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家政苦手佐藤沒聽懂,“那是什麼?”
白鳥的心提起來了,小明十分形象地抽出吸管的包裝紙比劃。
“就是用紙,這樣那樣撕開,像櫻花一樣可以綁在手上哦。”她眨眨眼,“是代表我們警徽的正義花朵,下次有小孩子哭鬧可以用這個哄他們。”
“原來如此!你有心了。”佐藤尴尬地摸頭,“不過我啊,經常被手工課老師罵呢,這個技巧我大概是學不會的。”
“是這樣嗎?”小明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呆若木雞的白鳥,拍着手說,“無所謂,那佐藤前輩隻要負責把犯人打得哭爹喊娘就好,愛哭的小鬼頭都交給我吧。”
她不好意思地擺手,“我也沒有那麼兇殘嘛。”
白鳥這時起身,緊張地湊過來,“佐藤,你,你記不記得小時候,在一家書店,你制止了兩個偷藏漫畫書的高中生?”
“書店?我很少去書店,發生過這種事我會記得的,沒有诶。”
他不死心地追問,“沒有嗎?你确定?”
佐藤奇怪地看着他,“雖然這像我會做的事,但沒有就是沒有,怎麼了白鳥?你是在破解什麼迷題嗎?”
“沒有的事……我想我需要一個人待會兒。”
白鳥神情恍惚地飄出去。
“不大對勁。”佐藤眼一眯,發現事情并不簡單。
小明同情地說:“給他點時間,會恢複正常的。”
佐藤也沒太關注男同事的心理活動。
接下去的時間,白鳥倒是很痛快地接受了這個事實,終于停止每日示好行為,還退出了美和子最高防衛陣線聯盟。
畢竟也才剛剛開始還沒陷得太深。
當然這些都是由美透露的第一手資料。
小明:不去搞情報屈才了啊由美前輩。
這些八卦暫且往後稍稍。
寶貴的休息日終于來臨,宮野志保也空出時間約好了見面的地點。
澀谷街頭一家平平無奇的咖啡廳。
就是說破大天我也要遠離米花町!
“姐。”
“呦,小哀。”
宮野志保翻開菜單,語氣輕松地抱怨,“我都十五歲了,别用這種肉麻的昵稱叫我啊。”
她可是博士在讀生,小愛什麼的,太羞恥了吧。
嘴上說着不要,臉也有些紅。
因為怕被唠叨她特地選了一身薄荷綠的小清新戰衣,和平時的成熟高冷範截然不同,這也不代表她可以毫無負擔裝小孩撒嬌。
滿意打量着對方青草綠的連衣裙,宮野志保不無得意地想,沒人比我更懂她的喜好,這樣走出去别人才一眼就知道我們是姐妹啊。
職業習慣真可怕,小明才當了這麼久警察居然也能一眼發現街邊兩個關注着她們的可疑人員。
“那兩個人要一直盯着我們嗎?”
宮野志保淡淡瞥了一眼窗外,“我跟他們說過了,不準打擾我們。”
小明欲言又止,“那你身上,會不會有那種東西?”指了指耳朵,暗示竊聽器。
“現在還是起步階段,沒什麼機密可供我洩露。”
宮野志保安撫地拍拍她的手背,“那兩個隻是普通安保,我出行是自由的,正常生活不會被監聽,你不要想太多了。”
這孩子,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自由嗎?
小明反手握住她,“不要放松警惕!你不知道現在社會有多少變态,什麼針孔攝像頭,單面鏡,住處一定要用我交給你的技巧每天檢查。”
“我會的。”宮野志保開始敷衍了,“你對組織安排的居所有點信心啊,我又沒做虧心事,組織監視也不怕,更不用說一般的偷窺狂。”
“請你有點美女的自覺。”小明那叫一個苦口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