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上學哦~”
純野奈開心的沖被老師帶走的黑澤陣揮着手。
就像昨天說的,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個五歲小朋友的反抗猶如空氣,在經曆了早上的鎖門不開被純野奈徒手拆了之後黑澤陣徹底安靜了。
他可不想他的頭蓋骨從頭上分離。
黑澤陣的身影消失後純野奈就從身上掏出了一張照片,赫然就是昨天拍的那張,隻是今天的照片上多了點東西。
一截戴着戒指的指骨,在泥土裡若隐若現。
純野奈在警察局翻檔案時意外看到的,其中有個受害人手上就戴着這樣一個戒指。
那個人也不是别人,正是宮崎市公安局局長的母親。
涼元川。
一張不清不楚的照片很難受到重視,但如果那個人可能是局長的母親呢?
那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
一想到即将到手的功德純野奈開心的哼着歌,随後将照片裝進信封放進了公安局的信箱,還附上了一句話。
“贈涼元局長,相信你會感興趣的——不知名偵探。”
一切搞定,現在隻要耐心等待就夠了。
純野奈随意找了個咖啡廳再次掏出了自己沒寫一個字的卷軸。
想了好一會才提筆落下。
《功德的主要來源》
……
然後呢?
純野奈完全沒有頭緒,她能想到的都是書本上說過的,可是不能寫。
寫了算抄襲了。
為什麼這麼難呢,當學生難,當神明更難!
學生還能找槍手,神明的卷軸上都施了術式,除了自己寫沒有任何辦法。
“唉——”
純野奈洩氣的趴在桌上不停的攪拌着咖啡,這時身後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奈奈子?”
“嗯?”純野奈下意識回頭:“唉!!!夏本先生!”
夏本旗,純野奈在學校時的曆史老師沒人知道他多大了,也沒人知道他是從哪來的,隻是學校初建時他就在了。
夏本旗平日裡性格很好,對待學生也很溫和,所有的學生都很喜歡他,可以說在他的手上就沒有挂科的學生。
在純野奈的記憶裡他就沒有離開過學校,不管是暑假還是寒假,即便是新年都是在學校過的,所以他現在怎麼會在這裡呢?
“夏本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裡?”
夏本旗在純野奈對面坐下,将桌上那杯被她攪和的不成樣子的卡布奇諾推到一邊,拿起了純野奈僅僅寫了一個标題的卷軸。
“負責審查各個小世界的園美小姐生病了我來幫她替下班,你是在寫論文?”
“是的。”
“題目挺不錯的,挺有研究價值,想好怎麼寫了嗎?”
“……”
夏本旗看了沉默的純野奈一眼笑道:“你呀,實踐能力都挺不錯的,怎麼在文學方面這麼差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