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律愣了一下,随即反應過來,“你問這個幹嘛?”
臨晉宴喝了一口咖啡,一臉八卦,“好奇呗,像他那樣的男人,身邊肯定少不了女人吧?”
莊律聳聳肩,“不知道,沒聽說過。”
臨晉宴一臉不信,“不可能吧,像他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沒有女人,哦,我忘了,他有老公~”
莊律喝了一口咖啡,沒好氣地說:“臨晉宴,你能不能别老是關注這些八卦?”
臨晉宴撇撇嘴,一臉不屑,“切,我這叫關心你的終身大事。”
莊律懶得理他,繼續喝着咖啡,臨晉宴撇撇嘴,一臉不爽,這時,咖啡廳的門開了,一個男人走了進來,莊律看到男人後,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臨晉宴也注意到了男人,他挑了挑眉,低聲對莊律說:“喲,你家那位來了。”
莊律沒理他,隻是冷冷地看着男人,男人徑直走向莊律,在他對面坐下。
臨晉宴饒有興趣地看着丞務,一臉壞笑,“嗨,丞大少爺,好久不見啊!”
丞務隻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後看向莊律,“莊律,你躲什麼躲啊?”
莊律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臨晉宴看着丞務,一臉欠揍,“我說丞大少爺,你也太不厚道了吧,人家躲着你,你就不能好好說嗎?非得用這麼強硬的方式。”
丞務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說:“跟你有關系嗎?”
臨晉宴撇撇嘴,一臉不爽,“怎麼跟我沒關系啊,你這不是在欺負我們家莊律嗎?”
丞務聞言,臉色一沉,“臨晉宴,你最好少管閑事!”
臨晉宴嗤笑一聲,一臉不屑,“我偏要管,你能拿我怎麼樣?”
丞務冷哼一聲,不再理會他,直接對莊律說:“你爸已經把聯姻的事都告訴你們了,你考慮得怎麼樣?”
莊律冷冷地看着他,“不用考慮了,我不會同意的。”
丞務臉色一沉,語氣變得冰冷:“為什麼不同意?你别忘了,這是你爸的決定!”
莊律冷笑一聲,“那又怎樣?我是我,我的事情還輪不到别人做主!”
丞務握緊拳頭,強忍着怒火。
臨晉宴見狀,連忙擋在莊律面前,一臉挑釁地看着丞務,“怎麼着,想動手啊?你動一個試試!”
丞務看着擋在莊律面前的臨晉宴,臉色陰沉,“臨晉宴,我勸你最好别多管閑事,否則後果自負!”臨晉宴雙手抱胸,一臉不屑,“後果自負?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丞務冷冷地看着臨晉宴,眼神中充滿了威脅,“臨晉宴,你别以為言與書會保你一輩子!”
臨晉宴聞言,臉色一變,“你什麼意思?威脅我?”
丞務冷哼一聲,“威脅?我隻是提醒你一下,别太得意忘形了!”
臨晉宴被丞務的話激怒了,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丞務的衣領,“丞務,你他媽的有種再說一遍!”
丞務也不甘示弱地瞪着他,“臨晉宴,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你不過就是言與書的一條狗而已!”
臨晉宴怒火中燒,一拳打在丞務臉上。
店長看到,趕緊來勸說。
丞務挨了一拳,抹了抹嘴角的血,冷冷地看着臨晉宴,“臨晉宴,你敢打我?”
臨晉宴冷哼一聲,“打你就打你,還需要挑日子嗎?”
丞務怒火中燒,猛地站起來,兩人扭打在一起。
莊律見狀,連忙伸手攔住臨晉宴,“臨晉宴,别沖動!”
臨晉宴氣呼呼地瞪了丞務一眼,松開手,坐回座位上。
丞務也挨了幾下,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冷冷地看着臨晉宴,“臨晉宴,今天算我倒黴,咱們走着瞧!”說完,拉住莊律的手就往外走。
莊律掙紮了幾下,沒有掙脫開,他怒視着丞務,“放開我!”丞務冷冷地看着他,“你跟我回去!”
臨晉宴見狀,趕緊追上去,“丞務,你幹什麼?!放開他!”
丞務停下腳步,轉過身看着臨晉宴,“臨晉宴,這是我們兩家的私事,你最好别插手!”
臨晉宴毫不示弱,“什麼私事?我告訴你,莊律是我的朋友,你要是敢動他一根汗毛,我跟你沒完!”
莊律也甩開丞務的手,“丞務,你别碰我!”
丞務臉色陰沉地看着莊律,“莊律,你别忘了,我們之間是有婚約的!”
莊律冷哼一聲,“婚約?什麼婚約?我可從來沒答應過!”
