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幾人被那名小女子松綁後,立刻便痛苦流涕起來。
幾人相互抱頭痛哭了好一會,才想起來把之前暈倒的那兩人叫醒。
眼見地上的人遲遲不醒,一人直接掐起了暈倒那個人的人中。
果然,掐人中這個方法十分有效,沒過一會,那個人便悠悠轉醒過來。
鄭福便是那名被掐人中才醒來的人,當他醒來看到自己已經被放後,立刻便左顧右盼,似乎在找尋什麼人。
很快,他的目光鎖定了那名小女子。
說時遲那時快,在場的各位隻看到短短幾秒内,鄭福就用自己的雙手拽住了那名小女子。
與此同時,他的嘴裡還念叨着。
“大小姐,你就不要再任性了,快快和我一起回去吧,你若是再不回家,老爺和夫人真的會生氣的。”
聽到鄭福這話,之前和那名小女子同行的那個男人立刻上前把鄭福的手拿走,随後就那名小女子護在身後,不讓任何人靠近她。
而那名小女子則是順勢縮在了那名男子的懷中,看起來十分不願意和鄭福回家。
“萋萋她不願意和你們回去,你們難道看不出來嗎?還不趕緊離開,不要打擾我和萋萋。”
男子将那名小女子摟在懷裡後,不耐煩的開口道。
聽到男子這話,那名小女子也附和道。
“沒錯,鄭福,你回去就告訴我爹娘,我這輩子隻想嫁給裴郎,我是不會回去進行比武招親的,就讓她們死了這條心吧。”
“大小姐,你何苦呢?裴遠他究竟給你下了什麼迷魂藥了,使得你對他如此死心塌地的?”
“你瞧瞧,就他這麼一副小身闆,估計連我都打不過,也不知道您看上他什麼了?”
“你們一個個的都是一群莽夫,什麼都不懂,還是少管我和裴郎的事情。”
眼看自家小姐如此執迷不悟,鄭福當即便伸手示意,讓其他人幹脆動手算了。
而那個名叫裴遠的男人,果然如鄭福所說的那般,根本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眼睜睜看着那名小女子被鄭福的人拉了過去。
“裴郎,我一定還會來找你的。”
“萋萋~”
二人拉拉扯扯,卻被旁邊的人阻攔,眼看一對有情人即将被拆散,謝新滢終究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全部都給本官住手,沒看到本官還在此處嘛?如此做法,哪怕你們認識,此等做法,也恕本官無法苟同。”
有了謝新滢這話,在場的人都停下了手。
通過剛才幾人之間的拉扯,謝新滢已經大概明白了這幾人之間的關系。
不過為了更好的解決問題,了解事實,謝新滢最終還是把這幾個人分别拉下去進行審問。
經過一番簡單的詢問後,謝新滢終于了解到了所有的前因後果。
那名小女子名叫向萋萋,她并不是錦州人士,而是京都浮莘城東邊武館家的獨生女。
因家中開了一個武館,且家中隻有她一個女兒,向父向母就想為她招一個贅婿好繼承家業。
可偏偏向萋萋由于從小習武,根本不喜歡那些習武之人,反而喜歡上了如同裴遠那般的文弱書生。
對于向父向母而言,他們是堅決不會同意向萋萋嫁給裴遠的。
畢竟裴遠這個人在他們眼裡看來,身無二兩肉,估計他們一拳就能打倒,根本不能将向家的武館發揚光大。
于是向家父母堅決不同意這門婚事。
在這樣的情況下,向萋萋一怒之下,便帶着裴遠跑路了。
隻是他們二人畢竟沒怎麼出過遠門,這才剛到了錦州境内,就被向家父母派來的鄭福等人給追上了。
當時向萋萋看到遠處的謝新滢她們,想着自己說鄭福等人是強盜,最多謝新滢幾人會把鄭福幾人送到官府去。
誰能想到,權書言居然是皇親國戚,揚言要當場處理了鄭福幾人。
沒辦法,向萋萋最後隻能是說出了真相,想要保住鄭福幾人的性命。
在對過幾人的供詞都一樣無誤後,謝新滢勉強相信了幾人的說辭。
向萋萋知道謝新滢是欽差,當場便請求謝新滢幫她解決掉自己身上的麻煩。
可這畢竟是人家的家務事,謝新滢實在是不便插手,于是她直言拒絕了向萋萋。
沒了人阻攔,鄭福等人成功帶走了向萋萋。
想着向萋萋都走了,那個裴遠,估計很快也能走了。
誰能想到裴遠居然還賴上謝新滢了,他一路跟着謝新滢,每天都不停的變着法子想讓謝新滢幫他和向萋萋。
幾日過去了,眼看謝新滢實在是油鹽不進,裴遠隻好退而求其次,隻求謝新滢幫他參加那個比武招親大會。
聽到裴遠如此的請求,别說是謝新滢了,就連林知越都轉過身來,對着裴遠就是一頓上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