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甯和張秃子也過來了,胖子還有點不甘心,直說還要再去找找。
阿甯攔住了他,“我們來這裡的目的不是倒冥器出去,還是快點到主墓室去,别浪費時間,速戰速決。”
胖子一聽也自知理虧,沒再吵着要去找了。幾人這才理理裝備,準備出發去主墓室。
胖子突然靈機一動,說,“你們說,那小粽子,會不會爬到邊上的大瓷罐裡了?”
沈冉背起背包的手一頓,想起剛剛那棺材的位置,點頭贊同,确實有這個可能。
吳邪也覺得不是沒有這個可能,胖子激動地紅光滿面,說:“我剛才聽到那罐子方向發出的聲音,好像是從罐子裡面發出來的。我想粽子又不是老鼠,怎麼可能自己往罐子裡鑽,以為聽錯了,現在隻是随便提提,我可沒别的意思啊。”
他話音剛落,突然咯哒一聲,衆人望過去,就見胖子說的那個大瓷罐咣地翻倒在地,像是在點頭承認胖子剛剛的說法。
幾人對視一眼,都緊張得看着那罐子不出聲,下一秒,那罐子先是在原地轉了幾個圈,然後竟然“咕噜咕噜”地直接朝着他們所在的方向滾了過來。
衆人急急退了幾步,就見那罐子晃晃悠悠滾了幾下,像有意識一樣突然朝着石門的方向滾了過去,最後隻聽铛地一聲,撞到門框後才停了下來。
幾人都愣了一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不知是該上前還是後退。
沈冉心想,難道之前沒找到的那具屍體在那罐子裡?
這時,胖子壓低聲音,說道:“各位,這罐子果然有點邪門啊。要不咱們先下手為強,給他來幾梭镖?”
沈冉點點頭,比較同意這個建議,對她來說,對未知的東西先出手,就會掌握一定的主動權,總不能等着它上來給人來幾刀吧。
吳邪不太贊同,輕聲說道,“千萬别,先搞清楚到底是什麼再說!”
沈冉看了吳邪一眼,否定道,“不行,我們先下來就已經耗了一番精力,要是一直在這裡等着,又要耗費一定的時間,還不如跟胖哥說的一樣先下手為強,也好留出時間休息。”
胖子一聽沈冉的看法和他一緻,忙不疊道,“對對對,小同志,這個我們就要聽沈妹子的,再說了,這罐子現在就在那裡,我們在這裡等着,誰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搞清楚對方的底細!”
吳邪被沈冉和胖子這麼一說,也想明白了,看向阿甯,她也是一副同意的模樣,幾人這才重整旗鼓,向着那罐子進發。
胖子打頭陣,幾人小心翼翼地貼着門邊往裡走去,還沒走多久,那瓷罐突然又滾動起來,直接一個弧線,咕噜咕噜地滾進了黑漆漆的甬道,一直滾進去很遠,才隐約聽到它铛地一聲又停下了。
幾人對視一眼,立馬跟了進去,裡面一片漆黑,用手電一照才發現這是一條簡潔的漢白玉磚修的直道,而那個罐子,已經停在了左邊那個小門中間,不動了。
沈冉忍不住道,“這像是在給我們指路……”
吳邪也說出自己的想法,胖子見幾人都摸不着頭腦,就道,“既然都到了這個地步,我們也别在這裡猶豫來猶豫去,就一路跟過去,看他是什麼目的,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幾人點點頭,胖子拍拍吳邪說,“這光秃秃的石闆子路一般都有陷阱,吳老弟你看看,這地方有沒有什麼問題?”
沈冉沒這方面的經驗,吳邪倒是對這些機關挺熟悉的,想了一會兒。
就見他點點頭,用手電打着照了照地面,讓衆人注意腳下,自己走到前面打頭陣。
沈冉擔憂地看看吳邪,不過這時候也隻能選擇相信他,跟在他身後。幾人沿着渠邊走了十幾步,沈冉倒是還好,前面打頭陣的吳邪已經緊張得渾身都是冷汗,每走一步都要停下一會兒再下步。
胖子一看吳邪這麼緊張不安,說:“看樣子這趟雷的工作還真不是這麼好做,小同志,你要是太累,咱們就歇歇?”
吳邪一臉冷汗,說,“别吵,我要是一分心,大家都得死。”還沒說完,沈冉幾人都感覺到腳下突然一震,回頭看去,此時走在後面阿甯此時一臉驚慌地看着衆人,她腳下踩中的一塊石闆已經陷了下去。
這阿甯之前的身手看着挺好的啊,怎麼這個節骨眼上出了岔子?
阿甯張開嘴還沒來得及說話,呼地一聲,一支弩箭貼着她的耳朵就飛了過來,緊接着,第二支箭也直朝着她的胸□□來,沈冉心道不好,這要是射中了那還了得。
一個飛奔就要扯過阿甯往牆角躲去,誰知那阿甯眼神一變,閃電般地轉身甩手,淩空一把就把那箭給握住了,那動作幾乎就是在幾分之一秒内,看到沈冉過來,還沖她勾唇一笑。