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與書這是打來電話。
臨晉宴連忙接起電話,語氣溫柔:“喂,親愛的?”
電話那頭傳來言與書疲憊的聲音:“寶貝,我這邊的事情還沒忙完,可能還要很久才能回去,你先休息吧,不用等我。”
臨晉宴笑了笑,說:“嗯,知道了,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雜音。
臨晉宴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雜音,皺了皺眉。
臨晉宴知道,言與書那邊肯定又遇到了什麼麻煩,但他并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輕聲安慰道:“嗯,知道了,你注意安全,早點回來。”
言與書那邊似乎很忙,沒說幾句話就挂斷了電話。
臨晉宴沒有回家,而是開車去了言與書的公司。
臨晉宴把車停好,走進公司。
公司裡燈火通明,言與書正在和幾個客戶交談。
言與書正在和客戶談合作。
言與書坐在沙發上,神情嚴肅,客戶則坐在他對面,一臉谄媚。
言與書雖然臉上帶着微笑,但眼神卻十分冰冷。
他不喜歡這些阿谀奉承的人,但為了公司的利益,他隻能強忍着惡心。
這時,客戶注意到了臨晉宴,客戶笑着說:“哎呀,言總,這位是?”言與書擡頭,看到臨晉宴,愣了一下。
臨晉宴走到言與書身邊,淡淡地掃了一眼客戶,說:“他男友。”
客戶聽到這話,頓時臉色一變,客戶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您和言總的關系。”
臨晉宴沒有理會客戶,隻是靜靜地站在言與書身邊。
言與書看着臨晉宴,微微一笑,他站起身,牽起臨晉宴的手,說:“不好意思各位,先失陪一下。”說完,便帶着臨晉宴離開了。
言與書和臨晉宴來到休息室,言與書關上門,看着臨晉宴,說:“你怎麼來了?”臨晉宴笑了笑,說:“睡不着,過來找你。”言與書無奈地歎了口氣。
我看是壓根沒回家。
言與書走到臨晉宴面前,輕輕抱住他,臨晉宴将頭靠在言與書肩膀上,聞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
他很喜歡這種感覺。
很溫暖,很安心。
言與書輕輕拍着臨晉宴的背,安撫着他,臨晉宴蹭了蹭言與書,說:“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言與書低頭看着臨晉宴,眼中滿是溫柔,說:“我不累,你呢?要不要睡一會兒?”
臨晉宴搖搖頭,他睡不着。
“我睡不着,想陪着你。”
言與書笑了,摸了摸臨晉宴的頭。
臨晉宴突然想到什麼,擡頭看着言與書,說:“對了,那個客戶是怎麼回事?”
言與書聽到這話,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說:“沒什麼,隻是幾個老狐狸罷了,想要從我這裡得到更多的好處。”言與書語氣冰冷,顯然對那些客戶十分不滿。
臨晉宴知道,言與書最讨厭這種爾虞我詐的場合。
但為了公司,他不得不忍氣吞聲。
言與書站起來,說:“好了,我要去和他們繼續商量了。”
臨晉宴點點頭,說:“嗯,你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言與書松開臨晉宴,轉身離開。
言與書離開後,臨晉宴便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百無聊賴地玩着手機。
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一個穿着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打量着臨晉宴,似乎在猜測他的身份,臨晉宴皺起眉頭,他不認識這個男人。
男人笑着開口:“你好,我是言總的朋友。”
臨晉宴挑眉,言與書的朋友?
他打量着男人,男人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狡黠。
臨晉宴淡淡地回應,說道:“你好。”
男人走到臨晉宴面前,伸出手,說:“我叫丞務,是言總生意上的夥伴。”
臨晉宴沒有握手,隻是冷冷地看着丞務。
丞務尴尬地收回手。
不過,他并不生氣,反而笑得更開心了。
丞務坐到臨晉宴身邊,說:“聽說你是言總的男友?”
臨晉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說:“這不關你的事。“
丞務湊近臨晉宴,說:“别這麼冷淡嘛,大家都是朋友。”
臨晉宴站起身,走到一旁,說:“請保持距離。”
丞務輕笑。
丞務站起身,走向臨晉宴,說:“别這麼冷漠嘛,交個朋友?”
