的生活真無趣。
——
有事同樣的事,感覺好沒意義一樣…
——
擡頭吧,路總是要走的。
——
臨晉宴突然有些懷念小時候那種無憂無慮的日子,那時候的生活雖然簡單,但充滿了快樂。
不過,他也明白,人總是要長大的。
一年一年的長大了,也不再是小孩子了。
現在的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了。
他已經有能力保護自己,也有能力去保護他想要保護的人了。
長大後,他遇到了言與書。
他曾經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上任何一個人了。
可命運總是這麼神奇,讓他遇到了言與書。
他不知道言與書是不是他命中注定的那個人,但他知道,自己現在很幸福。
他相信,隻要他們彼此相愛,就沒有什麼困難能夠阻擋他們。
酒吧裡,燈光閃爍,音樂聲擴散着,空氣中彌漫着濃濃的煙草和暧昧的味道。
陸烨和穆池也喝得差不多了。
幾人便離開了酒吧。
臨晉宴和言與書走在路上,兩人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走着,臨晉宴突然開口:“言與書,你會一直愛我嗎?”
言與書沉默片刻,然後開口:“當然會。”
臨晉宴聽到言與書的回答,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言與書伸手握住臨晉宴的手,兩人十指相扣。
臨晉宴靠在他身上,嘴角微微上揚。
兩人就這樣牽着手,漫步在街頭。
陸烨和穆池也一樣。
未來的路真長啊,記得陪着我。
愛上了你,隻想和你在一起。
言與書輕笑,說:“我們來日方長。”
是啊,來日方長,以後還有很長很長的路要走。
記得在未來路上,回頭的時候說一聲晚安,我的青春。
夕陽西下,天邊染上了一抹絢麗的晚霞。
微風拂過,吹起臨晉宴的發絲。
言與書伸手輕輕将臨晉宴額前的碎發撥到腦後。
真美啊,真想就活在此刻了。
——
臨晉宴的日記中寫着這麼一句話。
是晚風,是盛夏,是再遇。
是無可替代。
——
臨晉宴也看着言與書,兩人相視一笑,時間仿佛靜止了,這一刻,他們眼裡隻有彼此。
臨晉宴也看着言與書,兩人相視一笑,時間仿佛靜止了,這一刻,他們眼裡隻有彼此。
言與書和臨晉宴一起走下天橋,漫步在街頭。
天橋上,霓虹閃爍,車水馬龍,一切都顯得那麼熱鬧。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走着,沒有說話,隻是享受着這片刻的甯靜。
兩人就這樣走着,直到夜幕降臨。
——
人們就是如此,總是回憶過往,卻又在回憶過往的時候期待未來。
——
“走啊,與書,去山間吹吹風。”
“我喜歡自由。”
——
言與書牽着臨晉宴的手,漫步在山間小路上,此時已是深夜,周圍一片漆黑,隻有月光灑在地上,發出淡淡的光芒。
兩人走在山間的小路上,微風拂過,帶來陣陣涼意。
臨晉宴擡頭望向夜空,漫天繁星點點,一輪明月高懸。
這樣的夜晚,真美啊。
自由的風,吹飛了臨晉宴。
帶他走的是言與書。
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抓住那遙不可及的星星。
星星和你都遙不可及—ljy。
臨晉宴看着星星,仿佛回到了小時候,那時候,他總是喜歡躺在草地上數星星。
那時候,星空璀璨,銀河閃耀,仿佛觸手可及。
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城市裡再也沒有了繁星,有的隻是那刺眼的霓虹。
人類好像變得更加的自私了。
而如今,臨晉宴看到星星時,他就會想起小時候,想起那個無憂無慮、天真爛漫的少年。
那時候的時光,真的很美好。
臨晉宴望向言與書,眼中閃過一絲溫柔。
或許,正是因為有了言與書,他才能找回曾經那個丢失的自己。
自己的童年也有了歸宿。
也正是因為他,他才能再次感受到溫暖。
臨晉宴看着言與書,突然覺得,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比眼前這個男人更美好的存在了。
他突然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言與書看着臨晉宴,眼神中滿是寵溺,他看着臨晉宴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他知道,自己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這個朋友亦是親人。
自己的父親也要去陪他的男人了。
溫夏了,幸福了。
——
過去就過去吧。
那回憶。
總是留戀。
——
都是過去。
他早已釋懷了,隻是偶爾會想起那些往事。
但現在,他有了言與書,就足夠了。
言與書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光亮。
隻要有他在,其他的都不重要。
男的喜歡男的,女的喜歡女的真的很奇怪嗎?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喜歡一個人,又何必在意性别呢?
喜歡一個人,就是喜歡,沒有理由。
就算全世界都反對他們,隻要他們彼此相愛,就足夠了。
沒錯,隻要兩個人真心相愛,其他的都不重要。
在這個世界上,總會有那麼一個人,會讓你不顧一切。
他願意為你付出一切,哪怕與全世界為敵。
隻要你在他身邊,就足夠了。
他/她愛你,你也愛他/她。
這就夠了,不是嗎?
不能結婚就永遠在一起。
是啊,不能結婚又怎樣呢?
隻是多了一層關系罷了。
愛情不是靠結婚證來證明的。
兩個人在一起,隻要心在一起,其他的都不重要。
愛一個人,就是愛他的一切。
不管世俗的眼光如何,你都要堅定地站在他身邊。
不過啊言與書和臨晉宴的身份可沒有那麼簡單了。
做錯了事,跪下來在他們面前磕個頭就好了。
畢竟他們身份擺在那裡呢。
身份?不過是一層皮囊罷了。
實力才是門面。
臨晉宴看着山下,靜靜的。
突然言與書将他壓倒在草坪上。
言與書看着臨晉宴,眼裡閃過一絲狡黠,臨晉宴愣了一下。
言與書輕笑一聲,俯身湊近臨晉宴,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臨晉宴耳邊。
臨晉宴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臉頰發燙,言與書湊近他的耳邊,輕聲說道:“我早上說過的,晚上繼續。”
言與書的手慢慢往下。
言與書的手停在臨晉宴的腰間,輕輕摩挲。
言與書俯身湊近臨晉宴,嘴唇輕觸他的耳垂。
臨晉宴隻覺得渾身酥麻,大腦一片空白,言與書的手還在往下。
言與書的手停在了臨晉宴的腰間,輕輕摩挲。
臨晉宴隻感覺一股酥麻感直沖頭頂,他整個人都軟了,言與書将他壓在身下。
不知如何就這樣模模糊糊的到了家中的床上。
言與書輕輕褪去臨晉宴的外衣,溫柔地吻上他的唇。
房間裡隻剩下暧昧的氣息和兩人的喘息聲。
言與書将頭埋進臨晉宴的脖頸,輕輕啃咬着。
荒唐之事,又是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