臨晉宴也走到莊律身邊,說:“就是,你憑什麼逼他?”
丞務看着他們,冷笑一聲,“你們以為這樣就能逃得掉嗎?我告訴你,這門婚事是你們兩家長輩定下的,誰也改變不了!”
臨晉宴聞言,怒火中燒,“你他媽的有病吧!都什麼年代了,還玩這一套!”
丞務臉色陰沉,“這是規矩!”
莊律也怒視着他,“規矩?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憑什麼拿規矩來束縛我?”
臨晉宴走到丞務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說:“規矩?我呸!規矩就是用來打破的!你要是再敢糾纏莊律,小心我廢了你!”
丞務冷笑一聲,說:“你敢?臨晉宴,我勸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動手!”
言與書來了。
臨晉宴看到言與書,立刻松開丞務的衣領,乖乖地站在一旁,丞務整理了一下衣領,冷冷地看了臨晉宴一眼,說:“言總,你來得正好,你的好男朋友真是越來越威風了!”
言與書看了臨晉宴一眼。
言與書淡淡地開口:“丞大少爺,臨晉宴還小,不懂事,您别跟他一般見識。”
丞務冷哼一聲,說:“言總,你這麼護着他,就不怕他有一天騎到你頭上嗎?”
臨晉宴聽到這話,心裡湧起一股無名火,正想開口,卻被言與書攔住了,言與書微微皺眉,語氣平靜:“丞大少爺,臨晉宴是我的男朋友,他做什麼,我都會包容他。”
丞務一臉不屑,說:“包容他?那你知不知道他剛剛差點把我打了?”
言與書看了臨晉宴一眼,淡淡地說:“哦,那又如何?”
丞務被言與書的話氣無語到,說:“言與書,你别太縱容他了!”
臨晉宴看着言與書,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言與書伸手揉了揉臨晉宴的頭,語氣溫柔:“丞大少爺,臨晉宴他隻是年紀小,不太懂事,但我相信他不是故意的。”
丞務看着言與書,眼神中閃過一絲嫉妒,他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言總,你真是好脾氣啊,不過,你這樣會把他慣壞的。”
臨晉宴聞言,心裡一陣不爽,他瞪着丞務,“你算老幾?也配教訓我?”言與書皺了皺眉,“晉宴,别亂說話。”
臨晉宴撇撇嘴,不再說話。
丞務看着言與書,語氣中帶着一絲挑釁:“言總,你真打算一直護着他?”
言與書看着丞務,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意,說:“丞大少爺,這好像跟你沒關系吧?”
丞務被言與書的話噎住,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丞務咬了咬牙,“言與書,你别以為有臨家給你撐腰,你就無所顧忌!”
……
尴尬。
一會言家,一會臨家,撐腰…額。
言與書微微眯眼,“我做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我們還有必要合作嗎?”
丞務被言與書的氣場震懾住。
丞務看着言與書,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言與書,你非要和我撕破臉嗎?”
言與書沉默片刻,然後緩緩開口:“丞大少爺,我想你搞錯了一件事,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你撕破臉,但如果你執意要和我作對,那我也不介意奉陪到底。”
—— 過了幾天,開學 。
臨晉宴和言與書回到學校,言與書直接去了校長室,臨晉宴則是回教室。
臨晉宴回到教室,發現大家都在議論着什麼,他皺了皺眉,心想這群人真是閑得慌。
臨晉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拿出課本開始預習。
陸烨和穆池走進教室。
陸烨和穆池走到臨晉宴身邊坐下,說:“臨哥,聽說了嗎?丞務和莊律的事情。”
臨晉宴頭也不擡,“知道啊,怎麼了?”
陸烨和穆池對視一眼,神秘兮兮地說:“聽說丞務和莊律要聯姻了!”
臨晉宴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哦。”
陸烨和穆池一臉八卦地看着臨晉宴,“哥,聽說丞務是因為喜歡莊律才和莊家聯姻的,你說他倆誰攻誰受啊?”
臨晉宴翻了個白眼,“你們倆能不能别那麼八卦啊?”
陸烨和穆池嘿嘿一笑,“這不是好奇嘛,許哥,你說誰攻誰受啊?”
臨晉宴沒好氣地瞪了他們一眼,“我又不是神仙,我怎麼知道?”
臨晉宴繼續說道:“不過,丞務那家夥可不是什麼善茬,莊律以後有他受的。”
陸烨和穆池對視一眼,一臉壞笑,說:“臨哥,那你呢?你和言隊誰攻誰受啊?”
臨晉宴臉色一黑,抄起桌上的書就砸了過去,“你們倆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