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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四足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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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門外的傅纓強忍着劇痛不發出聲,一旁的太監公公連忙勸慰道:“王爺和陛下血濃于水,何不服個軟,向陛下認個錯,也免得受這皮肉之苦。”

“本王何錯之有?”傅纓頂着滿頭的虛汗高聲呵斥道。

“都愣着做什麼,都給朕滾。”奉嘉帝朝着三位王爺斥責着,三人眼見聖心難猜,怕觸了黴頭,紛紛離開了。

坤儀殿,梁皇後聽聞着底下的人來報,有些錯愕。

“小五當真同陛下這般說了?”

“千真萬确,都已經上刑了,娘娘,您可要出面勸阻一二?”婢女問道。

“不用,本宮去了也是無濟于事,北徵殿的那位肯定比本宮還急。”梁皇後将手中的筆放了下來,歎了口氣:“更何況,這會兒除了北徵殿那位,誰還能勸住陛下?”

果不其然,宮純聽聞消息時頓時雙眼發紅,雙手有些發抖,連忙吩咐着底下的婢女。

“來人,将本宮那套雲蘿青衫裝取來替本宮更衣。”宮純拭去眼淚,換好衣服後便匆忙朝乾清殿走去。

傅纓受完刑正跪在宮殿門口,宮純遠遠瞧見傅纓的背影,帶着提前喚來的太醫,心疼的跑了過去。

“趙太醫,速幫英王去處理下傷口。”

“母妃。”傅纓虛弱的問候着。

“去吧,這裡交給母妃。”宮純拍了拍她的肩膀,從前為了傅纓不惹眼,遭到猜忌,她一心隐于宮牆内,既無争寵之心,也無善權之心,可這不意味着自家孩兒可以一次次任憑他們污蔑折辱。

侍女們攙扶着虛弱的傅纓去了旁的宮殿,宮純瞧了眼“乾清殿”那三字,不顧太監們的阻攔,毅然決然的推門而入。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通傳的太監連忙跪地求饒。

宮純同奉嘉帝雙目對望着。

“都退下吧,把門關上。”奉嘉帝吩咐道。

衆人瞧着氣氛不對勁兒,連忙退了出去。

宮純一步一步走近奉嘉帝,雙眸泛着淚光,久久不語。

“這還是你第二次,穿着這件衣裳出現在朕面前。”奉嘉帝的語氣有些驚喜。

“青衫如舊,昔人不複。”宮純摩挲着衣袖,聲雨淚下道:“早在你決心另取旁人時,我便割袍義斷,縱使你後來尋遍萬千繡娘,為我重新織了一套,可始終不是從前那件了。”

宮純走到奉嘉帝面前,緩緩撫摸着他的面容,打量着他。

“純兒為何,如此難過,是因為我今日懲罰了小五嗎?”奉嘉帝不忍問道,語氣有些許委屈,不舍得攥住宮純的,生怕今日松開,她便不會再這般主動。

“小五是我十月懷胎生的,這些年來,我看着她,心中總是百般思緒,我很少過問她的事情,任由她自幼便心性成熟,回想這半生,我似乎什麼事情都不好,就連作為母親,我都并不稱職……”宮純說着便連忙跪了下去,繼續抽泣着。

“漠原遭變,嘉郎将我帶回來時,可曾想過,我會變成這副模樣?”

“純兒快起來,我說過你在我面前無需這般多禮。”奉嘉帝慌亂的想要拉起來宮純。

“陛下,今日小五受罰,無論事由原委,宮純作為其生母,未盡到管教之責,甘願受罰,從前陛下縱容臣妾,如今臣妾惶恐。”

“所以純兒如今是在怕朕嗎?”奉嘉帝有些傷心,宮純在自己面前肆意了半生,他早就習慣了她的脾性,如今這般主動……竟顯得有些生疏。

宮純見傅嘉眼眸閃過幾分傷心,随即繼續道:“怕,從前的宮純有嘉郎庇護,雖無摯親之牽,苟活于世,心底卻從無挂記,可如今的純妃娘娘,生于後宮之中,縱使無欲無求,可稍有千言片語間的不慎便會被世人指摘,小五于臣妾講,是與陛下的情,與陛下的愛,所以臣妾全然信任陛下會護她、信她。可臣妾忘了他更是皇室血脈,身上責任重大,所以陛下今日懲罰之舉,難道不是在告訴臣妾,以後不該再這般肆意了嗎?”宮純雙眼哭的些許紅腫,擡眸淚眼汪汪的盯着奉嘉帝,紅唇微抿,滿是委屈之意。

跪在地上的那張面容,與舊時記憶中的歡顔笑語重合,奉嘉帝内心一軟,稍松了口氣,替宮純撫去了淚珠,溫柔将她抱在了懷裡。

“朕還以為……”罷了,純兒還是這般單純,這樣也好,奉嘉帝心想着。

“莫哭了,無論何時,朕都是純兒的嘉郎,後宮之中,朕便是你的底氣。”奉嘉帝拍撫着宮純的後背,待她哭的有些發暈過去後将人抱回了宮殿。

賢王府内。

“住嘴,一群廢物,辦個事情都辦不利索,盛兒可有好些了?”

“已将解藥給世子服下,暫無生命危險了。”

“說好的不危及性命,為何盛兒會這般嚴重?你們是想死嗎?”賢王仍是不解氣,狠狠地踹了地上那人。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都是屬下沒有盯緊手下的人,沒有考慮世子尚小,掂量清楚用量。”

“也罷,先起來吧,王妃那裡本王自會寬慰,你去把該處裡的人都處理掉。”賢王松了口氣,這招故技重施的法子雖說危險,可到底是起了作用,讓父皇與老五生了嫌隙。

“是,屬下明白了。”

“派人好生照料着世子,另外通傳下去,這段日子裡府中閉客不見。”

賢王世子中毒一事傳的沸沸揚揚,陛下雖派人壓下此事,但議論傅纓的流言仍是數不勝數,秦祁源半夜被召進宮時,奉嘉帝正衣衫單薄的站在閣樓外吹着夜風,杜海陪侍在身旁,見來人後默默退開了。

“微臣見過陛下。”

“你來了,外面怎麼樣了?”

“陛下是指?”

“秦貞,你當真不明白朕想知道什麼?”

秦祁源微微拱手行禮,随後解釋道:“并非臣故意含糊托辭,而是如今外面流言傳的五花八門,臣也實在不知陛下所指的具體是什麼。”

“依你看,這次會是朕的哪個兒子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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