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強悍有力量是非常寶貴的能力。
主動讓渡自己的權利隻為了讨好男人不止是蠢還是壞。
母獅子跟公獅子撒嬌也不會換來食物,而她的利爪卻能撕扯下來更多的血肉。
“老闆當時來的時候,我以為她也會選一個男的,她身邊跟的那個經理從不推薦女保镖,而很多女性客戶也更相信男人的力量。但是老闆當時換掉了那個經理,練拳的我覺得好像這次我有機會了。”
熊思曼反複抓握着自己的右手,回憶着自己打沙包時的感覺。
不如自己一拳拳打在自己男同事身上時候舒服。
安錦詢問她敢不敢和那個男性排行第一的男的比一場,如果她赢了,安錦就雇她。
熊思曼剛鍛煉完,身上的汗還在不停地往外冒,點頭時發絲裡的汗甩到了很多人身上。
那場比賽還挺難打的,畢竟大家都不想丢人。
熊思曼記得自己身上的疼痛還有裸絞他人時用盡全身力氣的窒息感。
在裁判宣布自己赢了之後的脫力感還有安錦拿着一塊熱乎乎的濕毛巾給自己擦掉鼻子和嘴角的鮮血時的詫異。
“老闆當時看我的眼睛亮亮的,我們經理說我的力量不如男的,還有經期,之前還撅傷過雇主一條手臂,你猜老闆當時說什麼?”
熊思曼不喜歡笑,平時也一直非常冷酷。
“她會問那個雇主是不是男的。”
宋徽音想了想,肯定地回答了。
“對,而且她還說:這不是力氣挺大的嗎,怎麼不如男的了。”
熊思曼想起那個經理臭掉的臉就很爽。
安錦是個很好的人,但是也是一個很會噎人,很會氣人的小女孩。
宋徽音也笑了,她遞給熊思曼一瓶金銀花露,這是她昨晚買藥時特意買了一件。
兩人輕輕碰了碰瓶子,相視一笑。
“希望老闆快點好起來。”
她們看着在床上呼吸均勻面色紅潤的安錦,都希望她能快些恢複健康。
宋徽音喝完一整瓶金銀花露之後,幹疼的嗓子得到了很大的緩解,她也想到了睡前的那一通電話。
“昨天福利院院長又找安錦了,我接了那個紀博琰的電話,她們知道老闆病了,看看他們有什麼表示吧。希望别是一群吸血鬼。”
宋徽音想起昨晚看到的那十幾通電話就非常憤怒,有什麼事兒不能發短信或者微信說清楚嗎
打電話沒人接不知道對方可能在忙嗎?
因為自己被電話轟炸過,所以看到類似的場景總是會憤怒。
“老闆心太軟了,被纏上是必然的。”
從孤兒院出來的熊思曼自然知道福利院的不容易,她們好容不容易遇到一個肯出錢出物的有錢人,肯定是希望能多給孩子們謀一些好處。
之前幾次去福利院,都是熊思曼開車去的。
那幾次基本也就是送些吃的和帶那些就業指導老師過去。
但是平時在公司跟财務聊天,才知道老闆承擔了這間福利院的高中學費生活費和紀博琰的生活費。
她不太理解,老闆是有錢多的沒處花還是因為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徽音,你好像不喜歡紀博琰。”
熊思曼想到自己跟宋徽音同時出現在一個空間時,他們兩個之間總有一些暗潮湧動。
“怎麼可能喜歡,有手有腳的男的吃軟飯,廢物點心,還會裝綠茶。”
宋徽音手中的金銀花露塑料瓶被她小心翼翼放到一旁後,才捏緊拳頭,說話間還翻了個白眼。
看到如此神情熊思曼立馬收緊了自己的嘴,她可千萬不能把紀博琰抱着老闆哭的事兒秃噜出去。
不然免不了一場惡戰。
不知道是她們的竊竊私語驚擾了安錦,還是安錦睡夠了,她竟有了慢慢轉醒的的意思。
“老闆快醒了,我去給她準備點吃的。”
熊思曼一看時間也七點半了,到了早餐時間了。
“我進來之前用電飯煲煮上了小米粥,你看看再做點什麼吧。”
宋徽音的細心讓熊思曼對宋徽音的認知又加深了,看來那三個小時宋徽音真正的睡眠時間也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