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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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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東平皇族野心勃勃,遲早還會卷土重來,但西川内部,國主昏庸,内憂已現。

比如這次針對襄城,若襄城不獻郡女,引發戰事,對于東平皇族而言,自然是河蚌相争,漁翁得利。

辛野裳緊握那張圖,如今她在意的已經不是圖上男子,而是那兩個字,莫非刺殺容時晴的便是東平的細作,想要以此為契機,挑起西川内亂?

容均天策馬上前,迎接西都使者。

那來使正是國主身邊近侍秦興,一向深得重用,在西都出入宮中,人人谄媚,如今見了容均天,他竟并不下馬,隻問道:“世子這是要回城?”

容均天身後幾名侍從見狀,各自動怒,容世子面不改色:“不知大人來的如此之快,有失迎迓,不如進城細說。”

“不必,”秦興擺擺手道:“不知郡主何在,為何不來相見?”

容均天眉頭皺起:“小妹……偶感風寒,于莊内養病,容改日再見。”

秦興啧了聲,哼道:“世子何必如此,方才本使已打聽清楚,郡主是跟世子同行的。我雖在西都,常聞郡主秀外慧中之名,既然今日相遇,又有什麼不能見的?還是說,世子另有打算?”

這話裡,已經藏着驕橫要挾之意了。

容均天還未開口,他身後一名校尉挺身暴喝道:“你陰陽怪氣的是什麼意思?跟我家世子說話,還敢不下馬!你好大的架子,莫非把襄城也當你們西都了麼!”

秦興吓了一跳,他的那匹馬也跟着竄了兩下,幾乎把他颠落地上,兩邊衆人急忙上前,七手八腳地救護。

秦興滑落馬背,給衆人圍在中間,怒道:“你是何人,敢對我無禮!”

容均天已經将那将校攔住,向着秦興行禮道:“大人莫要見怪,此人乃是襄城武官,一向魯莽……”

“我看他分明是不把本官放在眼裡,哼,襄城難道不是西川之地?還是你想反叛?”秦興不由分說,指着道:“還不給我把他拿下!”

若不是容均天壓着,他身後那些侍從武官早就按捺不住了,如今見秦興越發氣焰嚣張,衆人也都激憤起來,正在這不可開交的時候,隻聽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發生了何事,如此喧鬧。”

暴躁的武将們頓時鴉默雀靜,有人退開,中間一個嬌小玲珑的身影走前幾步。

秦興正不可一世,忽地眼前一亮。

那少女并無濃妝豔裹,通身裝扮甚至稱得上素淡,站在一班彪形大漢之中,像是春雨後的袅袅栀子,甚至能嗅到那沁甜的香氣直入肺腑,令人心曠神醉。

這少女自然正是辛野裳,她從容走到容均天身前,行禮道:“哥哥。”

容均天微微眯起雙眼:“你不在車中等候……出來做什麼?”

辛野裳還未回答,秦興反應過來,原本驕橫的神情突然變得谄媚,連聲贊道:“真是聞名不如見面,郡主何止是秀外慧中,簡直、簡直是天人下降……”

容均天皺眉:“大人。”才喚了一聲,便給辛野裳握住了手腕。

秦興毫無察覺,興緻勃勃地靠近,低聲笑道:“世子,郡主這等姿容,合該是入主西都的,國主的那些妃嫔,跟郡主相比,簡直庸脂俗粉,毫無可取之處。國主見了郡主必定喜愛,到時候連世子也會跟着青雲直上。”

容均天的目光幾度變化,終于沉聲道:“多謝大人吉言,也有賴大人照料了。”

因辛野裳的及時出現,把一場沖突消弭于無形。可西都使者蠻橫無理,而容均天騎虎難下,短暫的權衡,便順勢答應了讓辛野裳代替容時晴入西都。

隻是對于辛野裳而言,當“容時晴”,卻跟當她自己要難多了。

規矩禮儀,梳妝打扮,辛野裳竭盡全力,畢竟是女子,專心學起來也并不為難。

可是居然還有王府的禮教司儀女官負責教導她侍寝種種,實在叫她忍無可忍。

尤其是那種熟悉的感覺來襲,辛野裳在場面變得不可控制之前,語氣有些生硬地:“我累了,改日吧!”

