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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以愛之名(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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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咒術界以家系為傳承的家族很多,但論地位與權力,以五條、禅院、加茂,這三大家族坐得最穩。

如今,在論對後代教育上,我不得在心裡不宣稱五條家遠勝過禅院家。

五條悟雖然愛以實力評人,但不會把他人視作可以随意踐踏的蝼蟻。

而禅院直哉,他把所有人會分個三六九等……啊,就像狗一樣的習性。

像他這種人,如果認定誰是頭領,就一定會迫不及待,就露出柔軟的腹部,搖尾乞憐吧。

我直視着車廂内将雙手放在膝前的少年,從他脆弱的脖頸看到心髒的位置,很快又垂下眼,杜絕自身那一丁點的惡意暴露的可能性。

禅院直哉渾然不覺,也許被他人的探視這點他早就習以為常,他隻是雙手環胸,突然叫我了一聲:“喂。”

“是?”我回應道。

他趾高氣昂地說:“等會我還有任務,你,要跟我走一趟。”

“明白了。”我微笑以對,“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任務,禅院前輩一定能很輕松就解決了吧。”

“哼,對我來說根本不在話下。也不知道那群家夥為什麼非得讓你……”禅院直哉用手掌撩着前額的發絲,大概意識到剛剛随口脫出的話不是我該聽見的内容,他神态自若地改了口,“罷了,近期有一名詛咒師的活躍,你知道嗎?”

詛咒師?我想到了夏油傑所講過的那件事,卻故作不知地搖搖頭。

“諒你也不知道,總歸我就被總監處那群老家夥請來處理這件事的。”他很是得意地繼續說下去,“明明最多也就三級詛咒師的事,真的都是一群廢物。”

禅院直哉的口風不嚴。

簡單幾句交流過去後,我很快從他嘴裡聽到了一些消息。

昨天又發生了一起襲擊事件,受害者隻有一名,名字叫永井言夫,男性,三十七歲,是一名輔助監督,在日本咒術界的圈子裡工作了六年,死在了自己的家裡。

死因是腦部被利器貫穿,現場咒力殘穢很少,但能判斷出兇手和前幾次詛咒師襲擊事件為同一人。

因為,所有的死者都在死後被換上正裝,大到發型小到指甲,都被兇手進行了精心護理,然後靜靜安置在沙發上,就像他們隻是在休息一樣。

夏油傑也提到過,之前受害者都是三級或四級的咒術師,級别雖然不高,但在咒術師人少死亡率也高的前提下,如果放任不管,這種有針對性的狩獵是咒術界難以承受的損失。

車輛停下,我推開車門,望着足有幾十米高的公寓樓,大緻也明白高層在做什麼打算了。

“給我聽好了,十二樓的六号房間,你去與那個叫佐野瞳子的女人進行交涉,再次盤問她與死掉的那些垃圾的關系。”禅院直哉的腳步停在了樓下,他合上手裡的翻蓋機,輕蔑地看了我一眼,“如果有什麼不正常,我允許你發信号向我求救。”

“那就先謝過禅院前輩了。”我說,“但有些事,還是想要弄清楚呢?”

除了輔助監督停在原地的車以外,這裡很偏僻,幾乎沒什麼人煙。借着這個機會,我壓輕步調,走向禅院直哉,他很敏銳地盯住了我,大概是以為我想自不量力做些什麼,面龐上流露出些顯而易見的輕慢。

那是一種根本不把我的力量視作威脅的眼神,随着二者的距離越來越短,他大概已經做好等我出手的心理準備。然後,便因為我一個停下的動作睜圓了眼。

“一、二、三……好,剛好是三步。”我低頭測量了現在的位置,随即像是什麼也沒察覺到那樣雙手合十,笑盈盈地看着他,開口道:“現在可以說一說,之前的調查者具體都發現了什麼嗎?”

禅院直哉:“……”

我歪了歪頭:“禅院前輩?”

禅院直哉出神了好一陣,被我叫了幾聲後,他才如夢初醒地反應過來,表情奇怪地打量我幾眼,“……行了,你豎起耳朵聽好了。”

結合至今為止的四名死者,調查人員似乎已經逮到了兇手的狐狸尾巴,注意到了死者都有個共同點,那就是死者似乎都與同一名女人有過交集。

佐野瞳子,三十一歲,曾在東京銀座某家醫院就職的一名麻醉醫師。

她被指控有偷竊管制的麻醉藥品的行為,而被開除,後續因為證據不足無法被起訴。

迄今為止,調查人員與佐野瞳子接觸了兩次,評斷她是完全看不到詛咒的普通人,但仍然覺得她十分可疑。

“你要調查的人是個沒有禮儀廉恥的女人,常常與男人眉來眼去,不知守節的東西,光從嘴裡說出來就足以讓人惡心。”

踩一腳前幾次的調查組和女性嫌疑人,禅院直哉雙手抱袖,如同老頭子一樣闆起臉孔,繼續說了下去:“第一個不幸死掉的倒黴蛋和她并不認識,是佐野瞳子自己在餐廳裡遇到上去搭話,真是無時無刻都想着去勾引男人。第二個也是,那女人自己纏上去,被拒絕了。第三個和第四個,則是與她保持着很不正當的關系。”

“這樣啊。”我若有所思,“謝謝您的告誡。”

姑且先對這玩意所說的情報存疑三分吧,套話是容易,主觀太多了。

三葉公寓樓,1206号。

夜晚八點二十四分,沒有多少準備的時間,我來到被調查者的房門前,按響了門鈴,靜靜等待了兩三秒後,有人出聲回應了。

“嗨,來了來了。”

溫言細語的女聲随着打開的房門變得清晰起來,一位面容疲憊的黑發女性看見我的那一瞬間,面龐流露出了明顯的迷惑。

“高中生……?”她這樣叨念着。

“您好,佐野女士。”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拿出自己的學生證,“很抱歉打擾您了,我是東京咒術高專門學院的學生,這次來訪,是出于上頭命令,想與您談一談有關永井岩夫先生的事。”

“岩夫……先生?”她本就消瘦的臉一白,“岩夫先生他怎麼了嗎?”

“死了哦。”我開門見山。

相識之人的死訊很有沖擊力的樣子,佐野瞳子陷入了沉默,半響,她低着腦袋讓開了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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