臨晉宴警惕地看着丞務,他不喜歡和陌生人接觸。
丞務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臨晉宴,說:“這是我的名片,有空一起吃個飯。”
臨晉宴接過名片,看了一眼,随手扔進垃圾桶。
丞務挑眉,他沒想到臨晉宴會這麼直接,不過,他并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丞務整理了一下衣服,說:“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擾了。”
說完,便離開了休息室。
而言總的助理就站在門口。
丞務看着他,一眼就相中了。
丞務走到莊律面前,笑着說:“你好,我是丞務。”
莊律有些驚訝,他沒想到丞務會主動和他打招呼,他禮貌地回應:“你好。”
丞務上下打量着莊律,眼中閃過一絲驚豔。
丞務走到莊律面前,說:“帥哥,有對象嗎?”
莊律愣了一下,随即搖搖頭說:“沒有。”
丞務笑了笑,說:“那正好,交個朋友?”
莊律禮貌地拒絕。
“不好意思,我不太習慣和陌生人交往。”
丞務并不介意,說:“那我們可以慢慢熟悉啊。”
莊律有些為難。
“我還有工作,先告辭了。”
丞務看着莊律離開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臨晉宴注意到丞務和莊律的互動,心中升起一絲警惕。
丞務還在盯着助理。
莊律拿着文件匆匆離開,丞務收回目光,轉身離開休息室,臨晉宴看着丞務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不安。
他總覺得,這個丞務不簡單。
臨晉宴走到休息室的窗前,看着窗外,他看到丞務和莊律一起走進了電梯,他皺起眉頭,猶豫片刻,還是決定跟上去看看。
臨晉宴來到電梯口,按下電梯,電梯門打開,他走進電梯,按下負一樓的按鈕,負一樓是停車場,臨晉宴不知道丞務和莊律要去哪裡。
莊律回頭看到跟在後面的丞務,皺了皺眉,說:“先生,請不要跟着我。”
丞務笑了笑,他走到莊律身邊,說:“帥哥,别這麼冷漠嘛。”
莊律有些不耐煩,說:“我跟你不熟,請自重。”丞務挑眉,說:“自重?”
丞務靠近助理,在他耳邊說:“自重這兩個字,可不是這麼用的。”助理後退一步,警惕地看着他。
丞務突然伸手,想要去抓莊律,莊律一驚,連忙躲開,語氣有些不善:先生,你幹什麼?”,丞務笑了笑,說:“沒什麼,隻是想和你交個朋友而已。”
助理皺眉。
“我說了,我不需要。”
丞務湊近莊律,“你長得真好看,有沒有興趣跟我在一起?”
莊律冷聲,說:“先生,請自重。”
丞務笑得更開心了。
“呵呵,脾氣還挺大,我喜歡”。
莊律深吸一口氣,“先生,請不要讓我為難。”丞務伸手想要摸莊律的臉。
莊律抓住丞務的手腕,說:“先生,請自重,我不喜歡别人碰我。”丞務挑眉,“自重這兩個字,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莊律用力甩開丞務的手。
丞務後退幾步,穩住身形,丞務輕笑,說:“脾氣挺大,我喜歡。”莊律不再理會他,轉身離開。
丞務看着莊律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臨晉宴站在暗處,看着這一切,他眉頭緊鎖,不知道丞務和莊律之間發生了什麼。
他決定先按兵不動,看看丞務到底想幹什麼。
丞務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點燃一根煙,臨晉宴注意到,丞務抽的是一支精緻的雪茄。
他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莊律走到自己的車前,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座,丞務看着莊律的車,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莊律發動汽車,準備離開,丞務見狀,也發動汽車,跟了上去。
莊律似乎沒有注意到丞務跟在他身後,自顧自地開着車,丞務也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莊律開着車,駛向一家餐廳,他将車停在餐廳門口,下車,走進餐廳。
丞務将車停在餐廳附近,找了個隐蔽的角落停下,他觀察着莊律的一舉一動,助理在餐廳裡點了一份沙拉,坐在靠窗的位置,邊吃邊看手機。
丞務看着莊律,眼中閃過一絲欲望,他下車,走進餐廳,找了個離莊律不遠的地方坐下。
丞務點了一份牛排,坐在那裡慢慢享用,他時不時地擡頭看向莊律,眼中閃過一絲貪婪。
助理似乎注意到了什麼,擡頭。
丞務連忙低下頭,裝作若無其事地切着牛排,莊律皺了皺眉,繼續低頭吃飯,他總覺得有人在盯着自己,但環顧四周,卻什麼也沒發現。
莊律吃完沙拉,起身離開餐廳。
丞務見狀,也放下手中的刀叉,起身跟了上去。
臨晉宴有些奇怪,也沒想什麼,而這時言與書走過來。
言與書走到臨晉宴身邊,輕聲說:“我們走吧。”臨晉宴點點頭,跟在言與書身後。
言與書開車,臨晉宴坐在副駕駛上。
言與書側頭看了一眼臨晉宴,看出來臨晉宴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問:“怎麼了?看起來心事重重的。”,臨晉宴搖搖頭,說:“沒什麼,就是覺得有點奇怪。”
言與書疑惑,說:“哪裡奇怪?”
