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未出五服的表叔,名喚喬源,正是桦縣縣令。”
“你的意思是,是這桦縣縣令,喬源要派人來殺我?可他為何要來此殺我?”
看着謝新滢那一臉茫然的表情,男人并未答話,反而輕笑了一聲,
随後似乎是恨鐵不成鋼的撂下一句,“我看你真的是傻了”。
随即便翻窗離開了謝新滢的視線。
謝新滢一看男人準備離開,立刻便疾步來到窗前,想找他問個清楚。
可等謝新滢來到窗邊,卻隻能從房内看到男人離開的背影。
她本想跳下去追人,可一看此處是四樓。
嗯,這個高度,不跳也罷,她沒必要為了一個陌生人從四樓一躍而下。
這不值得!
似是早就料到謝新滢不敢從此處跳下來追他,男人在将要離開之際,竟然還特地回了頭,又是對謝新滢淺笑了一下。
看着男人臉上的笑容,謝新滢真是……
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好!
“對了,我最後再提醒你一句,離九月初七隻剩五天了,你悠着點吧。”
“言盡于此,希望下次還能在浮莘城看見你。”
臨别之際,男人居然又留給了謝新滢一個啞謎。
“九月初七,是有什麼特殊含義嗎?”
男人走後,謝新滢站在窗邊喃喃自語到。
“吱呀”一聲。
是房門被人推開的聲音。
謝新滢回頭一看,原來是林知越回來了。
“二少爺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看着謝新滢這麼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林知越不由得問出聲來。
想到眼前之人好歹是謝家的家仆。
謝新滢便直接開口問到,這九月初七是什麼日子?
“九月初七?”
林知越嘴裡念叨了幾句,突然,他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可當謝新滢追問之時,他卻一笑而過。
說九月初七不就是九月初七嘛,還能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
對謝新滢的追問置若不聞。
在看到房内窗戶似乎有損壞,則是立刻驚訝的表示震驚,然後退出房門說要找店小二來修。
看到林知越這一番操作,說他不知道點什麼,謝新滢是半個字都不信。
不過她也沒有任何辦法。
畢竟嘴長在人家的身上,她也沒辦法強迫人家說出來不是嗎?
放下這件事情不談。
謝新滢突然聽到靠近街邊的樓下穿來一陣敲鑼打鼓,熱鬧非凡的聲音。
人嘛,哪有不愛看熱鬧的。
反正想不出來剛才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還不如去樓下看看熱鬧。
謝新滢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到。
說服了自己後,她立刻收拾好了屋内的兇案現場,随後便立刻出去看熱鬧了。
雖然她收拾的時候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林知越為什麼對屋裡的屍體無動于衷?
不過看熱鬧要緊,她決定先放下這些事情。
為了能完美的融合到吃瓜群衆之中,謝新滢還特地拿了一把瓜子捏在手裡。
為的就是一會看熱鬧的時候,可以讓嘴巴不閑着。
“姐姐,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怎麼還敲鑼打鼓,弄這麼大的陣仗?”
謝新滢一邊磕着瓜子,一邊向她旁邊站着的一位中年婦女問道。
聽到謝新滢喊的那句姐姐,大娘第一次覺得自己還年輕。
本來她是一個不愛和别人搭話的人,可誰讓有個年輕小夥子喊自己姐姐呢?
為了這聲姐姐,她今天不知道也得知道,大娘的心裡這樣默默的想到。
“今天啊,好像是朝廷派了欽差過來”
“如今欽差到了桦縣,知縣大人特地來桦縣拜見欽差的。”
“對了,小夥子,你不是桦縣的人吧,我以前好像沒在桦縣見過你。”
聽到大娘這話,謝新滢隻好笑着說道。
“姐姐你眼力見可真好,我呀,還真不是桦縣人,隻是路經桦縣,過幾日就走了。”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
“姐姐我呀,可隻和你一個人說,你要是走的話,可千萬别往南走了。”
“南邊上上個月剛發了大水,現在那邊都是難民,可不興去南邊啊!”
“好的,姐姐的話我記下了,我不會去南邊的。”謝新滢禮貌回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