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聽上去是個好事,而且單看尤拉現在的這副模樣,也要比之前更好了,中原中也由衷地為她感到開心。
因為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面對尤拉一起去玩的邀請,中原中也隻能遺憾地表示拒絕了。好在小孩很懂事,揮揮手乖巧地和他告别了。
等中原中也離開後,愛麗絲這才問她:“剛才那個人是誰?”
尤拉老實回答:“啾也。”
愛麗絲:“……”
“不是,我是問他是什麼身份。”
“身份?”尤拉有點茫然,想了好一會兒,才從記憶中隐隐約約回憶起來……他們那群小孩子好像有一個名字,一個動物的名字。
但是……是什麼動物來着?
尤拉想着回想中原中也,老半天,蹦出來一個字:“狗?”
愛麗絲:???
什麼東西?
在深入溝通了一下後,愛麗絲從尤拉口中得知,那大概是一個由孩子們組成的小團隊,居住在鐳缽街裡。
不過看尤拉那個不太确定的表情,愛麗絲覺得那個小團隊的名字應該不是叫狗。
“大概是叫什麼狗或者狗什麼的吧,多半是尤拉又隻記住了一半。”在回來後和森鷗外提起這件事的時候,愛麗絲如此說道,“不管怎麼說單叫一個犬字也太奇怪了,總不能對外說‘我們是狗’或者‘我們是狗的人’吧?那也太奇怪了。”
因為對愛麗絲說的這個叫中原中也的少年有點興趣,所以森鷗外後面特地打聽了一下,然後了解到了這個小團隊。
“确實不叫狗,不過也不是尤拉隻記住了一半,她就是記錯了動物品種而已。”他笑着和愛麗絲說道。
愛麗絲好奇:“所以是叫什麼?狼?”
“不,羊。”
愛麗絲:“……”
“‘我們是羊’聽上去也好不到哪裡去吧?我要是他們的仇家,我就把組織取名叫狼。”
一旁的尤拉興奮道:“狼吃羊!”
森鷗外:“噗。”
他知道,尤拉這是又沒有聽懂他們在說些什麼,耳朵隻住抓了幾個關鍵詞。
不得不說,這真是可愛極了。
不過很快,森鷗外就開始覺得尤拉的日語需要加強學習了。
偶爾他出門辦事的時候,診所裡會來人。有時愛麗絲會被他留下陪着尤拉,但也有他需要把愛麗絲一起帶走的時候。
這天他辦事回來,尤拉告訴他,有一位“菊花”先生來找他。(不是泡水喝可以清熱的那個菊花,是另一個,你們懂的。我本來用的學名的,就是肛那個啥,那什麼門。但是綠江給我和諧掉了,可惡!寫那個地方又不一定是搞顔色,萬一我的主角是肛腸科醫生呢!每天在醫院正經上班也要到處被和諧嗎?豈可修!總之大家後面自己意會着切換一下就是了,我要去罵罵咧咧了。)
“噗。”正在喝水的愛麗絲一口把水噴了出來。
屋外最近都在觀察森鷗外的夏目漱石剛剛抵達,正準備跳上窗台,聽到這句直接腳滑掉了下去。
森鷗外也沒繃住。
“尤拉,你說誰找我?”他笑容略僵地問。
尤拉則好像完全沒覺得哪裡有問題似的,很自然地又複述了一遍:“一個菊花叔叔。”
愛麗絲:“……”
森鷗外:“……”
屋外的夏目漱石:“……”
“往好處想,或許是那個人的代号叫菊花?”愛麗絲這麼說了一句。
夏目漱石貓胡子抖了抖。
森鷗外:“…………”
你覺得這合理嗎?
他還是有些不信邪,換成英語又問了尤拉一遍:“尤拉,你确定那個人是叫komon嗎?”
尤拉被他問得有些不自信了:“他是這麼說的,他是komon,哪裡不對嗎?”
森鷗外默了默:“你知道komon是什麼意思嗎?”
尤拉果然搖了搖頭,她隻記住了發音。
森鷗外給她解釋了一番,然後尤拉自己也恍惚了起來:“大、大概是我記錯了吧?”
顯然她也覺得應該不會有人拿這個當名字。
森鷗外捏了捏眉心,也沒怪她,反正明天就能知道這位“菊花”先生到底是何方神聖了。
愛麗絲一臉好奇:“我現在已經開始好奇這位‘菊花’桑到底是什麼人了。”
屋外的夏目漱石也很好奇,他決定看一看。
第二天,這位“菊花”先生來了,他長得非常正常,沒什麼特别的,就是扔在人群裡沒啥辨識度,穿着襯衫西裝,左胸上别着名劄,一副顯然的社畜模樣,上來就給森鷗外遞了個名片。
森鷗外看着名片,眼角抽了抽。
窗台上的聽到對方自我介紹的嘴角的夏目漱石貓胡子也抖了抖。
這位“菊花”先生的名字和菊花沒有任何關系,有關系的是他的身份……
他是一名顧問(kom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