臨晉宴把剛才看到的事情告訴了言與書,言與書聽完後,沉默片刻,說:“那個丞務,我聽說過,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臨晉宴挑了挑眉,說:“瘋子?”
言與書點點頭,“嗯,他做事毫無底線,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要是他看上的人,甯願将他鎖在身邊一輩子。”
臨晉宴聞言,心中湧起一股不安。
他想起剛才看到的那一幕,丞務盯着莊律的眼神。
言與書繼續說:“我記得這個丞務也是個…”他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說:“你懂的。”
臨晉宴瞳孔一縮,“同…同性戀?”
言與書點點頭,肯定了臨晉宴的猜測,“沒錯,他是,而且手段極其殘忍。”臨晉宴想起剛才那個助理,說:“他不會是看上那個助理了吧?”
言與書歎了口氣,“很有可能,那個丞務最喜歡年輕漂亮的人,那個莊律長得好看,性格又冷漠,最容易激起他的征服欲。”
臨晉宴皺起眉頭,他突然想起莊律在電梯裡說的話,他說他不喜歡别人碰他。
難道他早就知道丞務是個同性戀?
言與書繼續說:“莊律,估計是被盯上了。”
臨晉宴沉默片刻,開口:“那怎麼辦?要不要提醒他一下?”言與書搖搖頭,“不用,我們幫不了他。”
而莊律将車停在了花園裡,下車。
莊律走到一個花壇前,蹲下身子,摘下一朵玫瑰花,他将玫瑰花放在鼻子前,輕輕嗅了嗅,臉上露出一絲滿足的笑容。
丞務緩緩靠近助理。
莊律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猛地回頭,丞務站在不遠處,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莊律站起身,将玫瑰花别在胸前。
丞務走到莊律面前,目光灼熱,“你真的好美。”莊律皺了皺眉,“你跟蹤我?”
丞務輕笑,“這怎麼能叫跟蹤呢?我隻是想和你多待一會兒。”莊律冷冷地看着他,“你有什麼目的?”
丞務伸手想要去摸莊律的臉,莊律後退一步,躲開他的手。
丞務也不生氣,反而笑得更開心了,說:“呵呵,别緊張,我隻是想和你交個朋友。”
莊律冷冷地說:“我不感興趣。”丞務湊近莊律,說:“你為什麼這麼冷漠呢?”
莊律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後退一步,“我先走了。”丞務伸手拉住莊律的手腕。
莊律皺眉,試圖掙脫。
丞務卻死死抓住不放,“别急着走啊,再聊一會兒。”莊律用力甩開丞務的手。
丞務看着莊律,眼神中帶着一絲瘋狂。
莊律轉身就要走,丞務一把抱住他。
莊律掙紮,不滿的說:“放開我!”丞務卻抱得更緊,“别掙紮了,我是不會放手的。”
莊律一巴掌打在丞務臉上。
丞務臉上瞬間出現一個巴掌印,但他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了,“你手好香。”
莊律又給了丞務一巴掌。
丞務舔了舔嘴角的血絲,又重複着上一句話:“你手好香…”
還給你打爽了?
