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亞馬遜叢林,攀登朱峰,深海潛泳,探索南極。
兩年的時間,她們的腳步探尋着這些無人之地。
途中數次面對生死危機,都被一一克服。
兩人也從一開始的塑料關系,互不信任,到現在隻需要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意圖。
信任是在生與死的考驗中不斷積累的。
當然景西黑化值降低了30%,成效顯著。
歐洲的一處小國,石頭築造的小鎮,街邊随處可見的咖啡館,縱橫交錯的水網,水上小舟輕泛,安谧祥和。
這樣的地方,哪怕是時間也忍不住放慢腳步。
街邊的一家咖啡館,臨靠河流。
外面的座位上,坐着幾人,其中一人是明顯的亞洲面孔。
不似白人的五官立體,但卻有着東方人獨有的柔和與精緻。
一雙狐狸眼微微流轉,精巧的鼻子,精巧的嘴唇,爽利的黑馬尾,露出了光潔的額頭。
在充足的陽光浴下,那皮膚白得驚人,與旁邊的白人也不遑多讓,不過白人多是冷白,而她則是白裡透着紅。
這位東方姑娘正神情專注地看着眼前的電腦。
手邊的咖啡則絲毫未動。
這人自然是路浣了。
托傻妞的福,她臉上的傷疤早已消失無痕,皮膚比以前還要細膩光滑。
路浣點開了郵件,仔細閱讀過後,直接合上電腦,提着電腦離開了咖啡館。
回到居住的民宿,路浣沒有見到景西,于是去敲了他的房門。
裡面傳來了正處在變聲期的少年的聲音。
房門被打開。
過去發育不良的少年已經完全長開了。
也就是一年的時間,身高體重直往上竄,才十五歲的少年已經臨近一米八。
路浣現在得稍微仰頭看他。
少年五官雖然仍舊有些青澀,但已經朝禍國殃民的方向發展。
誰說隻有女人才能禍國殃民的。
這才是反派該有的水準。
不過現在不能說是反派了,因為景西的黑化值已經下降了30%。
并且一直在這上下浮動。
路浣覺得這算是一個合理的數值,再降低會稍微有些困難。
因為路浣估計,如果她自身的數值也能量化,那麼她的黑化值應該也是在百分之二十左右。
她的言傳身教的影響下,景西很難再有下降的空間。
這也是讓她十分頭疼的地方。
所以她打算把生活的節奏稍微放慢一些,閑暇時候可以聽聽音樂劇,看看戲劇,陶冶一下情操。
不過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
“路易斯給我發了封郵件。”路浣道。
“他那邊調查有結果了?”景西問道。
“你自己看吧!”路浣把電腦遞給了他。
景西接過了電腦,這是一封十分長的郵件。
而路易斯則是國際情報販子,與他結識是一個意外,她們兩年前從亞馬遜叢林出來後,遊曆了南美一些國家。
南美地區十分混亂,是犯罪分子的天堂,每個國家都是大型的□□組織。
他們就是那時候結識的這位情報販子。
當時,他們入住了一間酒店,在他們入住的當晚,路易斯帶傷闖進了景西的房間。
原本以為他是個孩子會比較好控制,不過那時的景西已經在叢林裡練就豐富的戰鬥經驗。
他非但沒有被控制,反而反制了路易斯。
這才得知,路易斯是個情報販子,并且洩露了不該洩露的消息,導緻被人追殺。
在景西和路浣的掩護下,他逃過一劫,因此也欠了他們一個人情。
後來,路浣也利用了這次的人情,調查一些事。
大概半年開始,路浣和景西遭遇了幾次暗殺,幸虧系統提醒才化險為夷,甚至直接反殺了一次。
他們從抓到的那名狙擊手口中得知了是有人買兇想要路浣這條命。
不過對方隻是接了任務,并不知買主是誰。
後來,路浣找到了路易斯,讓他幫忙調查背後的買主。
于是便有了今天這份郵件。
“景氏,呵呵!”景西冷笑道。
路易斯這份情報的最終都指向了景氏。
景西與景氏的恩怨真是一本爛賬說不完。
景氏真正的決策者是景海蘭,男主景辰的母親。
景辰的父親許紹錦則是上不了台面的上門女婿,許紹錦在景家過得極不得意,于是出軌了當時當紅女明星方滢,後來還懷了景西。
不過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許紹錦很快被景海蘭抓住了小辮子,他出軌事發了。
發現丈夫背叛後,景海蘭怒不可遏,甚至氣得差點流産。
她将許紹錦鎖在家中,逼死了方滢。
當時景西隻有兩歲多一點,景海蘭将他送去了孤兒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