身後的兩名女官對視了一眼,她們都是容均天親自挑的王府老人,十分妥帖謹慎,看出辛野裳的不悅,便答應着先行退出。

辛野裳緩緩地松了口氣,就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道:“原來,你長的還真不錯。”

她心中一驚,目光所及,卻是銅鏡中自己的樣貌,此刻她明明是在看着自己,但卻又是從另外一個人的眼中,在自我審視。

“就是實在太小,才幾歲,就要侍寝了?”那聲音裡透着幾分調侃。

辛野裳的臉突然紅了,她想也不想,拉起旁邊的一塊帕子把銅鏡遮住,打量了一眼屋内并無别人,辛野裳惱道:“你到底是誰,為何總是不請自來。”

“孤……我也覺着奇怪呢,”楚直沉吟,自顧自擡手把那塊帕子扯落,一邊細看鏡子裡少女的容貌,他笑說:“總得有個緣由,才會如此。”

辛野裳直直地看着自己的手,恨的又将帕子蓋上去:“你不要放肆,休要反客為主。”

“小丫頭沒有良心,”楚希正一笑,不跟她犟,氣派很足地換了個坐姿:“難道忘了上回是我救了你的性命?”

辛野裳一個恍神,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雙腿叉開,大馬金刀地坐着,這樣子若給方才的女官們看見,怕是要把她的手打爛,她趕緊把腿又并起來。

宣王皺眉,低頭望着自己“女孩家”的姿勢,想了想,還是不跟她計較:“丫頭,你叫什麼?”

辛野裳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楚希正當然是有所圖的,隻要問出名字,他立刻就能把她揪出來,其實就算不知名字,他已經看到了這張臉,隻要畫出影貌圖,就算天下之大,他也能立刻将人找到。

何況,他還知道了一個最關鍵的信息:侍寝。

“你若不告訴,也無妨,”他有恃無恐地重新擡腿,抖了抖腳,故意說道:“我即刻叫人進來,或者出去……自然有一萬個法子知道。”

辛野裳心頭一驚,自己正假裝容時晴,若是消息透露,豈不壞了大計。

“你别胡鬧……”她警告楚直:“萬一給人看出來我舉止失當,以為我是失心瘋了,我倒黴,你也讨不了好。”

最後這句本是随口要挾,不料卻說到了點子上。

楚直沉默了會兒,把袖子拉高了些,看着纖細的手臂上那道傷痕。

辛野裳随着他吃驚地打量,又忙将袖子扯落:“你幹嗎?”她能感覺楚直的目光并無惡意,但仍是有些怪怪的。

楚直笑道:“我在想,你說的對,我也舍不得你這小丫頭有個損傷。對了,你什麼時候要侍寝?”

侍寝這個詞對楚希正而言本不足為奇,但令人為難的是,他如今拿不準自己什麼時候會跟着丫頭“合為一體”,倘若是她侍寝的時候……

辛野裳哪知道他在想什麼,心頭一亂:“跟你無關。”

楚直道:“真的無關?”

辛野裳微怔,突然意識到确實跟他有關,她想了會兒,嗤地笑了起來,這是連日來她頭一次發自真心地笑。

楚直望着鏡中若隐若現的明麗笑顔:“笑什麼?”

辛野裳道:“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

楚直啞然:“誰怕了?”

辛野裳伸出手指刮了刮臉,笑吟吟地:“你說是誰?”

她是個正當妙齡的少女,做這種嬌憨動作,乃是發自天性,自然而然,但對于楚皇叔而言,就有點兒大不相應的變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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