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今雨臉色蓦的一紅,快速轉身,接着便聽到衣物脫落的聲音,很快就是落水的聲音。
周奇略洗得很快,他剛打完獵,身上免不了有牲畜的味道,周奇略洗好換上幹淨的褲子,不過上身還裸着。
他坐到岑今雨旁邊:“好了。”
“好快。”岑今雨邊說邊轉過來,一睜眼就是周奇略雄壯的赤.裸的胸膛。
“你怎麼沒穿衣服。”岑今雨捂着眼睛叫。
“熱。我穿了褲子。”
“那也不行,你快去穿褲子。”
“我沒帶衣服。”若不是岑今雨在,他連褲子都不帶。
“地裡幹活時,不都見過了嗎?”周奇略又問。
“那能一樣,大家都在幹活,哪裡有功夫看,再說你下地幹活時都不會拖衣服。”
周奇略又忍不住逗她:“原來你觀察我這麼仔細。”
岑今雨背着他,心中小鹿亂撞:“才不是,是别人說的,我幹活時最專注了。”
“那你現在專注地看火不就行了,是不是想什麼了?”
胡說,她什麼都不想!
“好了,轉過來,我披上衣服了。”
岑今雨這才轉過來,發現周奇略根本沒穿衣服。
“你這騙子!”
周奇略按住她的腦袋:“快烤好了,要不要吃。”
說歸說,周奇略離了岑今雨些,兩人坐在火堆的兩側,一時之間氣氛安靜得尴尬。
岑今雨最先受不住了,先是偷偷看了周奇略一眼,當然不敢看他的眼睛,又不能看他的胸膛,隻能看他的腿了。
周奇略不自在地換了坐姿,這姑娘,當真什麼都不懂,這樣直勾勾盯着男人的腿看。
靜谧的山地裡,滋滋的油爆聲響起,岑今雨吸了吸鼻子。
“好香。”
野雞和野兔快烤熟了,周奇略伸手轉轉架子,火光照得他裸.露的胸膛變了顔色。比起臉上的膚色,周奇略被衣服蓋住的肌膚稍顯白皙,但不是女性的細膩嫩膚,充滿了雄性的力量。八塊腹肌延伸到下腹,腰帶緊緊束縛在褲子上,寬肩瘦腰,岑今雨看了一眼移開又湊過來。
“這麼想看?”耳邊傳來問聲。
“嗯,好奇。”岑今雨說完趕緊捂住嘴。
嗚嗚嗚,她就是單純的好奇,男人的身體跟女人到底有什麼不同?
可能月色叫人陶醉,周奇略坐到了岑今雨旁邊:“那你要不要摸一摸?”
“可以嗎?”
周奇略鼓勵地看她一眼。
鬼使神差地,岑今雨伸出了手,指尖從周奇略的胸肌如同彈鋼琴一樣彈到了周奇略的腹肌。
周奇略難耐地哼了一聲,那聲音好是陌生,岑今雨紅着臉把手縮回去了:“是不是很癢?”
周奇略抓住了岑今雨的手:“不會,用手掌。”
鬼使神差的,岑今雨整個手掌都覆上周奇略的胸肌:“好硬。”說着又把手移到周奇略的胳膊上。
“我上次就像摸這裡,跟我們女生完全不一樣,好硬。”
周奇略難耐地眯起眼睛,看着小姑娘懵懵懂懂地在自己身上肆意地撫摸,偏偏是自己允諾的。
好想欺負她,狠狠地欺負她,周奇略自然知道自己此刻有多卑鄙。岑今雨不谙世事,天真無邪。
“你交過男朋友嗎?”低啞的男聲在岑今雨頭頂響起,他擅長忍耐,此刻卻不想了。
岑今雨搖搖頭,她的一手扶着周奇略的腰,一手搭在對方的肩膀上,手掌不自覺地使力。
“你知道男朋友是用來做什麼嗎?”
“結婚生子。”
岑今雨的手被周奇略拉開又放到他的胸上。
“那你知道怎麼生孩子嗎?”
岑今雨紅着臉搖搖頭,卻沒有推開周奇略,她懵懵懂懂地被周奇略吸引,莽莽撞撞地被周奇略摟進懷裡,那是純粹的男女之間的吸引,如原始動物的最初相交。
野蠻但生動。
周奇略看過其他男人私下對岑今雨的葷話,他曾以為自己高高在上,與那些男人不一樣。當與岑今雨接觸後,他才知道自己也是俗人一個。
真的很難不被岑今雨吸引,偏偏對方天真如稚兒,隻憑借着本能,就敢與自己獨處。
像岑今雨這樣美豔的姑娘,換個男人,早被拆吃入骨了。
周奇略單手用力,把岑今雨帶到了她腿上。剛剛是岑今雨主動靠近周奇略,這會是被動,她有些慌亂地想走。
“别動,我教你怎麼生孩子好不好?”那是世界最大的誘哄。
岑今雨臉色如血,搖着頭依舊想退後。她擡頭看周奇略,周奇略眉眼帥氣,嘴唇薄如刃,唇色淡然。最叫岑今雨心顫的是周奇略侵略十足的眼睛。
她該害怕的,卻虛虛扶着周奇略的肩膀,軟了身子。
“我怕。”她輕輕說,如小貓呢喃。
這樣又輕又柔的聲音,非但不會讓男人退卻,反而讓對方邪火更旺。
“不怕,我教你。”周奇略抓着岑今雨的腰,帶近自己。岑今雨無知地張開紅豔的嘴巴,那是她不自覺的迎合。
周奇略對她的吸引力,自始至終都不一樣,隻是現在的她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