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位于巴黎市中心最繁華地帶的廣場,同時也是巴黎最出名的地标建築之一,協和廣場。
廣場上的埃及方尖碑在夕陽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莊嚴。微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鴿子在空中盤旋,時不時享受着路人們的投喂。
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林栀年猝不及防的和陸應淮一行人撞上了。
再準确一點,是和陸應淮這個一人撞上了。
林栀年捂着被撞得發懵的腦袋,暈暈乎乎的還在想陸應淮的胸肌真的好大。
“年年,你怎麼在這裡?”
剛剛猝不及防的沖撞,兩個人都被撞得有些懵,還是陸應淮最先反應過來,他上前半步,一把扶住了顫巍巍的林栀年。
“我……嘶……”
林栀年剛想開口,腳腕處卻傳來一陣刺痛,看來是崴了腳。
陸應淮立刻反應過來,“是腳崴了嗎?要我抱你去椅子上休息一下嗎?”
“不,不用。等會我叫人來接我一下就可以了。”林栀年皺了皺眉,她今天隻是想出來采采風結果就這樣水靈靈的歪了腳,真是有夠倒黴的。
陸應淮臉上難得出現懊惱的表情,他剛想開口,就聽到柳文曦的聲音。
陸應淮在這邊耽誤了一點時間,柳文曦擔心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于是就找了過來,結果一過來就看到依靠在陸應淮身上的林栀年。
“年年,你怎麼在這裡?”
柳文曦有些驚訝,她也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可以和林栀年再次見面。
畢竟巴黎這麼大,林栀年又是出來出差的 ,兩撥人行程都不一樣,結果還能這麼巧的碰到一起,怎麼能說不是運氣呢?
林栀年也想知道這到底是什麼緣分啊,居然就這麼巧的撞上了。
“我今天難得有空,想要出門采風,結果剛好就遇到你們了。”林栀年笑着說話,腳腕處卻是疼得難受,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陸應淮也反應過來,他朝林栀年的腳腕處望去,果不其然,腳腕已經開始腫了起來。
他皺着眉,一把将林栀年打橫抱起,“你的腳崴了,不及時處理的話會很難受的。”
林栀年猝不及防的被抱了起來,手臂下意識挽住陸應淮。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尴尬起來。
而陸應淮卻沒想那麼多,他抱着懷裡的林栀年來到路旁陰影處的長凳上。
“我去給你買藥膏,你和曦曦姐在這裡一起等我一下。”
說完,陸應淮便跑了出去。
林栀年有些尴尬,剛剛被陸應淮抱着一路走過來,而柳文曦就緊巴巴地跟在一旁。
這讓林栀年不由得尴尬起來,她眼睛瞟啊瞟就是不敢擡頭看柳文曦,唯有發絲下的耳尖紅彤彤的要命。
柳文曦見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笑着調侃道:“年年不會是害羞了吧。”
聞言,林栀年不服氣的擡起頭,看向笑得開懷的柳文曦。
然後她一眼便注意到了柳文曦脖子上穿成項鍊的那枚戒指。
那是陸應淮前兩天拍下的那枚古董戒指。
此時此刻,那枚花費了他大半身家的戒指被一條細細的銀鍊串成項鍊,就那麼靜靜地躺在柳文曦的鎖骨上,繁複精湛的戒指在夕陽的照耀下顯得愈發美麗。
林栀年一連看了好幾眼,原本咕嘟咕嘟冒着粉色泡泡的心卻漸漸沉了下來。
許是林栀年的視線太過專注,柳文曦便笑了起來,她拎起鎖骨上的那枚戒指,整個人都透着顯而易見的高興。
柳文曦笑着,臉上的笑容在溫暖的夕陽下都顯得格外的幸福,“這可是……給我最寶貴的東西。”
林栀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僵着一張臉和柳文曦告别的。
她匆匆給林深發了條消息,讓他過來接自己回去。
而等到買完藥的陸應淮急匆匆趕回來的時候,剛好看到林栀年被林深抱到副駕的那一幕。
高大的男人溫柔的将女孩抱進車裡,黑色的邁巴赫低調張揚,僅僅是安靜停在那裡就有着無形的壓迫。
陸應淮頓在路邊。
那一刻他又在想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