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林知越确實是不敵後,謝新滢最終還是沒忍住派了人上去幫忙。
不過謝新滢自己倒沒出去,因為她的直覺告訴她,此時出去似乎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果然,謝新滢的直覺不錯。
就在謝新滢的人出去後沒一會,果然有人來了,不過讓她沒有想到的是,來的人居然是權書言。
“怎麼是他?”
謝新滢望着不遠處的權書言,忍不住嘀咕道。
此時的斷崖邊,林知越看見權書言後,整個人便放松了下來。
他知道,權書言如今和謝新滢算得上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
這下權書言來了,想必要不了多久,自家小姐就會來。
正好,他也趁此機會,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合盤托出。
“暮雨,想不到幾年未見,你竟然進步的如此迅速。”林知越開口便是對着與他打鬥那人如此說到。
“哪裡哪裡,我如何,怎麼能比得上假死脫身的你呢,暮風?”
聽到這個久違的名字,林知越愣了一下,不過很快他便恢複了臉色。
“我還是喜歡你叫我現在這個名字,記住,我現在是林知越。”
“别再妄圖抵抗了,你打不過昌平侯府的人的。”
帶着對權書言的信任與了解,林知越自信地向暮雨勸降到。
聽到兩人的對話,權書言像是想到了什麼。
眼前形勢如此,暮雨默默放下了武器,看起來像是認清了形勢,打算放棄反抗了。
雖然林知越心裡感覺有哪裡似乎不對,畢竟他剛才說那話,其實就是一個客套話,想着要是暮雨不同意,他直接和昌平侯府的人一起,把暮雨活捉起來。
誰成想暮雨居然真的放下了武器。
不過想想自己也是幾年未見自己這位同僚了,也許人就是變了呢。
畢竟林知越覺得自己也變得挺多了,所以他便沒有多說什麼。
而看到自己輕松解決了這一場面,權書言忍不住得瑟的到處喊道。
“出來吧,别藏了,事情都解決了。”
這話當然是給謝新滢說的。
畢竟除了謝新滢,權書言也不覺得會有人待在這荒郊野嶺了。
聽見權書言在哪裡呼喚了好一陣子,謝新滢終于忍不住出來了。
“行了,行了,至于嗎?像是沒見過我一樣!”
說完這話,謝新滢就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林知越身上。
“小姐,我……”林知越欲言又止,看着十分糾結。
“說吧,我聽着呢!”
好歹也是謝新滢内心認證的朋友,她還是願意再給林知越一個解釋的機會的。
看着謝新滢這個樣子,林知越說不難過是假的。
可他的心裡清楚,明明是他欺騙在先,如今謝新滢對他這個樣子,是他該受的。
林知越的眼角似乎有淚珠滾動,看着他濕潤的眼眸,謝新滢還是狠下了心不為所動。
“小姐,我其實是二皇子府的暗衛,至于我以前的名字,反正我也不喜歡,你就記住我現在的名字就行。”
“那天我看見常丞相脖子時,經過一番仔細檢查後,發現他那裡其實還有一道細小的傷口。”
“你們沒見過,可能不清楚,這其實是一種特殊的暗器才能造成的傷口,而這暗器的主人,就是他。”
林知越在說這話的時候,直接便伸出了手指指向暮雨。
“沒錯,是我的暗器,那又怎麼樣?”暮雨笑嘻嘻的說道。
“他的暗器不僅能造成如此不易察覺的傷口,還可以在暗器上抹上毒藥,以此造成毒入咽喉的假象。”
“那這麼說來,豈不是二皇子害死了常丞相?”權書言趁機插話道。
聽到林知越如此說,謝新滢突然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咱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謝新滢主動開口道。
可惜謝新滢這話還是說遲了。
不遠處,馬蹄聲越來越近。
來人果然是二皇子。
“岑安弟弟,你這是何意?”權書言看着四周這已經把他們團團圍住的人馬,淡定的說道。
“弟弟,你在說誰?”
岑安的語氣中滿是震驚與不解,他似乎很是不明白,權書言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似乎隻有太子殿下還有寶珠公主才是你的弟弟妹妹吧?”
眼看攀親失敗,權書言立刻換了策略。
“那麼二皇子殿下,您今日這是想幹什麼呢?你要知道,現在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大梁的肱骨之臣,我勸你還是不要做傻事了。”
看到權書言如此,謝新滢隻覺得他怎麼這麼傻?
就現在這個情況,二皇子連當朝丞相都敢毒殺,何況他們二人這微不足道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