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河試圖解釋,“我根本不知道伯德先生會被毒死,我是個記者想調查這種緻幻的藥物,伯德夫人昨天寫信跟我說她有這種藥物的樣本放在古堡裡,讓我去取……”
林依末歪頭:“可是伯爵小姐不是早就去世了嗎?”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孟星河面露難色。
孟星河成為了最大的嫌疑人。
“飯後就是投票了。”晚餐時虞錦甯特意給孟星河倒飲料夾菜,“多吃點吧,最後一餐了。”
晚飯結束後,衆人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沒有離開。
管家果然來了,他掃視四周:“到投票時間了。”
虞錦甯和小葵毫無猶豫的指向向益。
江瓷看了孟星河一眼,往後靠:“我棄權。”
楚傾時跟着她舉手示意:“棄權。”
孟星河看向場上猶豫地季修和林依末,掙紮道:“我沒有殺伯爵先生的動機,我拿着藥物也隻是想寫一篇報道……”
虞錦甯看他:“我怎麼不知道你要寫一篇新的報道?”
她這句話讓兩人糾結一番都票給了孟星河。
四票超過半數。
虞錦甯歎氣:“對不起了。”
管家扯開一個笑容,把手铐铐在孟星河手上:“得罪了。”
“兇手投對了遊戲就直接結束嗎?”季修問。
管家沒回答,回以迷之微笑。
這注定不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晚上11點,當嘉賓們都準備洗漱睡覺的時候,一樓大廳突然傳來一陣搖鈴聲。
古堡裡燈光昏暗,江瓷沿着有亮光的方向匆匆趕去。
一樓大廳的中央,管家拿着鈴铛和提燈,衆人在光亮處圍成一圈。
楚傾時多拿了件外套,給江瓷搭在肩上。
虞錦甯姗姗來遲:“抱歉久等了,剛剛在洗澡。”
“很抱歉這麼晚打擾到各位大人。”管家臉色沉重,“事發突然,有一個很不幸的消息,發現孟大人在地牢裡。”
衆人面面相觑。
管家主動提出:“各位要去看看嗎?”
他們跟着管家來到地牢入口,鏽迹斑斑的厚重鐵門推開時嘎吱作響,向下的樓梯黑得向一個無敵洞。
“我就不陪各位下去了。”管家止住腳步,“這個提燈幾位帶走吧。”
季修挑眉:“這種就是節目裡一貫的吓人情節?”
四周詭異的安靜,他們的影子在斑駁的水泥牆面上搖曳,,像是無形的鬼魅索求着鮮活的生命。
小葵一激靈直接往虞錦甯身上貼。
虞錦甯扶住她,提着燈走在最前面:“樓梯比較陡,大家小心。”
他們排成一列,緩緩步入僅容一人通過的狹窄地道。
江瓷往楚傾時身邊靠了靠。
楚傾時扶着陰冷的牆面:“走吧,小心一點。”
“我走最後吧。”江瓷輕聲回應,“你不是會害怕嗎?”
忘了這茬了。
楚傾時“嗯”了一聲,把手伸給她:“沒關系,你拉着我就可以了。”
他唇角沒忍住地勾了一下唇角,在她的指尖輕輕捏了一下。
地牢裡彌漫着陰冷與潮濕,狹小的隔間三面被冰冷的水泥牆包圍,另一面則是一扇沉重的鐵欄杆門。在最近的牢房裡,他們發現了代替孟星河的假人模型,靜靜地倚靠在牆邊,透過鐵欄杆,看不出任何外傷的痕迹。
虞錦甯手貼在鐵欄杆上:“是被投票出去就會自動判定成死亡嗎?”
“哐啷哐啷——”
她的話音剛落,地牢的寂靜被一陣突兀的鐵門晃動聲打破。
江瓷本能地一驚,迅速将楚傾時拉到自己身後。
“有人嗎!?有人來了嗎?”
虞錦甯提着燈,小心翼翼地往聲音的方向走。
竟是早上那個小女傭,她的目光穿透鐵欄的縫隙,也看見了虞錦甯他們:“大人們!大人!我是被冤枉的啊,我沒有給伯德先生下毒!”
她跪坐在地上,雙手緊緊抓着冰冷的鐵欄杆,顯得孤獨又無助。
江瓷抿了抿唇:“我們知道。”
“一定是因為我知道了伯德先生的秘密,管家才會懷疑是我下的毒,你們要相信我啊!”
虞錦甯将提燈靠近了她:"什麼秘密?"
小女傭攥緊欄杆,像是下定了決心:“你們救我出去,我就把伯德先生的秘密告訴你們。”
江瓷靠進了些:“怎麼放你出去?”
虞錦甯攔住江瓷:“什麼秘密?你把秘密告訴我們,我們才能想辦法把你放出去。”
提燈昏黃的燈光映照在小女傭的臉上:“伯德先生和伯德夫人的其實感情并不好,那天我去送咖啡,意外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