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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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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沒寫過什麼信件,所以自然笃定施元夕手裡的東西是仿造的。

卻沒想到,才過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聽那邱學正道:“看看,這筆鋒、這走勢……幾乎稱得上是一模一樣。”

邱學正辨認字迹的方式與一般人不同,更看重寫字的筆順和下筆的巧勁。

可面前這兩份宣紙上的筆迹,幾乎稱得上如出一轍。

“筆迹相同?”吳監丞一時沉下了面容。

“是。”邱學正微頓:“隻從這兩張紙上來看,筆迹幾乎一緻。”

他看了施元夕一眼,沒把後邊的話說出來。

這字迹從紙面上來看,找不到任何的錯處。

但長期寫字的人都清楚,便是同一人,在不同紙張、不同毛筆,甚至不同狀态下寫出來的字迹,都會有些細小的差異。

面前的這兩份文章,所用的紙都相差甚遠,寫出來的字倒是幾乎一緻。

……可邱學正又覺得,若真能有人能控筆至此,那對方隻怕早就飛黃騰達了,何苦用于争這點小事。

這麼想來,模仿作假的可能性實在太小。

隻能說,是魏青染下筆穩定。

“怎麼可能?”這話說出口,最不相信的人,就是魏青染。

她想也不想地就沖上前去,當看到了擺在了面前的那兩份東西後,竟是直接愣住了。

若不是她親眼所見,她都要以為那封所謂的信件是出自她的手了。

魏青染一時難以相信,将兩張紙反複檢查,都無法看出破綻。

“怎麼會這樣?”她臉色難看非常,猛地擡頭看向施元夕:“你找人仿造了我的筆迹?!”

這東西她沒有寫過,唯一剩下的就隻有這種可能!

魏青染越想越是,高聲道:“施元夕,你竟敢……”

話沒說完,便被施元夕直接打斷:“你我既然不熟,我又能從哪裡得來你的筆迹?你是想說國子監内管教不嚴,讓我拿走了你的文章,還是想說……”

她微頓,好整以暇地看向魏青染:“是你府中管教不嚴,竟是将你的墨寶都流露了出來?”

她這句話一出,魏青染身邊跟着的人,臉上都帶了幾分驚恐,慌忙看向了她。

魏青染深吸了口氣,她盯着施元夕,良久不語。

面前的施元夕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在這瞬間,其實她們兩都同時想到了那個讓施元夕抄了三百遍的《女德》,魏青染甚至想到了那封所謂的信件裡,有許多字,都是《女德》中出現過的。

沒出現過的,則是施元夕一個字一個字拆解得來的。

魏青染反應了過來,卻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

這是在國子監内,在無數學子面前,最重要的是,在謝郁維面前。

她無法說出當年她羞辱施元夕的舉動。

也第一次懂得了什麼叫做打落了的牙隻能往裡面吞。

她喜歡毀人名聲,也清楚落個惡毒刻薄的名聲是個什麼下場。

即便她魏家勢大,她行事妄為,可許多事,不能拿在明面上說。

尤其她當初甚至都還沒能和謝郁維定親,隻有個口頭承諾,她便用這樣的手段去搓磨施元夕。

謝郁維又會怎麼看待她?

她在乎謝郁維的看法,施元夕可不在乎。

她就站在了邊上,輕笑着問魏青染:“怎麼樣,魏小姐想起來了嗎?這封信,可是你寫的?”

魏青染冷眼看着她,一言不發。

她眼裡的陰沉幾乎要溢出來,可落在了旁人眼裡,此刻沉默,便等于默認。

尤其是魏青染這樣的人。

“咳。”吳監丞恰在此刻開口道:“行了,一點小事,也值得你們在此争辯許久。”

“已經散學了,都回去吧。”

“身為國子監學子,設計辱沒師長,隻是一件小事?”施元夕道。

“那你要如何?你手中除去了這封信外,什麼證據都沒有,誰能知曉這信究竟是不是你找人仿寫的?”吳監丞冷聲道。

“有證據啊。”施元夕輕挑眉,她擡眸,看向了外邊所有的學子。

“吳監丞可以出去問一問,若沒有半點證據,外邊怎麼會流傳起那樣的謠言呢?”

滿場一靜。

魏青染跟生吞了隻蒼蠅般難受。

她讓人傳的謠言,如今成為了最強勁的佐證。

因那信件上白紙黑字寫得分明——“若有不應,便讓施元夕身敗名裂,滾出國子監。”

徐京何收回目光,他眼眸輕垂,叫人看不清楚情緒,開口卻問吳監丞:“依照國子監舊例,構陷同門,侮辱師長者,當如何處置?”

吳監丞神色大變,他張了張嘴,目光驚愕地看着徐京何,又落到了謝郁維身上。

卻見謝郁維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未置一詞。

吳監丞過了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艱難地道:“……國子監生犯此例者,當以退學處理。”

滿場皆驚。

退學!?

倒不是說這件事情不夠惡劣,而是對象可是魏青染!

魏閣老的掌上明珠!

徐京何終是擡起了眼眸,目光落在了施元夕身上,聲色冷淡地道:“魏青染構陷同窗,證據确鑿,罰令其即日起,退出國子監中,以儆效尤。”

底下的施元夕乖順地低着頭,沒有直接與他對視。

今天的事确實是件小事,而且不值一提。

但聯系起此前的代考舞弊案,就不一樣了。

那案子被高高拿起,輕輕放下。

京裡知道是魏家的人,佯裝不知,不知道的人,就更不必知曉。

是以,施元夕在自己無權無勢沒有任何依靠的情況下,能直接做出這麼一件事來,隻是因為她知道,徐京何此前舉動,均是在針對魏家。

她的事,則是恰恰好遞到了徐京何面前,給徐京何完成了最後一環。

将代考舞弊案,牢牢地扣在了魏家頭上。

徐京何看了她許久,終是收回了目光:“國子監内若再有傳謠者,必将嚴懲不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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