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故知可謂是一件天大喜事,他便決定不和她計較她抛下自己去玩的事情了。
……
今日徐初檀與江月眉一道在街上置辦了許多漂亮的衣裳首飾,用完晚膳,徐初檀便迫不及待地拉着聞朝進屋裡試衣裳。
聞朝瞅了眼在小桌上堆了兩大疊的新衣裳,心中有些許感慨徐初檀的戰力強勁。
“郎君,接着!”不知何時,徐初檀已經脫得隻剩下一身貼身中衣了,她的身邊沒有可以放置衣物的家私,于是,她順手将衣物抛給了聞朝。
聞朝及時回過神,将徐初檀的衣裳接住。
徐初檀的衣物清洗過後總會用檀香遠遠地熏一番,她衣物上的檀香味道淡淡的,讓人莫名覺得安定平和。
聞朝捧着徐初檀的衣物,神色柔和地看着她興緻勃勃地将新衣裳穿在身上。
“你瞧瞧,這身好看嗎?”徐初檀身着绯色的襦裙,走到聞朝跟前,轉了一圈,全方位地将襦裙展示給他看。
聞隻是朝垂眸掃了一眼那件绯色襦裙便看向她期待的笑臉,他道:“好看。”
“我最中意的就是這件!阿眉邀請咱們三日後去她家同賀喬遷之喜,到時候我就穿這身去!”徐初檀小心翼翼地将這件新襦裙脫了下來,“一會兒得叫翠露快些拿去洗了!”
将新襦裙整齊地搭在遠處的小榻上,徐初檀再去翻一身新的衣裳。
聞朝料想徐初檀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試完那一堆衣裳,便走到小桌邊坐下。
徐初檀仿佛不知疲倦地将每一套衣裳都穿了一遍,并詢問聞朝的意見,聞朝耐着性子回答“好看”、“合适”、“可以”,待徐初檀罵他敷衍時,他又絞盡腦汁、搜腸刮肚地想出一些好聽話誇她。
實際上,聞朝并不覺得那些新衣裳有什麼特别的,還不如徐初檀那張笑着的臉來得吸引人。
那些新衣裳堆越來越低,等徐初檀宣告試衣完畢時,聞朝莫名松了口氣。
徐初檀見此,甚是不滿,“你松什麼氣?看我試衣裳很無趣是嗎?”
雖然聞朝很想點頭,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這麼做,他垂眸道:“沒有。”
“哼!我才不會相信你這臭男人的鬼話!”徐初檀向前走了一步,在聞朝的腳背上狠狠踩了一腳。
聞朝在她還想踩第二腳時,伸出手,攔住她的腰,将她壓了下來。
徐初檀驚呼一聲,再睜眼,自己已經坐在了聞朝的大腿上。
“你做什麼!别以為抱一下,我就能原諒你了!”徐初檀攥着拳頭,在聞朝的胸前狠狠捶了一下。
常年習武的聞朝身上的肌肉結實,徐初檀那一拳捶下去,聞朝有沒有事不得而知,倒是徐初檀被梆硬的肌肉撞得手疼。
徐初檀皺着臉,張牙舞爪地嫌棄着聞朝,“你這人打起來手疼!晚上你出去睡!”
眼見着徐初檀又要無理取鬧了,聞朝頭疼地捏了捏眉心,“檀娘,别鬧。”
“是你先覺得我煩的!”徐初檀說着說着還委屈上了,“早知道問過阿眉的意見再嫁人了!說不定還能嫁一個溫柔愛笑還不梆硬的郎君!”
聞朝,“?”
雖然聞朝不知道徐初檀和江月眉今日說了什麼,但是他直覺徐初檀肯定和江月眉說自己的壞話了。
徐初檀揚言要把他趕出房門去,聞朝尚且能忍,但是他可忍不了徐初檀還想着嫁别人。
現下徐初檀隻穿着一身中衣,貼身穿的中衣自然不如外衫來得講究,大片雪白的肌膚就這麼大喇喇地露在外邊。
徐初檀還在喋喋不休地控訴聞朝之時,聞朝忽然低下頭,吻在了徐初檀的頸下幾寸之處。
突然而至的溫熱噴薄在肌膚上,徐初檀不禁後背發麻,渾身顫栗。
“聞朝!”徐初檀難得連名帶姓、咬牙切齒地喊他。
聞朝一手鉗制住徐初檀即将落在他臉上的手,一手在她中衣上一頓拉扯。
男女力量懸殊,很快,那中衣便松松散散地挂在徐初檀的身上。
徐初檀一時羞惱,用胳膊死死擋着肚兜上沿不讓聞朝看。
“檀娘……”聞朝見她不樂意配合自己,便低聲哄她,“先将手拿開……”
“我可沒說要和你做這事兒!”徐初檀從牙縫裡擠出這麼一句話。
“那就辛苦你一下……”
椅子狹窄硌人,并不是做這事兒的好地方。
聞朝幹脆将徐初檀抱了起來,闊步往床榻走去,徐初檀生怕掉下去,連忙雙手摟緊了聞朝的脖子。
這麼一來一去的,莫說中衣了,肚兜也幾欲包裹不住那生得白皙且凹凸有緻的身體。
聞朝輕輕地将徐初檀放在了床榻上,在她有所動作之前,與她十指相扣,順勢而上,将她吻得七葷八素。
原還想走的徐初檀逐漸沉溺在聞朝的攻勢之下,終究是半推半就地接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