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故事,就和她們預想的一樣。
監察局按時到達,盤問她們事情的經過和與死者的關系。
林依末眼淚要落未落:“大人們!你們怎麼才來呀!我害怕……我們險些就要落到兇手手中了……”
在她們的引導下,監管局的人在管家的房間裡找到了兇器,毒藥和匕首。
還有一封以伯德先生字迹寫得遺書。
伯德先生無兒無女,妻子意外身亡,死後會将所有财産贈與陪伴他多年的管家。
小女傭低順着眉眼提供證詞:“是的,管家先生早就與我們家主人的關系不和。”
管家成為了伯德先生死亡的最佳受益人。
“還有我先生,我們意外發現了管家的陰謀,他就對我先生下了毒手。”林依末梨花帶雨,控訴管家的行為,“離開了我先生,我怎麼活呀……”
管家被監察局的人拷走的時候一臉懵逼:不兒?劇本裡沒這段啊?
掩蓋罪證的管家也付出應有的代價。
最後的最後,沉重的古堡大門緩緩打開。
一束束陽光穿透厚重的塵埃,灑在了陰暗的城堡内部。
真相跌落于塵土,女孩們終得自由。
她們穿着繁瑣厚重歐式的長裙,朝着逐漸擴大的光亮走去。
陽光下,車輛開來,穿着現代裝的工作人員們在外面等待,在她們踏出古堡的那一刻發出了熱烈的歡呼聲。
江瓷用手遮了一下光線。
小葵笑:“忽然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幾日未見的男生們站在工作人員的身後等待。
小葵看見向益就提起裙擺朝他跑去,像落跑的公主。
“向益!”她跑過去撲進向益懷裡,頭埋在他頸窩,用手背悄悄抹了把眼睛,“你還在真好。”
向益摸了摸她的頭發。
孟星河嗷嗷地跑向虞錦甯:“姐姐!你好狠的心呐。”
虞錦甯重重地拍了拍他的後背。
江瓷隔着很遠就的能看見楚傾時。
她沒走過去,楚傾時便也沒過來。
他站在稍遠處看着她,外套随意地挂在臂彎,挺拔的樣子,眼裡落着笑意。
隻是一秒江瓷就近乎是落荒而逃的挪開視線。
她避開相彙的人群,從旁邊繞路去了後台。
後台導演在回看鏡頭。
“江老師,錄制幸苦。”他反複翻看着幾個畫面,興緻很高,“你們後面這一手轉移證據的操作真把我們節目組打了個措手不及。”
她們無疑是改變了結局,江瓷有些好奇:“原本的結局是什麼?”
“監察局的人到達之後會對将你們逮捕、盤問,根據你們回答的答案,對劇情探索了解度越高,定的罪越輕,但最會也會得到法律上應有的懲罰。”
“我們甚至還請來了專家,本來在最後的結尾想宣揚一下家庭和諧的重要性,不要以暴制暴,上上價值。”
“但是沒關系。”導演笑道,“在童話裡面,這是她們應得的自由。”
其實從嚴謹的角度講,她們在節目中的做法留下不少的漏洞,不大可能就這樣瞞天過海。
但節目組還是為她們更改了劇本,留下了一個美好結局。
江瓷看導演的順眼了不少。
幾天的錄制總算是結束,江瓷伸了個懶腰,卸了妝回酒店休息。
劉哥在車上等江瓷等很久了。
江瓷見到他有些驚訝:“你怎麼來了。”
錄制地畢竟在國外,當時劉哥送她到機場,沒跟着一塊兒過來。
江瓷沒多糾結,一伸手:“我手機呢?”
劉哥把手機遞給她,神色複雜。
等待開機的時候,送行李的工作人員過來了:“江老師,你最近要不先别上網。”
江瓷看向劉哥。
“沒事,你看之前做點心理準備就行。”劉哥對她的心理素質也是有了充分的認識。
這麼一弄江瓷大緻就明白了。
被網爆了。
但不嚴重。
她開機後先處理了一下積攢幾天的消息,徐菁澤喜歡單方面在聊天框裡轟炸她,江瓷一條一條看完,給她發了一個句号表示已閱。
江父公式化地問候了一下她的身體,江瓷也客套地回了句。
微博上登的小号。
江瓷切換成大号,無數條消息瞬間湧入,手機卡在了首頁的界面上。
她滑了下頁面,一動不動,幹脆直接去問劉哥。
“你還記得之前讓你去當導師的那個音綜嗎?前幾天播出了。”劉哥說。
是戀綜第一期錄制結束後她去參加的那個節目。
一檔音樂競技類節目,宣傳的是素人同台演出。
當時的節目裡有一個男的小網紅,在網上發唱歌的視頻,粉絲挺多。
現場表演非常拉胯,但是節目組内定冠軍。
投票交給“現場觀衆”,幾個導師都沒有打分權,閉着眼睛誇得天花亂墜,江瓷實在聽不下去了,就沒忍住吐槽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