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擁有了移動錢包後,佩奇又去了一趟書店。
她這次是奔着詞典去的。
那種大部頭工具書被放在最角落的書架上,平時根本沒有人會去買。佩奇也不打算買,她隻是想來翻一下人類對“友人”的定義。
在順着目錄查到對應頁數後,佩奇翻開了那本可以當武器的書。
友人,意思是指朋友,是即便沒有血緣關系也可以十分親密的人。又可譯為夥伴,是擁有羁絆,彼此相扶,互為依靠的存在。
“這種高規格的描述,簡直就像是半身一樣。”佩奇有些驚訝,“原來人類的‘友人’是半身嗎?那我确實還沒有資格被稱作友人。”
馬爾科将那本詞典從佩奇的手中抽出,“怎麼說呢,這種解釋也不是不對。但能被稱之為‘朋友’的,也不全都必須達到這種标準yoi。”
“隻要是看着順眼,願意結交的人,也可以叫做朋友吧。”馬爾科将詞典放回書架,“書上的定義也太單一了,朋友可不是一種死闆的存在啊喂。”
“你在這場‘考試’開始之前難道沒有朋友嗎?交朋友這件事無論什麼時候都差不多吧。”馬爾科将佩奇帶出書店,在老闆失望的目送中領着她逛起了街。
這又是一次不含惡意的試探。
佩奇了然地看向正在試圖了解她的船副先生,“在‘考試’開始之前,我的朋友是生來就有的。”
“在我誕生之前,我們就已經是朋友了。”所以根本沒有“交”這個過程。
這個回答太過不合常理,像是随口編出的謊話,馬爾科也沒說自己有沒有相信,他隻是點點頭,不再提起這個話題。
有鳥類振翅的聲音由遠及近,佩奇擡頭看向正在向小鎮飛來的鳥群,那是送報鳥,是這個世界傳播信息的主要方式之一。
馬爾科擡手叫了隻送報鳥下來,從它那買了份報紙。在打開報紙的時候,有一沓懸賞令從中掉落,又被他及時地從半空截回。
在那些懸賞令散開的一瞬間,佩奇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奧爾維亞?”
她将那張懸賞令從馬爾科手中抽出,仔細地看了起來。
于是,佩奇發現是自己認錯了人,那不是妮可·奧爾維亞,而是長大後與自己母親十分相像的妮可·羅賓。
當年那個被海軍放走的小女孩,原來真的成功地活了下來。
“嗯?這不是艾斯的弟弟嗎?”馬爾科在懸賞令中看到了熟悉的草帽小子,他瞥了眼有着誇張标題的報紙頭條,“原來如此,是襲擊了司法島。幹得不賴嘛,不愧是艾斯的弟弟。”
已經從薩奇口中得知艾斯是誰的佩奇,也跟着看向馬爾科手中的通緝令。
“他看上去年紀很小,成年了嗎?”
“沒有吧,我記得他比艾斯小3歲,今年應該……剛17?”馬爾科看向路飛的懸賞金,“才17歲就已經3億貝利了,看來又是一個超新星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