莊律看着丞務,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他一腳踹向丞務的腹部,丞務後退幾步,捂着肚子。
丞務捂着自己的肚子,痛苦地跪倒在地。
莊律居高臨下地看着他,拍了拍手,“惡心。”說完,轉身離開。
丞務看着莊律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瘋狂的笑容。
你是逃不掉的…
你是我的,一輩子都是!
臨晉宴和言與書一直暗中觀察着他們,看到這一幕,臨晉宴皺起眉頭,說:“這個丞務,果然是個瘋子。”言與書歎了口氣,似乎是在同情莊律,自己那可憐的小助理啊,“唉,真可憐。”
莊律打開大門,看了眼丞務,眼神冷淡,随後走進了家門。
莊律回到家,洗了個澡。
他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丞務瘋狂的笑容,他起身走到窗前,拉開窗簾,看着窗外的夜景。
莊律望着窗外,月光皎潔,微風徐徐。
而他往下看了眼,發現丞務還在。
丞務靠在車旁,點燃一根煙,擡頭望向莊律的窗口。
莊律吓了一跳,迅速躲在了窗簾後面。
丞務發現沒什麼,收回目光。
丞務吸了一口煙,然後緩緩吐出煙霧,莊律站在窗前,看着樓下的一切。
丞務似乎感覺到有人在看他,擡頭望向莊律的窗口,兩人四目相對,莊律的臉色瞬間陰沉,丞務卻笑着。
莊律心裡一陣惡心,他轉身回到床上,他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不去想那些煩心事。
莊律睡得并不安穩,夢中,他夢到丞務闖進他的房間,強行将他帶走,他拼盡全力想要逃離,卻始終無法逃脫,他猛地驚醒,大口喘着氣。
他剛想松一口氣,便看到床旁的影子。
莊律心中一緊,他看向床旁的影子,丞務站在床邊,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莊律瞳孔一縮,他剛想開口,丞務已經撲了上來。
丞務将莊律壓在身下,莊律想要掙紮,卻發現自己全身無力,丞務湊近莊律,在他耳邊輕聲說:“你逃不掉的。”
莊律渾身僵硬,驚恐地看着丞務。
丞務輕撫莊律的臉頰,“你的皮膚好滑。”莊律渾身顫抖。
丞務湊近莊律,吻上了他的唇。
莊律瞪大了眼睛,他想要推開丞務,卻發現自己使不上力,丞務加深了這個吻,助理感覺到一股腥甜的味道。
丞務松口,舔了舔嘴角的血絲,“你哭了,你的眼淚是甜的。”
莊律身體顫抖,他想要推開丞務,卻發現自己連動一下手指頭都做不到,丞務伸手撫摸助理的臉頰,“别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莊律顫抖着開口:“你…你到底想幹什麼?”丞務輕笑,“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莊律驚恐地看着他,“不,不要…”
丞務沒有理會莊律的哀求,他一把扯下莊律的浴袍。
莊律拼命掙紮,卻無濟于事,丞務輕笑,“别掙紮了,沒用的。”
丞務在莊律耳邊輕聲說:“我愛你,我要你永遠留在我身邊。”
莊律身體一僵,丞務卻已經翻身上了床。
莊律想要掙紮,卻發現自己連動都動不了,丞務一把扯下領帶,脫下衣服,露出裡面健壯的身材。
丞務俯身湊近莊律,低聲說:“你知不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
不是一眼萬年嗎?
怎麼就成多久了?
大概在丞務眼中一分鐘等于一年吧。
丞務沒有回答,隻是繼續動作,莊律的眼淚無聲地滑落。
丞務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他停下動作,俯身吻掉莊律臉上的淚痕,“别哭,我舍不得。”
為什麼又不反抗了?因為享受。
丞務的動作并沒有因為莊律的淚水而停下,反而更加猛烈。
莊律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着,淚水順着臉頰滑落。
為什麼哭呢?
丞務突然停下動作,莊律還以為他良心發現,結果丞務隻是調整了一下姿勢。
——
或許一切都是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