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扭曲之後,展羽和俞憶南就發現他倆被困在一間破舊的化妝室,人聲傳來,催促展羽趕緊準備明天的節目。
展羽一頭霧水的看向那個工牌上寫吳瑕現的中年男人,男人對上展羽清澈求知的眼神,想要發火,又硬生生的忍住。
“當然是明天的節目啊,我的陳小姐,你是有比賽的人啊,不是說要比過白霜,進入前三甲的嘛。”
吳瑕現把展羽按在凳子上:“你明天的歌曲不得提前準備準備,等你化好妝,我帶你去後台熟悉收悉。”
“俗話說的好,這賽前磨刀,不快也光嘛。”
手機震動聲接連不斷的響起,吳瑕現看看手機,抹抹額上的汗珠。
“那你先準備,我先去忙,小劉啊,等輕歌準備好就給我打電話。”
手機的震動聲響起,吳瑕現急匆匆看一眼,和俞憶南交代一聲就急匆匆的離去。
化妝室的門再度關上,俞憶南試了試,門根本打不開:“得又關上了,異能也用不了。”
展羽用力攥攥拳頭:“我也不行,這到底什麼情況。”
“沒辦法啊,在怪談裡,就得按照怪談之主的規則來,在【規則】不明的情況下,咱們還是跟着要求來吧。”
俞憶南的話音剛落,展羽的身上有光泛過,不多時展羽身上的制服變成紅色長裙,頭上頂着黑色的長卷發。
等視線挪到展羽的臉上,俞憶南突然就笑了起來。
試問一個身高一米九的帥哥穿着長裙,身上結實的肌肉幾乎要撐開裙子,多少有點金剛芭比的感覺。
展羽捂着臉,從指縫間透過鏡子看着陌生的自己,光看臉倒也可以,但是看到身上裙子展羽就很惱火。
“好啦好啦别氣了,按照劇情走,咱們說不定能碰到阿鸢和隊長他們。”
展羽點點頭,忍着全身的不适,讓俞憶南打電話通知吳瑕現。
吳瑕現趕來的時候,鬼鬼祟祟的将一顆藥塞進展羽手中。
“我都按照之前的約定安排好了,等事情結束,您記得按照約定把錢打到卡上。”
約定?什麼約定?
展羽心中疑惑,剛準備開口,被俞憶南狠狠踹一腳,馬上挂上微笑:“好的。”
見展羽這麼說,吳瑕現臉上帶着狐獴般的疑惑,俞憶南趕緊岔開話題,讓吳瑕現帶着他們去錄播室後台。
剛剛到三樓,俞憶南就聽到一小串細碎的腳步聲,和展羽對視一眼,二人同時緊張起來。
吳瑕現倒是渾然不覺的樣子,依舊帶着二人一路向前。
經過錄播室的時候,俞憶南和展羽看到有兩個身影鬼鬼祟祟的躬身躲進櫃子裡。
吳瑕現的手機再次振動起來,他不好意思的看着展羽
“哎呀,你看這個,實在是不好意思,小劉你照顧好陳小姐,有事給我電話。”
吳瑕現急匆匆的來,又急匆匆的離開。
等吳瑕現走遠,展羽順手拿起一根拍攝杆,和俞憶南向着櫃子的方向走去:“出來!”
櫃門微微搖晃,勁風襲過,展羽将俞憶南推向一邊,自己擡起拍攝杆抵擋,一把扇子架在拍攝杆上。
“展羽?”
熟悉又疑惑的聲音傳來,展羽看着扇子,這扇子和阿鸢的還挺像。
“阿鸢!”
“阿鸢?”
眼前持扇的正是沈鸢柊,幾人面面相觑,這又是個什麼情況。
就是因為展羽帶着假發又穿着裙子,室内又沒開燈,沈鸢柊才會出手攻擊。
等看清楚展羽的裝扮,沈鸢柊徹底沉默下來,一時間也不知道要說什麼,隻是覺得自己的嘴角止不住的上翹。
身邊的林紙更是不敢直視展羽。
“哎呀,你們想笑就笑吧!”
經過俞憶南那一遭,展羽已經接受了自己奇怪的裝扮,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雙方交換信息,俞憶南忍不住感慨:“要是一會能遇到隊長他們就好了。”
被俞憶南關注的曲同塵工牌上寫着林志,齊歸則是一身白色亞麻長裙,頂着清湯挂面的長發,陰沉着臉。
臉上的眼鏡也不知去向,失去眼鏡的眼睛多少有些缥缈,總是忍不住眯起來,看上去多少有些猥瑣。
一旁的曲同塵臉色更是難看,周晴晴借口害怕不停地在曲同塵身邊打轉,還時不時制造一些“肢體接觸”。
幾人所在的化妝室被人砰一聲推開,門外站着的赫然是吳瑕現。
“白霜、周晴晴,這是今天的節目安排,好好看,千萬别出什麼漏子,尤其是你。”
吳瑕現的手指直對齊歸的鼻尖:“上台前把該喝的水喝好,好幾個選手,可沒人特别照顧你白霜!”
随即手指點上周晴晴:“你也是,該準備的提前準備好,别有點事就哭哭啼啼的,你以為自己是劉備啊。”
吳瑕現看向林志,冰冷如深冬的臉色瞬間春暖花開,眉開眼笑的眼角都擠出褶子。
“林......”吳瑕現停頓一秒:“小、小林啊,這工作我都安排的妥妥當當,為了防止萬一,咱們要不去錄播室熟悉熟悉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